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三十二(1 / 2)

大概了解了caster錢迷性質,遠阪時臣拋出了大半家產的籌碼。

這裡就能看出魔術師的家底有多麼殷實,說出來的時候遠阪時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不見昨天給銀行卡時的勉強。

罪加一等。

“……跟著間桐雁夜麼。”

遠阪時臣也終於鬆了口氣:“這樣也好。”

雀佑上下拋著寶石:“怎麼,不打算把女兒帶回來嗎?看得出來她很想你們呢。”

“我帶她回來才是害了她。”

時臣搖頭:“您來自於神代(雀佑偷偷翻了個白眼),大概不明白現代魔術師的情況……我儘管是遠阪家家主,但是,對上魔術協會也不過爾爾。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櫻的天賦,我也無法阻止他們帶走櫻。”

即使沒有了【虛數】,櫻對於那些不擇手段的魔術師也是極好的目標。

“如果讓他們帶走櫻,那不僅僅是做研究素材那麼簡單。”或許連現在的遭遇都會覺得不過如此。

所以他才會把櫻送到血脈快要斷絕的間桐家,繼承間桐家的魔術刻印來獲得自保的身份與籌碼——但他沒想到的是,間桐臟研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需要一個繼承人。

“你不該瞞著櫻。”

雀佑撇了撇嘴:“你們這些大人……總是覺得小孩子們什麼都不懂。你該告訴她你的用意以及你對她的愛,並不是不想要她才把她過繼出去,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多傷心嗎?”

“……很抱歉。”

“你對我道什麼歉,你該對櫻說,不過間桐雁夜很大可能不讓你輕易見到。”

想到乖巧到心疼的間桐櫻,雀佑自動聯想到自己可愛的弟弟們,不由露出老父親的笑容。

為了防止自己被懟,遠阪時臣硬是壓下自己的吐槽讓自己的眼神無比正直。

“我會去找櫻道歉,這是我的失誤造成的無法挽回的過錯,我不會逃避。”

遠阪時臣呼出一口氣,朝著雀佑深深彎下腰:“我做為遠阪家家主,作為一個父親,萬分感謝您出手救下了櫻。”

瞬間富有了的雀佑在空間裡喜滋滋的策劃著商業大計。

寫滿了字的紙張鋪滿了地板,寫著猜測的香水配方,畫滿

服飾款式草圖。

他拿著筆在水之國畫了圓圈,標注了一,打算先在水之國試水。

水之國在貴族的刻意引領下,忍者與平民之間的關係已經劍拔弩張,執行任務的忍者受傷或者任務失敗多不是因為目標的緣故,而是因為受到敵視他們的平民乾擾,所以宇智波極少接那裡的任務——付出與得到不成等比。

“這樣的話,父親根本不會注意到水之國發生的變化……”

他用筆戳了戳臉:“接下來是雷之國,然後……最終以包圍狀態滲透火之國……”

應該可行。

“啊啊,好麻煩。”

雀佑趴到地圖上,歎了口氣:“跟著吉爾玩了這麼多天,都要以為我真的是個會被人一直寵愛下去的愛撒嬌的小鬼了。”

但怎麼可能,他與吉爾終究要分開,然後各自在自己的路上一個人走下去。

他與吉爾伽美什之間相隔著的已經不隻一個世界,還有無法跨越的生死與時間。

……真是高興不起來。

醒來揉著眼睛突然發現身邊一左一右一個大吉爾伽美什睡著是一種什麼感受。

受到絕色美貌×2的睡顏攻擊,掐了自己好幾把依舊大腦昏昏沉沉的雀佑頑強的豎起大拇指:“其實我是在什麼遊戲的世界裡吧……這種雙重幸福,吸溜——無憾!!”

結果被醒來的archer冷笑著扯著臉“嘶嘶”喊痛。

“吉爾怎麼變回來了……”

他被archer扯的臉蛋變形,caster捋了把頭發,手腕上的金飾隨著‘叮叮當當’:“本王做什麼事情還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但是你們兩個沒互相嘲諷而是和平的躺一張床上睡覺才叫我震驚啊。

“下手好重啊吉爾……”

雀佑沮喪的捂著還在作痛的臉:“現在這個樣子,我晚上還要出門呢。”

“出門?”

archer詫異的挑眉:“你居然肯離開電腦和手機?怎麼,是有什麼好玩的事嗎?!”

caster倒是猜出來了,他打了個哈欠,手撐著頭:“哦,是和Lancer嗎?”

“你居然知道,你告訴他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本王!”

archer愕然,扭頭質問雀佑的差彆待遇,雀佑抱著被子頭發還沒來得及梳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一臉呆萌:“可我也沒告訴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