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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未來的一姐不好好在家裡休息養病,出來打工做什麼?

要不是林琅手機裡的緊急聯係人是他這個老板,他趕快趕了過去,真不知道接下來林琅會不會被人認出來、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恰巧這個時候,林琅的經紀人也趕了過來,也恰巧在醫生檢查葉明舟腦袋的時候,就明白眼前這是個什麼情況了。

於是,經紀人隱藏了沒有給林琅打錢的事,直接換了一副假仁假義的嘴臉,一聲歎息,道:“唉,林琅還是沒有從以前的事情裡解脫出來……”

他這麼一說,蘇遼立刻懂了。

林琅她這是閒不下來,一閒下來,她就想到自己這淒苦至極,爹跑了,娘死了,沒爹沒娘的小白菜人生了。

這樣的人生太慘了,即便是曆儘千帆,有過很多人生閱曆的中年人沒爹沒娘了,那都要難過好一陣的,可林琅還這麼年輕,就把人這一生能遭遇的苦痛全品嘗了一遍。

為了填充自己空空蕩蕩的生活,就隻能逼著自己去工作了。在遊樂園打工又怎麼樣,隻要能將自己的生活填滿,不再瞎想,那就是極好的。

她還挑了個bloom商演的地方打工(誤),足見她是很想回到bloom來,是很留戀娛樂圈的,可是她現在臉上的過敏症狀還是沒有好,而且不知道外界是怎麼傳言的,居然說她去留學了,這下,她最起碼半年以內是“回不來”的,是無法出現在大眾視野裡的。

蘇遼也想起來了他剛認識林琅的時候,林琅還是個小屁孩兒,可小屁孩兒當年自我介紹,那麼認真地說自己天生就是屬於舞台的。

她是個天生就屬於舞台的人,那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蘇遼想了想,突發奇想:“既然你這麼想去工作,那你先去給你的師兄們當伴舞吧,他們正好快開亞洲巡演了。他們在前麵跳著,你在他們後麵跟著一起跳,大家也不會發現你就是林琅。”

反正之前林琅在bloom裡的時候,就總是被人當成是bloom的伴舞,這下她直接去當伴舞了,那不就更隱匿於眾人了嗎?

葉明舟:“???”

葉明舟懵了好一會兒,好像完全聽不懂蘇遼說了什麼。

林琅、bloom、師兄、極光娛樂、伴舞,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感覺蘇遼和經紀人說了半天話,都是很為他著想的,但他倆說的都是人話,他卻一個字都聽不懂,好像是在說一個跟他完全不相關的人的人生似的。

但葉明舟還是道:“好。”

能咋辦?

他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能這樣了。

蘇遼又看了看經紀人,留了個心眼,當著經紀人的麵,對著葉明舟又道:“以後,我就是你的經紀人了。”

經紀人震驚了:“什麼?”

蘇遼雖然是極光娛樂的老板,但是他手下不曾帶過任何一個藝人。

這下,他要親自帶林琅,那即便他本人忙得無暇照顧林琅,那公司裡的人也會代替他傾儘全力照顧林琅,把林琅當做小公主一樣捧的。

蘇遼對著經紀人道:“雖然林琅還是bloom的成員,bloom也是你帶的團,但是林琅的經紀人是我。”

經紀人內心歎氣,表麵上也隻能點頭答應,順便拍拍蘇遼的馬屁,說他的這個決定很驚人,以後林琅一定會不得了的。

葉明舟好像還是聽不懂蘇遼和經紀人都說了些什麼,卻還是點頭,看著蘇遼,道:“嗯,好,我是林琅,你是我以後的經紀人。”

然後,葉明舟看著他的前經紀人,又補充:“我以後會不得了的。”

經紀人看著葉明舟這樣跟他說話,莫名地覺得全身一寒,有種被葉明舟威脅了、葉明舟以後一定會讓他好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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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會不得了的。”

說著這麼霸氣的話語的葉明舟去上廁所。他直奔男廁所,一路上沒有任何覺得不對勁兒。

隨後,推著輸液架掛著吊瓶來上廁所的男病人進來了,看到“她”大老爺們兒似的站在小便池前正要解褲子,還撅起來了嘴正要吹口哨,一愣,立刻吱哩哇啦地喊著廁所裡有變態,跑了出去,手上的輸液針隨著他這一跑掉了下來,輸液架和吊瓶也都不要了。

小護士姐姐立刻趕到了男廁所接葉明舟,又把他領到了隔壁的女廁所。

葉明舟看著陌生到了極致,真的是這輩子從來都沒有見過,今天是第一次參觀的女廁所,無從下手,快要被自己的尿憋哭了,叫著護士小姐姐,真誠到了可憐,可憐到了傻氣的地步:

“姐姐,我不會尿尿!”

護士小姐姐:“???”

不是說這位病人的症狀隻是失憶嗎?怎麼現在好像直接成智障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明舟,好慘一女的。[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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