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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限定卡池裡的限定SSR卡掉落幾率up,100連後仍未得SSR就會開啟保底,從而抽出SSR卡。
我卻忘記了單推詛咒的存在和墜機沉船的可能,非酋不可能從非洲偷渡到歐洲,抽到那即便是up,掉落幾率也等於無的卡牌的。堅持氪到了保底,卻發現那張SSR是對家。
亂藤四郎顫抖著手,看著智能機上那張看上去像是振翅欲飛的白鶴仙人——鶴丸國永經典浴衣SSR而欲哭無淚。
“啊啊啊為什麼!——這是我最後的十一連石頭了QAQ藥研尼還是沒有來……”亂藤四郎一頭栽倒,趴在桌麵上,發出了哀嚎。
“我也沒有藥研尼……”其他粟田口小短褲們也垂頭喪氣地道。
藥研藤四郎沉默地推了推眼鏡,將智能機亮著的屏幕熄滅,轉頭看了下坐在自己隔壁的一期一振和鳴狐,不出所料地從兩刃眼中看出了結果。
藥研藤四郎的眼鏡鏡片反著白光,像極了某柯學的小學生推理出真相時那一刻的模樣,說出了痛戳刃心的結論,“所以我們粟田口,沒有一刃抽到了藥研的卡牌。”
一旁默默吃瓜的藥研:“……”為什麼你們對一個紙片人手遊如此真情實感??我真人在你們麵前誒。
還有,粟田口這是中了非酋Debuff嗎,我看你們不止氪了一發648吧……
就在粟田口一行人本就陷入了抽不到卡的悲傷之中時,得知此事的吃瓜群眾還來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首先登場的是鶴丸國永,他從來就不走尋常路,哪怕來粟田口房間裡耍,也是爬窗進來的。
“喲,大家好啊,我抽到藥研的卡了哦~有沒有感到驚嚇呢?”
鶴丸國永亮了亮手頭的智能機,極短們憑借著高機動值飛速把機子拿了過來。
一看,鶴丸國永沒有撒謊,上邊那明晃晃寫著的纏繞之鏈·暗墮藥研藤四郎幾字和那精美的卡牌立繪,讓粟田口小短褲們臉上寫滿了“嫉妒”二字。
這張卡牌可謂是好看到極點,特彆是當你抽到它後比起官方網站放出來的模糊像素,這高清立繪是真真切切給你帶來心動的感覺。
吸血鬼少年側身而立,他身著一襲白色西裝,是燕尾服款式,身後綴著的雪色披風無風而動。精致的金色玫瑰暗紋沿著衣領而下,緊貼修身的西裝勾勒出腰身的弧線。下身則是短褲,露出那雙白皙纖細的腿來。
他側過臉來,微微抬頷,西裝最上頭未扣上扣子,青澀的喉結和莫名帶著色氣的鎖骨顯露。與普通的藥研藤四郎相比要長些許的黑色短發,乖巧順從地貼著臉,與蒼白的膚色對比,竟生一分妖冶。
暗墮付喪神嘴角揚起,那兩顆象征著吸血鬼的尖牙也在昭示著他們的存在,但這笑意並不到達眼底。腳上黑色的軍靴踏著一片骷髏白骨,背景是暗血色的王座。
是極致的暗,極致的危險,也是極致的魅/惑。
粟田口小短褲們捂住了心。
更關鍵的是,鶴丸國永還把這張卡牌肝爆到了滿級,而且已經進行了卡牌進化。他嘚瑟地將智能機拿了回去,改變了現有的卡牌立繪。
進化後成UR的卡牌溢著七彩的流光,而此時展現在粟田口眾人麵前的,是一個沒有脫衣服就開了熱水器,對著花灑淋浴,被熱水淋濕,身上衣服有些透明,透出粉色身軀和胸前兩點的吸血鬼少年。
粟田口一家:[下意識地捂住鼻子.jpg]為什麼,為什麼抽到這張卡的不是我!!!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藥研:“……”
明明也知道卡牌上的那個人不過是美工畫出來的我,但是為什麼看到這樣的立繪還是感覺跟公開處刑一樣的羞恥呢,可惡!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老爺爺我剛剛也抽到了SSR,哦呀,是藥研呢。”三日月宗近假裝無意間走到粟田口屋子門前,看著手裡的智能機說道。
在平時和三日月宗近喝茶吃點心聊天建立下深厚情誼的平野藤四郎眼巴巴的請求下,老奸巨猾(劃掉)善良仁義的三日月宗近把手機遞了過去。
那是雙麵之妖·暗墮藥研藤四郎。
這張立繪是半麵妝的構思,左邊男裝右邊女裝。
男裝的那邊,是溫柔清雅的和服少年,嘴角的笑容也是乾淨純潔的,就像人間天使那樣。
但換上女裝,一頭短發便變為了長發,盤成一個發髻,彆在腦後,將潔白如玉的耳垂露了出來。
發髻插上如同一把小扇子般展開的簪子,豔紅色的流蘇垂至耳邊,一朵粉色櫻花點綴在鴉發上。
華麗的橙紅色和服上牡丹花朵朵綻放,花魁打扮的少年,眼尾塗上朱色眼影,讓那本就漂亮的紫色丹鳳眼愈發勾人。唇色比起男裝的淡粉,此刻要濃烈許多。而一樣的勾唇一笑,半麵妝下,男裝部分有多純淨,女裝部分就有多豔麗。
粟田口一家都不想把手機交回去了,看到這兩張藥研卡牌,他們內心充滿了悲傷,不能阻擋大家看到藥研/藥研尼這樣的美色也就算了,為什麼我們還不能擁有啊!
偏偏鶴丸國永還喜歡來拉仇恨:“哈哈哈,是三條家和五條家的大勝利呢!”
粟田口眾人覺得這不能忍,於是哪怕是在現世,鶴丸國永的挨打,從未遲到,從未缺席。
而同樣參與“酸死粟田口一家”計劃的三日月宗近,全須全尾毫發無傷地去到了庭院裡,坐在樹蔭底下和鶯丸喝起茶來:“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一天呐。”
牽著宗三左文字的手,看完了整場鬨劇的小夜左文字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既然知道憑借自己的運氣抽不到卡,那為什麼不找物吉桑呢?他可是帶來幸運的刀劍呢。”
完全忘記了還有物吉·小幸運·貞宗的存在的粟田口一家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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