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真是令我傷心啊連我三日前就起程到了金陵都不知道可見對我這個師兄是多麼地關心了。你家四少沒和你說我是為他辦事去了?這身傷也是為他受的啊……說著林之琰居然……居然擺出一副深閨怨婦的臉給我看滿眼黑線飄啊飄不會就是因為他這個樣子他那個所謂的朋友才會情不自禁地不惜下**也要和他做*愛做的事的吧?
枉費他長了一張極似古天樂的臉真是糟蹋啊極度鄙視他正當我決定是不是自己裝暈血一倒了事之前我的丫環提著一桶熱水進來了後麵居然跟了個小尾巴--胤禛身邊的小太監小棟子我從來沒有覺得我那沒大沒小的丫環如此可愛過。
怎麼小棟也來了?晴暖那丫頭吵醒你了?我儘量笑得親切全然不顧那象狼外婆的笑會嚇到可憐的小棟子。
奴……小的才伺候四爺睡下不久還未真正入睡聽到聲音出來瞧瞧。聽說林公子受傷了尋思著也許能幫上什麼忙就隨晴暖姑娘一起抬了水上來順帶找了些昨兒個喝剩的酒。小棟子一貫地半彎著腰十分恭敬地答到不愧是皇宮裡頭調教出來的看到一能想到二甚至三善解人意啊……怪不得常有宦官成為帝王身邊的紅人說帝王心術他們或許半點不懂但論帝王心理誰還比他們研究地更透徹呢?
林之琰直盯著我然後給了我一個挑眉似乎在問:這就是你那個不嘴碎的丫頭?我索性來個視而不見笑著向小棟子道:我正在琢磨著該不該喚人來幫林公子包紮傷口可又怕大夥都睡下了你來得還真是時候林公子的傷口就拜托你清洗一下了。
不用懷疑小棟子是很會照顧人的雖然處理這種刀劍的傷口沒什麼經驗但十分小心仔細隔著屏風也隻聽到林之琰偶爾的幾聲悶哼。我挑了幾樣藥讓小棟子幫他給抹上隻是包紮傷口的時候有些困難差點又把他裹成了木乃伊。然後小棟子又拿了一件他自己的衣服給林之琰換上雖然有些短小但好歹不是那黑漆漆的太監服。
小棟子當然不是大嘴巴不然也容不得他跟在身邊不過胤禛是他的主子以他的忠心程度自是事無巨靡都向胤禛彙報的。所以第二天早上當我從晴暖屋裡出來時林之琰已經不在我屋裡而是端坐著的胤禛。
把他送回房了?我輕按著太陽穴昨晚折騰得比較玩而且也沒睡好現在還是有些困。
嗯。我下午起程要去趟金陵不過宋先生說他想帶你和他們一起回浙江麗水他老家那兒。我辦完事後也會往浙江那邊去…胤禛看著我似乎想和我說什麼可卻隻是皺了皺眉。
是啊我可是打著到宋叔老家的旗號我阿瑪額娘才放行的是該去看看。我欠了欠嘴角歎了一聲。
這江蘇浙江兩省水患不多查探完有可能有水患的河道後這差事可以算結了不過查探那糧草案可能會耽誤一點時間你……你等我一起回京吧。
你此去金陵是……為了那被劫的糧草嗎?林之琰說他是去了金陵給你辦事兒以他的武功都弄成那副樣子你……我急急地看入他的眼裡我可不敢想象要是昨天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是胤禛的話……
不礙事他是幫我去查天地會把那些糧食掉包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存在那二十幾輛車的糧食然後碰到天地會的人他惦著他師傅的仇找人拚命才搞成那樣的。
你……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他糧草案的事他打算如何處理說實話要問題真的出在天地會那邊對胤禛來說這件事查的就夠了老康當初給他四個侍衛想來也隻是想讓他追查到糧食的去向。可是若不是天地會他查下去的話一定會挖掘出一些人的秘密觸動一些人的利益而那些人是現在的胤禛撼動不了甚至得罪不起的想到此不由眉頭緊鎖你……糧草案的事……有何打算?我還是問了出來省得以後一路擔心。
彆擔心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食指的指腹輕輕地將我皺著的眉舒展開來這件事我找宋先生商量過了先生給了我四個字‘重提輕放’。心諾以為呢?
我仔細地思量了一下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略微寬心問道:何謂重提?何謂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