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他隻看見角落裡的兩個人在說什麼, 隨後小魚兒一臉僵硬的倒了下去,神情恍惚,他皺起眉頭,小魚兒好像有些不對勁。
正當他準備上去叫醒小魚兒的時候, 突然發現手臂被拉住了。
花無缺轉過頭一看,發現正是江玉郎:“何事?”聲音冷冷清清的,因為從小良好的教養也讓花無缺行為都有一種清雅的矜貴, 乍一皺眉, 也看上去不近人情。
江玉郎溫柔的笑了笑,解釋道:“憐星宮主正在與小魚兒說話, 你我還是不要上前打擾比較好。”
花無缺因為角度的問題沒有看見剛剛憐星宮主一係列行雲流水的騷操作, 江玉郎卻看見得一清二楚, 包括那句說大不大的話, 也正因為如此, 他內心十分同情小魚兒, 不過為了等會兒能出去, 他寧願拉住花無缺, 不讓後者過去。
想必那位大名鼎鼎的憐星宮主應該明白他的想法。
花無缺聞言, 深入骨髓的禮儀立馬讓他止住了步伐, 思索著江玉郎話語的真實性。他又看了看角落裡的兩個人,小姑姑並沒有對小魚兒做些什麼, 他就放下心來。
轉過頭對著江玉郎點了點頭:“謝了。”
江玉郎笑容不變, 道:“不用謝,我很希望與你成為朋友。”
花無缺沒理他這句話。
他正擔心小魚兒呢, 雖然小姑姑沒有對小魚兒做些什麼,不過看後者慘白的臉,想必一定遇到了什麼困難。
此刻,係統悠悠醒來。
他一醒來就有各種信息傳遞過來,包括剛剛謝離歌做的事情,他十分激動的讚揚了謝離歌的美好品格。
“神經病啊。”
“嗬!”
係統苦口婆心:“不是讓你好好做人的嗎?做人有這麼難嗎?咱們能不能不禍害主角?小魚兒被嚇死了,你特麼給我變一個出來啊,下次主係統直接天打雷劈劈死你的時候,我救你個鬼!!”
謝離歌覺得委屈:“他自己想要看的。”
係統一點不吃這套,冷笑道:“他要看你就給他看啊,我讓你做人你怎麼不做?”
“嘖!”
謝離歌砸了下嘴,沒好意思說自己一開始因為小魚兒的幾句話心裡不爽,隻得讓係統第一次翻身農奴把歌唱,沒懟老二,低下頭,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小魚兒。
可能是因為剛剛受到的驚嚇太大,陽光痞氣的青年在夢裡都是一幅驚恐萬狀的模樣好似活生生見了鬼。
謝離歌看了半響,咧咧嘴,反正也沒差,話說破壞了青春少年的旖旎心思還挺爽的,一把手將小魚兒扛在了肩上,轉過頭往門口走去。
走到了半響,他發現了不對勁,感覺道炙熱的視線。
他反射性看向了視線的來源,發現正是一臉擔心的花無缺,小花花皺眉一本正經地道:“小姑姑,重嗎?”
花無缺自小就被教養的很好,懂得心疼自己長輩,他一看見自己小姑姑扛著上百斤的小魚兒,頓時什麼都不管,隻有心疼了。
“沒什麼。”謝離歌搖頭:“不重的。”
他一個大男人力氣本來就不小,幾百斤的東西一隻手拎起來妥妥的,小魚兒才多少斤,扛在肩上和沒有一樣。
隻不過……
謝離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旁邊笑得一臉溫和的江玉郎,他想起剛剛貌似是這個人將自己崽崽拉住的,成功地讓花無缺沒有看見小魚兒的慘狀。
對於聰明的孩子,謝離歌一向不吝嗇讚賞:“你乾的很好。”
江玉郎微笑:“前輩多讚了。”
花無缺不明所以,一臉疑惑的看著兩個人再說著啞迷。
謝離歌頗有深意:“我說出的話隻有真實,從來不會多讚。”
隨後,轉身,去了宮殿門口,花無缺在他旁邊,江玉郎一臉微笑的跟在了後麵,果然,他出去的時候,蕭咪咪不再阻攔。因為宮殿門口原本蕭咪咪用來玩樂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門口大開,顯然蕭咪咪也恨不得早點將他們幾個燙手山芋早些扔掉。
出了宮殿,江玉郎提出了分彆。
謝離歌聳聳肩,他應了一聲,帶著花無缺和小魚兒回到移花宮,進入了中央的邀月宮,早就得到了消息的邀月等在那裡,看見人過來便迎了上來。
“這是?”邀月看了眼謝離歌肩頭的小魚兒。
謝離歌一把將小魚兒放下,然後從侍女送過來的茶一飲而儘,隨後坐在了椅子上,捧著臉道:“小花的同胞兄弟。”
邀月聞言,看了看小魚兒,良久,才淡淡的說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