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出於有過類似經曆的同病相憐。
如果她能有晉升的那天,大概就能嘗試著燒一燒他身上的詛咒了吧……
“你到底在發什麼呆?!”
黑衣南明的眼裡幾乎在冒火。
他的長衫被燒得殘缺,上身白麻衣有煙熏的痕跡,還有那把用來裝逼的折扇,整個隻剩下扇骨了,看起來很淒慘的樣子。
晝插了一句嘴:“讓她收回火種,那你給她什麼報酬啊?”
蘭疏影樂了。
突然冒出一種背靠大樹好乘涼的痛快。
“什麼意思?”
晝不急不緩,卻提了一個讓她瞬間愣住的名字:“南明給過鬱朵兒一半的神格啊……雖說你隻是下位神,分出來給她一半,湊合著還算夠用,你覺得呢?”
“那你怎麼不分?!”黑衣南明立馬炸了。
“哦,那你是想把事情鬨大咯?”
後麵兩人又說了幾句。
她隻聽出,他們為了這“一半神格”在鬨分歧。
黑衣南明不願給,而晝逼迫他拿出來,似乎手裡還捏著他的什麼把柄。
作為被談論的對象之一,蘭疏影懵懵地在旁邊聽著。
感覺自己像是電影裡踩進什麼凶案、拿了幾條扯不上關係的線索,隻能暗自捉急的半吊子偵探。
“那個,一半神格到底有什麼用?”她終於有機會插句話了。
“……”
“……”
晝用他完好的那隻眼睛翻了個白眼:“你不知道?”
“嗯呢。”
“不知道?真有意思嗬,你當年那個又打又砸又燒的凶悍勁兒,我還以為你是上門去搶神格的,合著是唱大戲呢,抓三兒啊?”
毒舌男或許是受夠了旁邊那個油鹽不進滾刀肉的各種推脫,這會兒居然調轉槍口對準了友軍。
“……”蘭疏影。
哎我刀呢?
誰特麼剛才想給他燒詛咒來著,反正肯定不是她。
“三兒?”黑衣南明眼神詭異地看了她一會,莫名地笑笑。
晝也笑了笑。
——皮笑肉不笑。
“???”
打什麼啞謎呐二位?
她是年輕的時候眼瞎看錯了人。
跟南明,她從來沒透過心思,後來更是不了了之。
什麼抓三兒,難聽死了,她鬨騰是想討個公道,當年明明該是她勝出,憑什麼讓給彆人?!
晝表麵上一派從容地笑著,私底下卻急急地給她傳音:快點!跟他要!
得嘞!
蘭疏影果斷熄了火氣,笑眯眯地對著黑衣南明伸手。
千算萬算,壞蛋的便宜你不占?
那你就是大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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