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是，你們今天早上到底乾什麼了？”
顧惜朝回避他的眼神，冷冰冰地回道：“沒乾什麼。”
“……嗯……”
椅子後麵的戚少商這個時候也醒了，一醒來就感覺自己躺在硬梆梆的地上，肩膀強還有撞擊後留下的酸痛，一時間忍不住呻。吟出聲。
顧惜朝冷哼了一聲。
戚少商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見顧惜朝冷著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十分歉意地道：“二弟……額，不，惜朝，都是我的錯。”
顧惜朝沒理他，低頭開始用膳。
戚少商完全沒有生氣，他上輩子已經習慣了顧惜朝一生氣就不愛搭理人的毛病，死過一次，顧惜朝這樣的態度反而讓他自在了很多。
謝離歌笑著看向傻樂的戚少商，想起對方一回來就被自己兒子扔到地上，便讓他同樣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麵。
謝離歌讓侍女拜訪餐具，一邊十分歉意地說道“坐吧，早上出去的時候阿朝應該沒有帶你用膳吧，抱歉，我起的有些晚了。”
戚少商受寵若驚，連忙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
剛剛出去一趟，見識的一切已經比他上一輩子見識的都要多，大道兩旁朝廷竟然讓小販擺攤了，商稅還有交易稅，聽得他是雲裡霧裡，目光觸及所見百姓臉上都是心滿意足的微笑，心下默然，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了。
酒樓裡的說書人也在大肆談話，據說皇帝義正言辭的駁回了草原那邊過分的要求，十分強硬的表示實在不行中原大軍會踏平他草原。
聽得戚少商是熱血沸騰。
那可是草原啊。
他上輩子最痛恨的地方沒有之一。
如果說上輩子的戚少商對於朝廷是恨鐵不成鋼的複雜感情，這輩子的他就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國家可以如此強硬，還是對那些窮凶極惡的草原蠻夷，最讓他欣喜的是草原那邊也被恐嚇住了。
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帶來了。
戚少商現在看向謝離歌的目光都是崇拜的，覺得對方渾身上下都帶著仙氣，與他們這些粗人就是不一樣。
起的晚怎麼了？帝師這樣的人起得再晚也是有理由的。
謝離歌無奈了，道：“你不要緊張，坐下來歇息一會兒，阿朝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也不會理人，即使是陛下也一樣，你不如等一下吧。”
戚少商愣了一下，半響之後，傻愣愣的應了聲：“哦。”
這才坐下。
謝離歌饒有興趣開口道：“說說看，今天阿朝帶你出去遇到什麼了，這麼生氣？”
正埋頭用膳的顧惜朝立馬抬起頭，目光冰冷的注視著手足無措的戚少商，目光裡威脅之意儘顯，你要是敢說錯話給我等著。
QAQ！
戚少商更加緊張了。
謝離歌不露痕跡的擋住了顧惜朝的目光，語氣溫柔的問道：“不要怕，說出來讓我聽聽。”
戚少商吞吞吐吐的態度讓謝離歌心裡如同貓抓一般的癢癢，麵上一片溫柔的開口問話，得到個靦腆的笑容，之後他笑容不變的盯著戚少商
戚少商不敵。
後退幾步，之後才開始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