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豹再小也是豹,一聲慘叫驚飛了樹枝上看戲的麻雀。
雀佑回家後,看著帶土就樂了:“誒呀,這是怎麼了?我們的帶土大人怎麼毀容了?”
“QAQ!”雀佑大哥也這麼笑我……不活了啦!
帶土淚奔,被斑揪著領子扯了回來,按在自己麵前給他臉上的撓痕上藥。
“讓你逗煤球,知道教訓了吧。”
“我沒逗它……”
“你跟煤球講,你看它同不同意?”
斑似笑非笑的指了指桌子,趴在桌子上的煤球虎視眈眈,對著帶土威脅的亮爪子。
“……”
帶土流著淚向黑惡勢力低頭:“是,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煤球大人。”
煤球得意的翹頭,突然四肢騰空被抱了起來,它撲騰著,仰麵躺在雀佑的臂彎裡立刻軟了下去,微涼的手指撓著它軟綿綿暖烘烘的小肚皮:“小壞蛋,不能欺負帶土哦。”
這世界還是有正義的!
帶土激動地連連點頭,被忍無可忍的宇智波斑伸手扳住臉,眼神慢慢危險:“老老實實不準動,明·白·嗎?”
“!是!!”
帶土立刻流著冷汗挺腰端坐。
要是泉奈在就好了。
斑歎息,雀佑哄著鬨脾氣的煤球,仗著兄弟們聽不懂公然賣萌,和煤球你‘嗷’一聲我‘嗷’一聲,和它說著甜言蜜語,哄得煤球秒忘爸爸的‘偏心’,死死抱住雀佑的胳膊
不放。
“大哥,你下午做了什麼??”
斑一心二用,問擼貓的阿尼甲:“為什麼你身上會有柱間的查克拉?”
“欸?還是很明顯嗎?我都特意加了好幾個禁製隱藏了查克拉波動……”
雀佑鬱悶的抬起胳膊打量著自己,從脖子裡掏出了項鏈讓斑看:“他送了我一塊兒木遁查克拉結晶,能節省療傷用的查克拉,平時的時候也能清神健體。”
“聽起來這個木遁結晶是好東西……可他為什麼要做成了項鏈。”
斑額頭跳著青筋,帶土因為突然加重的上藥行為倒吸一口涼氣,忍:“他肯定沒有去問千手扉間自己做的決定,這家夥,就對自己奇葩審美完全沒有自知之明嗎!”
“好歹是柱間一片心意嘛。”
雀佑打著哈哈坐下來,歪著身子倒到斑的身上,靠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睛:“好——累——啊,讓我靠著眯一會兒……”
“大哥,你彆在這裡休息——”
“愛你,麼麼噠。”
……太直接了!
斑紅著臉自暴自棄:“隨你!”
帶土開學的前一天泉奈和一真也沒能從土之國回來,宇智波斑隻能接過弟弟專門打電話囑咐的任務,蹲在要回家的帶土麵前,非常有老父親心的再三叮囑帶土。
“入學要用的東西事先準備好。”
“我已經準備好了。”
“這次我們都要出遠門,你的訓練就都交給我父親了。”
“好的!”
“回去後停一天訓練,精神抖擻去學校報道。”
“嗯!”
“在學校多交幾個朋友。”
“知道了。”
“有人欺負你就打回去,往我和你說的那些地方下手,對內不說,對外宇智波肯定會站你這邊。如果是族內的人你就先記住,反正你現在實力也沒法套人麻袋。”
“……”這就紮心了。
帶土捂著心口:“你好囉嗦啊,斑大哥。”
“我這都是因為誰?”
斑狠狠揉了一把帶土的頭發,扶正了橙色的護目鏡:“好了,回去吧。”
“斑大哥再見!雀佑大哥再見!”
帶土使勁兒揮手,跑向閃爍著微弱燭火的祠堂,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提高聲音:“記住不要睡過頭!也不能遲到!”
“知道了!”
祠堂裡傳出帶土的聲音,斑歎了口氣,轉身:“……你乾嘛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
雀佑收回自己【弟弟也長大了】的慈愛眼神,乾咳一聲:“走吧,該我們去收拾我們的東西了。”
“哦,我們該準備些什麼?”
“先準備一些兌換貨幣的金幣~然後把刀打磨鋒利——哈,開玩笑的……”
“大哥,你認真點兒……”
“反正我是要把楠雄送我的禮物帶上,那個超酷的好嗎?”
“嗨嗨……”
兩個人並肩而行,時不時傳出幾聲輕笑,夜幕下,交談的聲音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