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夏允再次患病弘冒冒失失地求我出宮去看他卻不巧被正趕來我這邊用膳的胤聽到。那一天父子倆吵得從未有過的激烈甚至不顧我在一邊勸解就差要動手了。最後卻是我橫在他們中間被父子倆同時推開卻因為穿著花盆底一個不穩撞在桌角撞破了額頭才讓父子倆停歇。胤當場就大怒將弘轟了出去。為了我的傷倆父子是你怪他他怪你自此除了朝堂竟不願在同時出現任我如何勸解也無用。弘後來雖然向胤認了錯但偏見就此形成心結也就此結下了。
允病好以後不知是因為他心底的秘密那些畫被弘知曉讓他覺著對著弘有些不堪還是真正地對感情對仕途都灰了心提出要隱居。想到那個曾經溫潤如玉風華蓋世的男人那般戚苦地哀求我能否許他來生時我搖頭時他眼中的絕望將我擊倒!允不是我不許是我早將來生也許了他已經負你我何再忍心騙你。
終於在他說:“如果來生我比四哥先遇到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不要你許諾什麼隻是一個真切地看看我的心的機會。”麵對這樣的請求我如何搖得動那千斤重的頭我……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樣對我。微不可見的點頭狂奔而出的淚水他定定地站在我麵前用手指輕輕的擦掉我的淚水卻放進他自己的嘴裡:“這是我最後一次越矩了!隻是想嘗嘗你眼淚的滋味我嘗到了裡麵的苦澀一點心痛……雖然我很開心你為我流淚表示你心底有那麼點在乎我了。可我不希望成為你心頭苦澀的原因。我要走了不必記得我。隻是來生我一定會比四哥先遇到你的。”
後來聽說他求著胤就當他已經病逝讓他離去。原本因為政見不同因為我和弘的原因對他頗有偏見的胤最後竟也同意了。在四年九月的時候允隻帶了他認為虧欠最多的寧真去了他曾經最喜歡的江南。而原先打算削爵被廷臣議了罪的最後胤也還保留了他貝勒的爵位宣布於九月五號病逝。
弘有著和胤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倔強他聽到最後允提出了歸隱仍被從親王降到了貝勒更為不滿。父子倆瞞著我下了朝以後又大吵了一頓氣極的胤說出了:“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皇阿瑪?你既這般處處維護於他索性認了他當阿瑪隨他而去。”
等我得到消息趕去弘的府邸時竟早已人去樓空隻留了封向我說對不起的書信信中還說允僅有的一子弘旺向來和允不親此次隻有允和寧真兩人年歲已高允身體又一向不好隻帶了家仆若乾他不放心願侍奉允膝下。當我拿著那紙書信時除了心痛竟說不出半句讓認去追他回來的話。
看著我懨懨地病了數十日胤怒極居然對外宣布弘身死!胤你怎麼可以?他是我們的兒子弘啊!
可是我又怎麼忍心怪胤的狠心呢?我摸著額頭那個早就淡了不仔細看就很難現的疤那個聰明絕頂能乾異常的男人麵對感情總是有幾分幼稚幾分任性孩子氣而且那麼強烈到驚濤駭浪。
其實三個兒子我們可以說時一樣愛著的。弘暉是我們第一個愛的結晶初為人父的那種喜悅一直伴著胤讓他對弘暉總是異常和藹除了弘暉不熱衷於朝政稍稍有些不滿外弘暉的懂事讓胤欣慰放心。弘曆是三個孩子中最有政治天賦的胤早就將他列為接班人自是萬分重視相對比較嚴厲。唯有對著弘我們將他當做當初那個流掉的孩子回來幾乎是縱容寵溺著。
相對於我的內疚胤曾自責若是弘暉出事的時候他在家我便不必那般急忙導致孩子流掉。於是說到疼愛胤其實是最疼弘的但弘和允的親近讓這個老小孩打翻了醋壇子感覺又一次被最親近的人背叛了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看來皇太後留給他的後遺症還真不小讓他對感情的處理已經偏入了一個死胡同容不得一點瑕疵可他怎麼明了夫妻間的愛和父子間的愛時不同的夫妻間可以要求一對一毫無保留地隻針對彼此容不得旁人插足可孩子對父親再愛他們也會有自己喜歡的朋友崇拜的人……
兒啊兒難道這些年你還未讀懂你皇阿瑪疼你愛你的心?你……現在過得好不好?其實隻要你象以往那樣親近你皇阿瑪他便會很開心了你八叔牽扯甚多有時候也不是你皇阿瑪想怎樣就怎樣的啊!想到離開有些年的弘我的淚又不自覺地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