第570章 炮灰男配和失憶女配(13)(1 / 2)

這一局後,幾人對施韻上了心,有季淮在背後指導,她可不是小白,還會扮豬吃老虎。

又一輪發牌。

顧傾南往後一靠,品了口酒,把兩個籌碼丟了出去,“過。”

施韻雙手伸過去桌上拿牌,小心翼翼看了很久,一個八,一個九,後麵就變成了一個q,她臉稍稍有些垮,極力控製。

季淮已經率先丟出去四個籌碼,“過。”

李蓬南和周司先後棄牌。

顧傾南也沒看牌,又丟了兩個籌碼。

施韻側頭看了看季淮,“還要嗎?”

她不太想要,這個牌又不好,最大也就一個q。

“跟。”季淮往前丟了籌碼。

顧傾南“繼續。”

季淮還想跟,施韻伸手攔住他,轉動身子,又覆在他耳邊道“要不,我們開了吧?”

他嘴角翹起一抹弧度,有些漫不經心又隨意“一個瞎子,怕他做什麼?”

不看牌,都是瞎蒙,那不就是瞎子嗎?

顧·瞎子·傾南“”

施韻被季淮慫恿,也把四個籌碼放進去,晶瑩閃爍的眸子看向顧傾南,“我要跟了。”

顧傾南見嚇不跑她,叼著煙,慢悠悠把他的牌拿起來細搓。

季淮從施韻手中抽出一張紅心q,手一甩,那張牌掉在那一小堆籌碼上。顧傾南手裡的三張牌,隻要比這張大,就算贏。

施韻有些緊張,不斷瞅著顧傾南那頭,她覺得撲克牌很好玩,又有季淮在一旁指導,完全忽略了孟詩晴兩人。

“南哥,給他們開個同花順,殺殺兩人的銳氣。”周司開著玩笑。

顧傾南把前麵一張牌抽到後麵,繼續一點點搓牌,準備看最後一張,“同花順就算了,給季少點麵子,弟妹還在。”

“你開不出來吧?”施韻搶先回答,分析著,“你手裡的兩張牌肯定都沒q大,要不然你早就亮出來了。”

“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爭氣啊南哥。”周司還在打氣。

李蓬南右手食指彎曲,抵唇輕輕笑。

孟詩晴看著和諧熱鬨的氛圍,心底是壓抑不住的鬱悶燥熱,不斷往季淮那頭望去。

他懶洋洋靠在沙發上,動作散漫,挑著眉眼看向顧傾南那頭,另一隻手隨意搭在施韻肩上,手指無意識卷著她的光滑的發尾在把玩,在她耳畔假意教導道,“給他留點麵子,不要直接這麼拆穿。”

施韻紅潤的小嘴兒蕩起更深的笑意,微微往後靠在他身上,很是聽話,“嗯。”

“南哥,這都能忍?”周司還在慫恿。

顧傾南看著牌,恨不得把那張牌戳破,時菲就坐在他身邊,也瞥到了,笑著道,“好像是k吧?”

k比q大,屬於險贏,氣死施韻!

顧傾南看到最後,變成j,比q小,他也沒猶豫,主動把牌棄掉了,對施韻說,“看在季少的麵子上,放你一馬。”

“謝謝。”施韻清脆笑了兩聲,伸手把小半桌的籌碼拿回來,道謝都真心實意,語氣雀躍。

“謝你家季少。”顧傾南故意逗她。

季淮在發牌,施韻低頭在堆著籌碼,見她不回話,顧傾南又說,“怎麼沒聲了?季少教得多好?不謝謝啊?”

“一會再謝。”她老實巴交回。

周司和李蓬南笑出聲,顧傾南做了個打住的動作,“沒事兒,那是你們的事,當外人秀恩愛也不好,回去謝。”

施韻臉上飛起一道紅暈,羞答答低下頭,一直沒抬起來,乖乖依偎在季淮身邊。

季淮沒說話,看了牌,輪到他時,丟出籌碼,淡淡對著顧傾南道,“開你,把牌拿來。”

“衝冠一怒為紅顏呀。”顧傾南看了牌,有一對a,頓時勾起嘴角,“那也得看有沒有本事”

話音未落,季淮宛如丟垃圾般把他的牌棄掉了,絲毫沒猶豫。

“你可看清楚了。”顧傾南錯愣。

季淮沒搭理他。

“”侮辱性有點強。

這一局,李蓬南和周司都跟了,季淮手裡居然是三張八,拉起來吊打一遍,把桌上的籌碼贏了大半。

幾人雖輸了錢,但是桌上有說有笑,孟詩晴卻如坐針氈,卻又不甘離去,期間,時菲還發來一條消息安慰她季淮是不是在故意作秀給你看?他做得太明顯了,我看是想激起你的嫉妒。

孟詩晴快速回我不會嫉妒,我要是對他有感覺早就有了,我們訂婚都多久了?隻是不爽施韻這幅得意的樣子。煩躁。

時菲諒解一下嘛,舔狗受到了點青睞,當成寶了,哪像你啊,是季淮求得不得的人。

孟詩晴和時菲發著消息,對方的話讓她心情舒緩不少,季淮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見是季父的來電,他將手機拿過來,對施韻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好。”她柔聲回。

季淮走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他一走,周司就說,“南哥,報仇的時候到了,軍師走了。”

“對。”傾南喝了口酒,蒙牌的籌碼都下多了一倍。

他們這個舉動,讓施韻戰戰兢兢,心裡祈禱她家季少趕緊回來,而對方好似有事情要談,遲遲都沒回來。

時菲和孟詩晴原先也以為幾人收拾施韻,還準備看她吃癟,沒想到隻是嘴上喊,時菲看到顧傾南拿了兩次好牌,一招假把戲後就給棄了,完全是陪玩,她眼底變了又變,看向孟詩晴神色複雜。

孟詩晴心高氣傲,聽不得違反她的話,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我這次的牌有點好,你還要跟嗎?”施韻提醒周司。

“我的也很好。”周司不放棄,十分自信。

顧傾南把自己麵前的一半籌碼給了周司,“趕緊趕緊,來一局大的。”

“來一局大的。”周司附和,加上了自己麵前大半籌碼。

施韻無意識望向門口。

“你家季少不在。”顧傾南雙手交叉放在置在胸前,似笑非笑看向她,似乎在篤定她不敢。

“你不要起哄。”施韻有些著急,拽著自己手裡的牌,看了好幾遍,伸手拿過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小口,而後才發現是季淮的紅酒,隻能不動聲色吞下去,“我再想想。”

“三秒鐘。”顧傾南還給她規定倒計時,把自己另一小半籌碼放在一邊,加了注,“我分一杯羹,賭小司贏。”

施韻見他一副添亂的樣子,克製般咬著粉唇,半真半假說,“我這人很會告狀。”

彆想趁季淮不在欺負她!

“是嘛?我這人喜歡看彆人告狀。”顧傾南繼續含著笑,慢悠悠提醒,“弟妹,你怎麼回事?不要就得棄牌了,要就得跟注。”

施韻還沒說完,孟詩晴的聲線率先響起,帶著點不耐煩地催促,“又不是大錢,怎麼猶豫這麼久?季淮又看不上這點錢,你至於嗎?”

她一直插不上話,火氣已經積攢不少,這是個宣泄口罷了。

這話一出,桌上的氣氛頓時一僵,顧傾南和周司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不少,施韻低著頭,默默在點著籌碼。

而季淮剛進門就聽到這句話,沉聲對孟詩晴道“你對她說話彆那麼帶刺和難聽。”

倏然被他一罵,孟詩晴也覺得丟麵,紫漲了臉皮,提高聲調厲聲反駁著,“我怎麼了?我說什麼了?你衝我發什麼脾氣?她本來就很小家子氣,你什麼眼神?”

這個圈內女生少,加上顧席的關係,她從小就是受人照顧,自然受不住,尤其是被季淮罵,還是為了施韻。

上回季淮可是在她麵前給施韻不少難堪,所以才讓她這麼肆無忌憚。

施韻還沒來得及悲傷,季淮神色間帶了罕見的怒意,說出來的話冷如寒霜,“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評價她?誰給你臉?”

孟詩晴從來沒被這麼對待過,氣得肩膀發抖,雙頰抽搐,時菲更是不敢說話,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季淮接下來的話語也毫不客氣“誰小家子氣?你從進來說話就夾槍帶棒針對她,這樣很落落大方嗎?這就是你的教養?”

施韻都覺得他說話太過,氣氛十足凝重,連忙去扯他的衣角,抬頭就看到孟詩晴的淚水潸然而下,稍稍一怔。

對方哭得太楚楚可憐,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哭一哭?不然比不過。

季淮沒理會,反而看向施韻,和她說話的時候緩了緩語氣,“不早了,我們回家。”

“噢。”施韻也趕緊伸手去拿外套。

他把她的外套接過來,拿到手上,臨走時看向孟詩晴,話語清晰“我們的事情過去了,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你,也足夠寬容,但如果你欺負她,我不會念及以前的半分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