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懲罰性地握緊我的手一臉無奈:爺怎麼會認識你們兩個…罷了罷了爺認栽就是。
走進我們的根據地--胤禛在墨軒的書房裡很快有小廝奉上熱茶捧著剛好可以暖手。我還不時用已經變暖的手捂著臉試圖讓凍得麻木的臉恢複一絲知覺。
凍壞了?胤禛將他回暖的手輕揉我的臉一旁的十三阿哥見狀後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們冷不丁冒出一句:四哥我也凍壞了幫我也揉揉吧。說完還朝我擠擠眼睛。
彆鬨了十三弟。今兒個我安排了這裡的墨老板帶你去挑禮物有中意的就記在四哥賬上。四哥知道你喜歡新鮮的小玩意兒隔壁的店鋪出售雕刻的藝術品也有一些民間的小東西挑中了也讓墨老板先把錢墊上回頭一並到我那兒算。胤禛眼帶笑意地看著這個自己的異母兄弟心底湧上一份暖意。
四哥今兒個怎麼這麼大方?哦……明顯拉長的聲音加上胤祥故作恍然的表情整一副欠扁的表情讓我有把這死小孩一腳踢出去的衝動。
是你那個朋友墨子梣來京城了嗎?我選擇轉移話題。
沒有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這裡包括高級夥計都是墨家的人都姓墨。我知道那些所謂的高級夥計其實都是在書畫方麵有很高造詣的人平時收彆人寄賣的字畫給貴客做些推薦以及個彆服務講解的知識除了才學方麵還可能涉及到古董方麵的比如筆墨硯台的來曆材質使用過的曆史名人產地優缺點等。
四…哥…啊…那…我…先…走…了…啊…。十三故意拉長的聲音隨著他的離開漸漸消失。一刹那屋裡隻有死命死命的沉寂。忽然覺得空氣稀薄了很多胸膛裡的那顆心也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剛用力地深呼吸就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間書房本就不大四周又都燃上了火盆冬日出門穿的又長又厚袍子早已脫掉露出裡頭的及腰粉緞小夾襖和與夾襖滾邊同一色的內裡托了一層薄棉的黑色長褲。此時我卻覺得額頭已經有汗微微沁出不知是因為火盆還是身後這個有著溫暖胸膛的人。
有沒有想我?落在耳邊的吻有些煽情可呼出的熱氣卻讓我的耳朵癢癢的想笑;麻麻的想醉。還是一貫胤禛式的擁抱緊實得仿佛他的手臂和我的身體之間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包括空氣。想起上次被他勒疼不由感歎冬天衣服穿多也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再被抱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