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高分通關,品學皆優(1 / 2)

“——啊啊啊啊啊!”

王晨晨出了副本, 一身一臉的口水,尖叫著去衛生間衝洗去了。穀鬱歡和西門康兩個身上都沒什麼傷, 頂多是衣服皺巴巴的,神情稍微有些疲憊而已。

西門康:“APP猝防不及來這麼一下,可以說是很精明了。”

穀藝興對六十六題很有興趣,見三人都全須全尾的出的來了, 問起他們在裡頭的經曆。

穀鬱歡一一說了,說到最後的時候微微蹙眉:“在凍原呆了四天三夜, 忽然見到了溫暖的木屋,慈祥的老太太, 多半都會放鬆警惕。更彆提前麵為了在規定時間內得到十分, 早就精疲力儘,勝利就在前方的時候, 越是容易在最後一步跌跟頭。”

當初在‘二拍’副本中, 穀鬱歡用簪子喚出了小杜氏的死去的丈夫, 滿以為就能完成任務,哪曉得召出來的鬼二話不說就要殺她, 如果不是西門康及時出現救了她, 現在屍體都爛了。

有那一次的教訓,同樣的錯誤穀鬱歡不會犯。

對於王晨晨來講,這六十六題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任務木塊上的任務難易程度可以分為三類:簡單、難、無法完成。根據他們找到的幾十個木牌來看, 比例大約是2:6:2。這六成難的任務裡, 每一個怪物對王晨晨來說都不容易對付, 時間緊迫,能逼人發瘋,有很大可能性,玩家無法在規定時間內得到十分,這就完成不了任務,隻能痛苦的眼睜睜見自己的生命完結。

如果玩家得到了十分,精疲力儘的到達了小屋,還有老巢的守門者……什麼守門者,明明就是個吃人的怪物,還能變成老太太的樣子,玩家中招的可能性很大。

穀藝興那麼謹慎的人,也栽在類似的情況上。

人又不是鋼又不是鐵,哪能時時刻刻都保證自己毫不放鬆呢!又如何判斷什麼時候會出現問題,什麼時候是安全的呢?!APP也沒有給多少時間讓玩家鍛煉,甭管是誰,都是被APP用死亡在身後攆著適應這一切,有些人適應得好,有些人適應得不好。

能活下來的人,都不容易。

總有一些人比旁人多些天賦,比如穀鬱歡,比如西門康。對於王晨晨來說足可丟命的六十六題,對他倆來說難度其實並不高,應對得也很從容。從某種程度上說,甚至比不得穀鬱歡偶爾遇到的一些難題。

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王晨晨從浴室裡麵出來,傻笑道:“還有兩道題,你們就做完八十一道題了罷?”

是呀!

穀鬱歡和西門康是題目做得最快的一批人,現在已經是第七十九題了。下一道題按照慣例是送分題,再下一道題不知道是什麼題目。

下午的時候,第七十九題的結算就出來了。穀鬱歡這次隻得了C等級的體驗度評級,她懷疑是因為APP認為這個副本對她來說太過於簡單了,西門康也是C,倒是王晨晨得了個A,小紅花的數量也多起來,後麵可以選擇關閉一個副本。

穀鬱歡眯了一會,稍作歇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在沙發旁邊拿了一瓶牛奶喝,大部分牛奶的保質期都是六個月,她手裡拿的這一瓶已經過期了,但現在誰也不在乎這個,有得吃有得喝就已經很好了。

“醒了!來吃點東西。”

穀鬱歡早就餓了,身體素質提高了也有副作用,很不耐餓。晚餐是醋溜土豆絲,一看就是西門康的手藝,其他人已經吃過了。西門康拿了兩個大碗出來,他沒吃,就是等著歡歡醒來可以陪著她一起用晚飯。

沒有電,點的蠟燭。

兩個人相識多年,對彼此熟悉到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了解對方的意思,餐桌上誰也沒有說話。穀鬱歡其實覺得挺浪漫的,她看著對麵這個男人的臉,就覺得比美味的土豆絲還下飯。默默的吃完了這頓晚飯,西門康去洗碗。

穀鬱歡就坐外麵的院子裡看星星,過一會西門康也出來了,摟著她。

“像假的一樣……”

穀鬱歡在夜色的掩護下,臉上帶著一點迷茫,小聲的這麼說。

西門康也學著她小聲的說:“是像假的一樣……”

忽然就要到最後了……

兩人就沒再說彆的話了,不知道從哪說起,內心浪潮翻湧,說是說不出來的,但好在對方能懂,也就不用說了。最好的安慰,就是彼此的陪伴了。

與往常沒什麼差彆,就這麼過了三天,APP出題了。

【叮咚】

【第八十題(多項選擇題):E65398星有一些‘傳說物種’,比如說惡魔、精靈、獨角獸等等,還有些奇異的植物,比如說吃人柳、食人花等等。‘食人花’在文學作品中常常出現 ,這種生物的根莖是她致命的弱點,也是它儲存養分的地方。請問以下哪些選項是對食人花根莖的正確描述:

A、橢圓形

B、表麵粗糙有纖維層

C、深褐色

D、清香,味類藕

E、澱粉含量高】

穀鬱歡ABCDE全選了,其實想想也沒什麼。食人花可能是吃了亂七八糟一大堆的東西,其實彆的肉食動物也不比它好哪去,很多魚還吃腐屍,它好歹吃的都是新鮮的……打住。

華夏人什麼不能吃?!

【回答正確,獎勵一朵小紅花】

三個人都答對了,穀藝興是不用做題的,他看到穀鬱歡的麵板關閉,招手喊她:“過來吃飯了。”

中午吃麵條,炒的素臊子。穀鬱歡是老饕,卻對肉食沒有偏愛,倒是王晨晨覺得好幾天不吃肉有些受不了了,邊吃邊說下午要出去逛逛,看能不能找到點臘肉香腸什麼的。

也確實有好幾天沒有出門了,王晨晨兌換了題庫,也順便可以出門去尋一下需要的書籍。穀藝興和他一起去了,早就定好了規矩,出門至少得有兩個人,遇到突發事件也能及時的處理。

這幾天天氣特彆的好,湛藍的天空,一朵一朵的白雲像是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穀鬱歡一回頭,嘴裡被塞進一顆糖,酸得她“嘶”了一聲,忍不住笑了。

外皮是酸的,之後就甜了。

男人一般都不吃糖,就算是嗜甜的,想要英偉一點,也說不愛吃甜。西門康是真不愛吃甜的那一類人,對酸味也不大能接受。穀鬱歡是個大醋缸子,字麵意思的那種,慣愛吃酸的,以至於西門康一手糖醋排骨、酸辣土豆絲、醋溜白菜做得出神入化。偏酸,一般都能得穀鬱歡的喜歡。

現在嘴裡也被喂進了一顆酸溜溜的糖,西門康第一反應是吐出來,立刻意識到這是歡歡喂的,就舍不得吐了。含著這顆糖從酸到甜,心裡也甜了。

吃了糖,兩個人在外麵的院子裡比劃。

哪怕是一度風靡的跆拳道,兩個人也沒有學過,格鬥技巧都是在副本裡麵學的,卻因為‘師父’不同,用出來也不一樣。兩個人全當練習了,一男一女有情愫,打著打著就成了嬉鬨。

穀鬱歡:“還有最後一道題呐……”

西門康明白她說什麼,握住了她的手:“隻有最後一道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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