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離歌將手中竹棒彆在腰間,眯著眼睛看向前麵站著的白衣女子們。
為首的白衣女子看向謝離歌:“貴客上門,有失遠迎。”
謝離歌笑了:“神水宮果然神通廣大,人人都說神水宮避世,現在看來往往避世的才消息最靈通。”
宮南燕冷冷地說道:“消息在靈通也靈通不過丐幫大長老。”
謝離歌也不笑了,他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你神水宮也敢到我丐幫強行將下任幫主虜了過來,我這把老骨頭雖然不中用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一個正當芳華的青年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充滿了違和感。宮南燕她們不敢輕舉妄動,目光充滿了警惕地看著腳尖輕點在湖麵上的謝離歌。
宮南燕看的十分清楚,這個人鞋子一點沾濕的痕跡都沒有,浮在水麵上的時候十分隨意的站著,滾滾的水浪卻沒有打濕那雙十分普通的鞋子,顯然功力十分深厚,也同樣印證了她看到情報裡的話。
丐幫大長老深不可測。
年齡、樣貌、武功。
時光好像在他臉上停止了一般,讓他留在了年輕的時候,而時光仿佛又偏愛他,因為他的武功完全是靠歲月堆積的恐怖。
宮南燕停了下來,隨後看向了謝離歌,冷著一張臉說道:“我神水宮丟失了天一神水。”丟失的東西肯定是要找回來的。
神水宮之所以將南宮靈抓過來也是懷疑後者與天一神水有關係。
謝離歌笑了,目光卻充滿了寒意:“你們可真有意思,東西掉了自己去找罷,無緣無故拖不想乾的人乾嘛,這事無論如何還是要走過一場。”
宮南燕沒有說話,她默默的抽出長劍,以一種防備的姿勢對著謝離歌。
“停,你不是他的對手。”
平靜的湖麵上突然湧起了一股水柱,升起三丈後,才四濺而出,就在這水柱上麵,竟端坐著位白衣人。
星光燦爛,那水柱也閃閃發光。
所有白衣女已然褪去,隻留下為首的宮南燕,那宮南燕也飛身來到了白衣人後麵,冷著一張臉看向對麵的謝離歌。
謝離歌見此情景也不著急,反而帶著一種欣賞的表情看著出場非常宏大的水母陰姬,內心很是後悔,他覺得自己剛剛出場的方式一點也不帥。
早知道剛剛開著輕功過來的!
水母陰姬目光看向了謝離歌,瞳仁忍不住一縮,聲音有些變了調:“是你!”
“你認識我?”謝離歌反問道。
從水母陰姬剛剛的反應來看,她不止認識他,甚至還十分熟悉,可是謝離歌的記憶中並沒有這樣一號人。
“你竟然還沒有死!”水母陰姬答非所問。
謝離歌聽到這句話想起來了,他看向了水母陰姬:“你是當年無崖子身旁的小家夥兒?”
當年他剛剛穿過來的時候,正值中二時期,飽受起點流茶毒,為了刷自己的聲望值拿著一把棍子就打上了各個門派,甚至那個時候他連身為殺手組織的首領都沒有放過,他又有讓他囂張的武力值和背景。
每個有點名聲的人都被他墩過。
無崖子算是其中最為厲害的那一波,他與他整整打戰了三天三夜,要不是這具身體自帶回血他早就陰溝裡翻船,死在了他的手下。
水母陰姬沒有說話,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竟然在今天見過小時候遇到和自己師父打了一架甚至還勝過對方的人物,她無法想象經過了這麼多多年,這個人的內力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步。
此刻,一旁的大石頭旁邊躲著的無花和南宮靈聽完這句話,內心掀起了波濤洶湧,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起了一個疑問,眼前湖麵上雲淡風輕的人究竟活了有多久。
水母陰姬出名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前了,她已經成為了江湖上的神話,而謝離歌甚至與她的師父相熟,聽水母陰姬的話語謝離歌還勝過她師父。
無花深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完不成了。
他了解人心,武功越高的人性格很會不出尋常,最恨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機,而他要做的事情可能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無花忍不住看了眼身旁看見自家師祖過來救人就樂嗬嗬的南宮靈,眉頭忍不住一皺,難道傻人真的有傻福。
【滴!您的任務完成度到達了百分之五十!】
於此同時,謝離歌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提示。
謝離歌在心裡問道:“怎麼回事,係統?”
【滴!無花與南宮靈的好感度上升到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