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漸至雖然今年冬天不向往年那麼冷但總歸是入了冬出門要不戴上帽子手套還是會凍著。偶爾出現幾日晴陽整個人變得懶洋洋仿佛要進入冬眠似的享受著分外珍貴的溫暖。
這日午後我陪著弘暉盼兮練完字帖描紅便起身往風華絕代去了。最近因為那件事的折騰我這個幕後老板很久沒有光顧自己的生意了。由於天凍的緣故我選擇坐轎去不想半路被幾個玩耍的小孩擋著路。
若是大人便叫他們讓路就行倒也不是說仗勢畢竟常人眼中等級之分還是很嚴的但幾個小孩不好太過。我想起衣服內袋還有一些芝麻糖是弘暉偷藏被我沒收的。因為怕他們的牙齒保護不好每天甜的東西都限量。但弘暉這小子總有法子三不五時偷藏些東西。
我掀開轎簾阻止了轎夫的嗬斥召了個看起來這群小孩中比較年長文靜的女孩上前將那些芝麻糖給了她並讓她帶著那些小孩讓讓路。
你是不是四貝勒爺的福晉?女孩的聲音很細很柔卻問得我不由得皺起了眉但還是點了點頭。轉念一想也許她家裡有誰在王府當過差認得這頂轎子而已。
有位先生讓我把這個給你!小女孩趁著接糖的時候遞給我一張虛疊著的紙片。
我疑惑地看著她:要是我剛剛不停下來呢?
或許是我的語氣有些嚴厲了那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女孩有些不安:我也會往你轎子裡扔的.更新最快.那人給了二十枚銅錢我……就一定會做到的。反正不是做壞事隻是傳張紙條。
好了那你知道那位先生在哪兒呢?你怎麼知道是先生?這時候地先生可不是隻要是男的就能用的。
他穿著儒衫。看起來很有學問地樣子!我……我去叫他們走開!那小姑娘不等再我問話便走開衝著還在玩耍的小孩叫嚷開了。
一路前行我還在奇怪誰居然可以知道我今天地路程。翻開那張紙上麵的墨痕還沒有全乾。即使隻有兩合虛疊也沾了不少墨點。看來是看到我出來才興起讓人遞紙條給我的。上麵的消息讓我大吃一驚!索紅魅下藥!潦草的字跡可以看出是那人匆忙中寫地。但從筆鋒以及落筆的角度看來是用左手寫的那人倒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匆忙中還記得掩藏字跡莫不是我認識的人或者給我送這個信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