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走後,姚老在那解釋:“我和老蔡很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在延安他是給大首長們做菜的,而我是給大首長們看病的。後來建國後,我去了總部醫院,他則依然是給大領導們做菜。如今出來開這一家店,也是大首長要試點改革開放,他做這個領頭人呢。”
蘇芝算是明白了,並不是蔡老板要開這個菜館,人家給大首長做菜的,也沒必要開這個菜館,但是因為響應大首長的決策,所以身先士卒,就開了這個店,那是為了大首長呢。怪不得大首長會親自給他的店名提詞,原來是這個原因。
“要從固有的思維中慢慢開放出來,沒有那麼快的。大首長做下這個決策,也是有很多人反對的。大家都在試水,具體會怎樣誰也不知道。所以你說你大哥在縣裡的工作不好開展,這個我理解。但是腳步是需要一步一步走出來的,雖然難了點,但是我相信肯定能成功的。”姚老歎道。
可不就是最後成功了嗎?自從改革之後,國家發展的有多麼的快速,作為從前世穿過來的蘇芝是深有體會的。
但是正如師父說的,一開始哪那麼容易,她隻看到了最後的成果,卻不知道當初在做這個決策的時候,大首長又是頂著怎樣的壓力。魔都那邊私人飯店的失敗,並不是偶爾性的,這是國有與私有之間的碰撞,最後失敗了,錯不在這個決策,而是有太多的壓力與難度。
或許,先從小事做起,也不玩大票,等到那些先驅者都賺了錢,擁有了第一批萬元戶,或許那種固有的思維才會被打破?
她記得直到九十年代,這種私有製的經濟才真正的發展,八十年代還是在試水中的。但也正因為有了八十年代這些先驅者的試水,才有了九十年代的遍地是黃金。
“肯定會好的,我們都要相信大首長。”蘇芝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能發自內心的感慨。
這一頓飯,前期吃得很輕鬆,後麵倒是有些沉重了。但很快,兩人就調動了心態,那些事情也不管他們的事情,議論也沒有什麼用。到後來,兩人又輕鬆起來。
菜特彆的好吃,這是蘇芝吃完這頓飯之後的第一感覺。
從菜館出來,蔡老板已經給他們打包好了新菜,拿回去隻要熱一下就能吃。姚老在家廚藝不行,蘇芝的廚藝也不行,家裡倒是有個廚師,但是味道肯定是不能跟美珍味比的。
“今天你剛來燕京,休息一天,明天我們開始考核。這段時間,你可彆真把中醫給忘了。”
蘇芝早就猜到了是你會讓她考核中醫,沒想到會這麼快。她以為怎麼滴都要休息幾天,再慢慢地考查她的學業。
“也不算急,還有二十來天就要過年了,時間緊迫啊。師父平日工作也好,正好考查完你的學業之後,就帶你去總部醫院,正好實習實習,也帶你去見幾個老家夥。”
蘇芝知道,姚老這是要給她開路呢,帶她認識那些老專家們,把他的那些資源慢慢地給她,以後她可以少奮鬥很多年。
師父的一片心,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早點驗收完,早點實驗。”姚老關心的,是她這些年來的學習情況。
他一直都在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她,教完之後就讓她自己學習。如今,好不容易來了燕京,該準備準備了。
“師父,我都聽你的,明天就開始考核。”蘇芝做下了決定。
師徒兩人回了姚老的住處,那也是一個四合院,二進小四合院,不是特彆的大,但是老人一個人住,也用不了太多的房間。
蘇芝的房間,就在東廂房,姚老一早就讓人收拾了。房間擺設很古樸,很有那種大家閨秀住的感覺,蘇芝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裡。
美美地休息了一夜,在鳥叫聲中醒來,卻發現姚老已經在那裡晨練了。老人練得是一套太極,養生用的。
“起來了?洗漱一下,起來吃早飯。”姚老也看到了她,急忙跟她打招呼。
在屋簷下麵有個鳥籠,鳥籠中有個畫眉鳥,那是姚老在閒暇之餘逗著玩的。
老人太孤單了,徒弟雖多,但平日裡大家都忙,老人也就隻有畫眉鳥能陪陪他了,這讓蘇芝看著很心酸,心裡更加地堅定了要帶著姚老回去過年的想法。
“來了,我們開始考核。”見她已經吃完早飯,姚老也放下了逗弄畫眉的動作,洗淨了手,翻開了醫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七點才起來,還是起晚了啊,昨天睡得晚,我好幾個鬨鐘都沒把我叫醒,汗。
我碼字去了,紅包晚上給你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