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被兒子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的田島語氣略帶僵硬。

被做了噩夢的弟弟奪命連環踢踹在肋骨上生生踹醒,前一秒還在空間裡吃甜甜的點心醒來就嗅到濃鬱血腥味道有些擔心前來看看的雀佑搖了搖頭。

由於視線不受黑暗影響,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有汗水順著父親蒼白的臉龐滑下。

繞到身後的雀佑看

到了那道猙獰的傷口,端著燭台的手一顫。

背後半天沒聲音,田島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

他回頭,看到長子垂著頭半張臉陷入了陰影,隨著搖曳的燭火營造出的氣氛,讓田島錯覺麵前有凶獸正蓄勢待動。……這種害怕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田島麵上不顯心裡已經大驚失色,麵對著長子他為什麼會心虛到這種地步?

雀佑收斂了不小心泄露出的氣息,沉默的從父親手中拿過了藥瓶,細細小心的傾倒著藥粉。

白色的藥粉粘上血肉的瞬間就染成了紅色,田島不吭聲的等待雀佑上完藥,伸手拿起身側放著的繃帶遞後去,結果被雀佑搶過又狠狠瞪了一眼。

被瞪的田島好氣又好笑。

接下來更是叫他無奈,明明受傷的是他,他自己還沒說些什麼呢,卻是長子一邊兒給他輕輕纏上繃帶一邊兒使勁倒吸冷氣,仿佛受傷疼的是他自己一樣。

“還痛的厲不厲害?”

雀佑看著隱隱滲著粉色的繃帶又忍不住靠前去呼氣,田島聽著動靜眼裡帶著笑意:“不痛。”

“就騙人,明明手還在抖。”

宇智波雀佑轉到前麵拉起父親的手,還沒有握過苦無與手裡劍的小手柔軟的如同雲朵,讓宇智波田島都不敢用力掙脫,任長子握著他的手掌放在了頭頂:“看在你很疼的份兒上……勉為其難的讓你摸摸頭吧。”

“……”

長子彆扭的安慰使宇智波田島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空著的胳膊稍稍用力便將小小的帶著香味的長子摟在了懷裡,下巴抵在了他的頭頂。

長子沒有遺傳到宇智波占主流的炸毛基因,柔軟的短發蹭的他癢癢,讓他想起族地裡毛茸茸的貓老大,心臟仿佛浸了蜜一樣變得柔軟而甜蜜,剛剛的暴戾煩躁都不見了蹤影。

他眯起眼睛輕聲長歎:“乖孩子。”

“……我可不是乖孩子。”

雀佑小聲嘟囔,明明有能力讓父親身上的傷瞬間痊愈,卻因為種種原因與顧慮不能這麼做,隻能偷偷加快愈合的速度。

這叫什麼乖孩子啊。

不過,偷偷給父親報仇還是做得到的!雀佑心裡盤算著各種報複下黑手,乖巧問:“父親,是誰做的?”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然而宇智波田島,他親愛的父親,避重就輕的轉移了話題不安套路來:“這些天斑有沒有鬨你?”

“斑很乖……不準轉移話題啦!”

肋骨還在隱隱作痛的雀佑誇起弟弟完全不心虛,知道自己肯定是問不出來了的他抓著父親的手非常怨念自己沒有楠雄的讀心能力,生氣的抬頭頂田島的下巴。

田島悶笑著享受著長子幼稚的抗議,隻覺得背上的傷也不那麼痛了。

雀佑:深藏功與名。

“你已經四歲了,雀佑。”

打鬨了一會兒,田島突然嚴肅的說:“你該開始接受真正的忍者訓練,為成為一名忍者努力了。你身為我的長子,在未來會接替我的位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是的,父親。”

雀佑挺胸:“我會樣樣做到優秀,成為你的驕傲的!”

……等、等等!一不小心對著父親誇下海口了啊!

雀佑回過神來內心暴哭著抱頭:躲過了寫輪眼卻敗在了這裡,低調計劃還是被提升難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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