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有些頭皮麻不知如何解釋女人有時候故意表現生氣隻是為了要對方哄兩句?我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有些羞赧地道:人家隻是有些抱怨而已哪裡是真生氣了!夫妻這麼久你還分辨不出來?隻需你哄兩句便成了。哪裡料想得到你……你也會使那般手段!過後你問出那話可卻又對我……我氣自己經不得你半點挑逗才……後麵的話越說越低聲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可不說隻怕也無法徹底解開胤的自以為是。
說起來其實是自從八阿哥送那串手珠後我才現胤的心不僅敏感甚至有些多疑尤其在愛情親情各種感情方麵似乎很沒有自信仿佛他把所有的果斷自信都留給了處理政務。先頭心裡有兩份不自在想起情定之初隻因他在皇宮裡看到皇上和我以及孝莊在一處便作出了爬牆偷香的采花舉動甚至對著十一歲地我就想先生米煮成熟飯可惜那時我也正處於熱戀階段感情遠大於理智沒有體會這些。
可漸漸的在些微的彷遑中看著胤幾乎忙得腳不著地地時候依舊每天抽空和我說上一會體己話哪怕隻是一兩句;我身體稍有不適就比我還心急;出門辦差要幾日的都會在回來後麵無表情地扔給我一個裝滿他寫地或情詩或簡單數語地信封自己卻躲到書房……這份僅有的不自然終也化作泡沫消失無蹤。
他要求我一心一意地時候自己更是全心地在對待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許敏感或許多疑有時會猜忌有時會莫名其妙生氣可他也始終記得我曾說過的話碰到誤會耍過性子後總給我解釋的機會最重要的是他懷疑某件事疑心某些舉動但從不懷疑我的話。而我也一直堅持夫妻間即使善意的謊言也不該存在如果實在為難不好說便不說求對方暫時體諒。也許這也是胤從不懷疑我說的話的原因。
頭一次我主動將他頸間的同心鎖拿過來和我的另一半合到一處抬眼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胤莫說你是皇子貝勒你就是成了乞丐我也定會隨你做乞丐婆。看到胤眼裡的釋懷和那亮閃閃些許晶瑩的感動我隨即壞笑道: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許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勾搭上富婆!要不還是……我就去搶錢吧!做那個你想勾搭的富婆。
你哦!歡喜著的無奈中溢著滿滿的感動某人又將臉藏到我目光不及的肩後。
胤的記性真的非常好。雖然那天到後來他和我彼此感動了一番早從我為何生氣的話題轉移到了要生生世世相隨的深情誓言上去。不得不說遇到了愛情再精明能乾的人都會頭腦熱就好像胤和我此生已經做了夫妻幸福的生活讓我們不自覺地渴望起虛無飄渺的來世。不過還好這種愛情高燒偶爾才一下。不過幾日後胤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看著胤雙手環繞抱胸一副我很有耐心的樣子終於很小聲地以堪比蚊子的音量說道:我自是不在乎那虛的身份隻是郡王的俸銀有五千兩祿米五千斛是貝勒的兩倍。
本來我還想接著說上回你推了那個郡王封號也罷第一集團太子已經不得康熙的心了第二集團的老大在康熙眼中早有不孝的印象是肯定沒希望的老三在大臣中隻有文采好的薄名要是胤也封了郡王很容易成為接下來鬥爭的槍口所指之一。這郡王的稱號也是個燙手山芋不要也罷可好歹變著法把俸銀要起來好歹也是對康熙安全回京出過死力的是不?還大病了一場咱跟啥也不跟錢過不去白花花的銀子啊……——我更我更我更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