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相悅的身體交流永遠都是促進心靈交融的最有效的方式。
不然也不會有“日久生情”這個說法了。
#醒醒,日久生情的日不是動詞#
抱著熱暖爐似的男人的身體醒過來似乎是件很有安全感的新鮮事。手感緊實滑膩,熱乎乎的、有著緩慢綿長的呼吸和穩健的心跳,讓人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感覺會有個美好的一天呢。
奶貓舔男主人的胸口似的,娜娜子愉快的在男人的懷裡嘗了嘗昨晚儘興的味道,小爪子順著手感最好的地方放肆的摸。
臉頰下隔著磁滑肌理所能聽到的呼吸聲突然變了節奏。
比女孩子的手掌要寬厚粗糙了幾分的男人的手落在溫涼纖細的後背上,把亂動惹火的小奶貓在懷裡壓緊了些。
“昨晚還沒喂飽你嗎?”沙啞的聲音裡滿是無奈的親昵,太宰用鼻尖蹭了蹭娜娜子的頭頂,捋了捋對方散落糾纏得滿被窩都是的金色長發,求饒似的委委屈屈的哼哼著,“好可怕,饒了我吧——”
“嗚……”
“舒服?”
“要親親——”
隻是手的話,對誰來說都是沒辦法滿足晨需的吧?
——
因為年輕而難以控製衝動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並非所有人都能把自己徹底活成性冷淡然後孤獨終老的模樣。
喜歡的人就在懷裡任爾予求,不直接做到最後就已經是兩個未成年考慮到對方而莫名堅守到了最後的原則了啊!
欸,可不是麼,倆未成年,啪什麼啪,麼麼噠去吧。
反正不啪也能爽,誰還不是個正在飛速成熟的高級技術工種了[小聲]
娜娜子洗完澡,換上莉莉絲趁著主人終於離開太宰而從她臥室裡拿來的衣服,坐在床邊垂眸打量著趴在被窩裡半睡半醒的黑發青年。
“再睡會兒吧,才六點呢。”
“嗚……”臉悶在枕頭裡的青年發出一聲挫敗的嗚咽,“這種時候躺在床上起不來的難道不應該是你嗎?”
“是在撒嬌要我陪.睡嗎?”娜娜子俯身湊過去親了親男人耳側蓬鬆的黑發,“這種時候我可沒辦法保證自製力什麼的,肯定還是想要做的。”
“嗚qwq”
他的死亡預定中可沒有被榨乾而丟人的死掉,墓誌銘都沒法寫了吧,太可悲了啊作為男人的一生!
娜娜子隻覺得這樣的太宰真是超可愛的。
“不介意的話……”肉食貓貓舔了舔唇角,“我今天就在家陪你吧。”
“……學校呢?”
“畢業後又沒打算去當律師,出勤率比起太宰根本不值一提。”
哼……女人的甜言蜜語……
但是實在是太困了,不如說莫名的安心感帶來的安逸與被掏空的困倦蠶食了所有維持清醒的意誌力,當即大腦宕機身體斷電睡了過去。
這個房間原本就是和娜娜子的繪畫工作室相連的休息間。原本是主臥和客臥,隻不過裝修的時候打通了兩間房,主臥成了工作室,客臥成了休息室。
娜娜子打開兩室相連的房門,決定直到太宰醒來之前都待在抬頭就可以看到床的位置肝稿度過。
——戀愛使人荒廢學業,誠不欺我。
但是直接缺勤是不能缺的,娜娜子基本上算是法律係和計算機係雙學院的所有選了課的老師們眼中最不可能消失的絕對優等生。
也就是說……隻要缺課就會立即被老師發現。
隻能發郵件和今天上午上課的老師請個假了——順便和西格瑪說一聲自己今天上午打算趕稿要裝病請假,串通一下感冒的說辭。
【我能上樓找一下您嗎,吉良大人?】
是擔心自己真的生病嗎?
既然已經找到了不會被懷疑沉迷戀愛的理由,娜娜子乾脆就自己下了樓,對西格瑪說自己突然有了新故事的靈感所以打算趁熱打鐵把稿子畫出來。
——這也不能算是假話。
與西格瑪在客廳說話的時候,早起晨練的毛利蘭已經回來了。
作為同樣有著女朋友但是和男友之間非常克製的學姐,毛利蘭有些擔憂,但是昨晚確實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娜娜子的臥室門是鎖著的,不清楚是外鎖還是內鎖,但是晚上睡著後叫不開門是常事,娜娜子也對自己的租客們說過不要深究她晚上到底去了哪兒——畢竟是除妖師,大半夜去搞些不尋常的活動也很正常。
可是昨晚娜娜子說著要帶新男友太宰上樓之後就沒再下來的樣子……他們昨晚暗搓搓的想要聽牆角,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那是當然的,娜娜子可以在開吃之前就及時布下了隔絕的結界避免被打擾或者打擾到彆人——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能毫無顧慮的爽,不是麼】
這種時候如果問出“娜娜子你昨晚是不是沒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一直在和自己的男友在一起”未免也好奇心過剩到不合時宜的失禮了吧!再說了彆人男女朋友怎麼交往本質上和他們也沒什麼關係吧。
所以毛利蘭隻是很普通的打了招呼:“早上好,娜娜子。”
“早上好,毛利學姐。”
“今天上午有課嗎?”
“打算請病假在家趕稿,千萬不要說漏嘴哦?”
娜娜子甜甜笑著對毛利蘭眨眼比了個wink。
——心臟在瞬間就被過溢的可愛擊中了啊!
“總覺得……娜娜子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呢。”毛利蘭了然的調侃著,“果然是因為有了男朋友吧?”
“是啊,戀愛是件會讓人心情變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