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麵冷心暖情微動(一)(2 / 2)

去年在街上救了個快餓死的法蘭西人。我定了定神他自稱曾經還是個什麼伯爵還是候爵的貴族來著這些東西就是聽他講的。而且他還是個職業賭徒好像被仇家陷害手腕受了傷結果在兩人對賭梭哈的時候仇家憑功夫搶得好牌他不僅輸了全部家產還被追殺。聽說咱們大清富蔗搭了商船來的。可惜語言不通盤纏用儘我就是在天橋左邊的某個胡同裡撿到他的。這樣的謊話草稿也不用打港產賭片裡比比皆是。

既是語言不通格格又是如何和那蠻子溝通的?再說這賭和功夫又有什麼關係?九阿哥一如既往地挑著我話裡的語病。

我曾在托馬斯神父那兒學過些英吉利語皮埃爾就是那個法蘭西人也會說的。反正再加上指手劃腳大概意思能懂就行了。至於功夫好像說什麼出千比手快啦多是他們職業賭徒的行話心諾也沒聽明白我怕九阿哥再追問那個法蘭西人在哪兒趕緊接著道皮埃爾給我當了兩個月西席聽說南方有不少來自歐羅巴的傳教士商人就趕往南方去了。同時也為以後若是不小心露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打個掩護先。

既然梭哈如此玩物喪誌格格教給我們這些阿哥不會有什麼不良居心吧?誰說十阿哥是莽漢有勇無謀的?我要上訴這一盆臟水給我潑得烏黑烏黑的罩頂而來。

哪能呢就是借心諾十個膽子心諾也不敢對各位阿哥怎樣。常聞得各位阿哥都是心誌堅定博學多才之人這些個小玩意兒也就是讓阿哥們平日裡空閒下來聚在一起消磨消磨時間也好增進兄弟之間的感情。馬屁總是不會錯的哪怕拍在馬腳上。

再說我故意低下頭十分為難地道各位阿哥都那麼才華出眾通古博今知道的事兒比心諾多多了。

噗十三阿哥一口茶噴出來使勁憋著笑古怪地看著我。我橫掃了他一眼接著道:若不是剛好撿了個法蘭西人告訴心諾這些個東西心諾一個整日鎖在閨房裡的女子又哪能想出什麼花樣來左右啊不過是撫撫琴繡繡花最不過也就是吟兩句春花秋月為賦新詞。這下四阿哥那張冰山臉也有些糊不大住的傾向了。

聽起來心諾格格也是個琴棋書畫無所不能的才女剛好胤禩對此道也頗感興趣不如改日向格格討教一番?

天啊……這是不是三堂會審這三個阿哥還有完沒完以後出門一定要看黃曆我苦著臉這次絕不是裝的:心諾的才藝粗淺得很哪能入得了各位阿哥的眼。倒是聽聞四阿哥寫得一手好書法八阿哥善詩詞是心諾向各位阿哥請教才是。

然後因為說了太多話口乾舌燥的我喝著第一口茶還沒咽下又差點‘噗’出去趕緊忍住又差點嗆著自己因為冷麵四一句聽似認真的話:你那些字是該練練了。瞧你那些個食盒上的字弄得象畫畫一般好看卻軟趴趴的全無神韻。我……我招誰惹誰了我……那…那叫美術體懂不懂用來裝飾的算不上書法。算了還是不解釋了要不又是一大串問題。

我真是對不起千百年來為女性地位奮鬥從而創下新三從四得的各位姐姐妹妹啊……怎麼到我這裡變成阿哥玩耍要跟從阿哥命令要服從阿哥說錯了要盲從;阿哥吃飯要等得阿哥打罵要忍得阿哥教訓要聽得阿哥討要的東西要舍得呢?哎……難不成真要做他們的後媽才能打翻身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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