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不妨前來一試!”呂布拋出了橄欖枝,不過他十分理智的沒有讓典韋直接進入自己手底下的蒼雲軍,而是說讓其從下麵一步一步的爬上來。
典韋聽道後,不僅沒有反而一臉讚成的樂嗬嗬的。
臨走之前,他還對戲誌才揮了揮手,屁顛屁顛的三到了呂布後麵的軍隊,黑漆漆的身影完美融入到將士們當中。
戲誌才出於好奇問了一句。
典韋樂嗬嗬地道:“那有啥,憑戰功說話!”
凶惡的臉上滿是自信的神情,他認為自己絕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底下,總會爬出來的。
說完,美滋滋的轉過身走了。
殊不知曹操正一臉肉疼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他原本還準備挖牆角來著,誰知道鋤頭才剛剛舉起來,那家正主就出現了。
看著曹操臉上的神情,也許是一種知道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的玄學,總之,呂布的心情陡然就變得很好,甚至還有心情與曹操開玩笑。
“你說的仙人不會就在那輛馬車裡麵吧?”呂布遙遙指著謝離歌的馬車,說笑地與曹操。
曹操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神情一下子便得微妙,的確,那就是謝離歌他們的馬車。
“正是!”
“仙人的待遇倒是比將士們好上不少。”呂布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說來,這也是呂布吹毛瑕疵的問題。
按理說一般奇人異士的待遇都會比將士好上不少,這是收攬人心的作用,不過呂布在這裡提出這個問題,不是因為他心疼將士們,不是他手底下的兵,他心疼什麼,呂布隻是單純的看那個頂著自己父親名字的男人不順眼罷了。
曹操苦笑了一聲。
呂布臉上掛起淡淡的笑容,莫名讓人感覺到涼颼颼,此刻的他已經完全不像當年那個隻能站在父親後麵的小家夥兒了。
而是讓無數人都聞風喪膽的大魔王。
“假如我知道那個人是個徒有其表之輩的話。”呂布勾唇,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道:“我會讓他知道他有多麼蠢。”
曹操溫和地一笑:“將軍莫非管得太多了?”
“這裡可是曹營!”
呂布騎在馬上正在往馬車方向走,聽見曹操的話語,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意外地發現曹操微笑的眼底的冷意,他突然笑了起來,語氣感歎道:“果然,你不蠢。”
曹操一愣。
呂布嗤笑了一聲,臉上滿是嘲諷道:“袁氏還在擔心你會惹我生氣,現在看來,你應該是他們幾個蠢貨中最有腦子的,原本我還想趁此機會撈一筆,看在你還算順眼的份上。”呂布頓了頓,路過曹操的時候,拍了拍後者肩膀。
曹操回過頭看向了呂布,目光卻隻看到對方完美鋒利的側臉。
突然,那張臉轉過來了。
桀驁不馴的臉上掛著隨意的笑容,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眼,似乎發現曹操心中的戒備,他收起了如同獵人看向獵物一般的眼神,而是一開始那種淡淡的目光。
“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曹操一直警惕地身體頓時忍不住放鬆下來。
他知道呂布有這樣說的資本。
涼州董氏留給他的資本實在太多了,蒼雲軍便是其中之一,還有數不勝數的金銀財寶,他有足夠的底氣讓他肆無忌憚,如果他想要曹氏的話,曹操甚至不能夠確定袁紹會不會幫他,而不是落井下石撈一筆。
不是他想太多,而是這位前科太多的緣故。
這個男人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惡狼,目光所到之處他都懷有惡意,貪婪無比的想要將一切都吞入腹中,一旦不查,更有可能被他連皮帶骨吞下去。
“將軍說笑了。”曹操微笑。
呂布回以同樣的微笑。
“我過去看看那個所謂的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呂布居高臨下地看著不遠處的馬車,不知名的心底抱有強烈的殺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對方是不是父親的故人,他想如果不是的話,他想宰了對方,是的話,呂布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更想宰了他。
外麵的場景係統不知道。
他心驚膽戰地看著陷入沉默中的謝離歌,對方已經隱藏在黑暗當中,看不清楚表情,隻有越來越低的周身顯示其內心的不平靜。
係統低頭看了看自己。
有點,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