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西氣笑了,“我戶口都遷出來了,怎麼可能讓你去拿我的通知書,你陷害我收贓款想讓我坐牢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這個養母會丟臉呢,饒麗花,現在證據確鑿,你等著坐牢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要頂替你的成績,故意用通知書讓你養母坐牢?”
蘇明西怎麼會被她誆進去,饒麗花都要坐牢了,還不忘讓她再背個忘恩負義的名聲。
她道:“你們多行不義遭報應,幸好沒有被你們陷害到,饒阿姨,你好好在牢裡改造吧,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大學都要畢業了,那時候你想給我添堵,也沒有機會,不過你還有兩個女兒,想折騰你折騰她們去!”
饒麗花氣的癱坐在地上。
跟饒麗花同時被拘留的還有程艾雲,主意是她出的,現在敗露她肯定要被七中開除。
想到被開除後還要麵臨的牢獄之災,程艾雲突然爆發把饒麗花的腦袋往牆上撞,力氣大到饒麗花腦袋都磕出了血。
“饒麗花你才是掃把星,你不知道吧,我是故意跟表妹介紹你養女的情況,隻要你們作假頂替,你一輩子的把柄就在我手上了,可是你養女的運氣太好,安排的這麼周全她都能躲過去,這就是命,你認命吧!”
周文繪心裡最不值,這裡麵她家沒有任何好處,乾嘛要為兒子的對象做這種犯法的事情。
她老公是運輸局局長,乾部最愛惜羽毛,指望他出力撈她不敢想,估計明天就能跟她劃清界線離婚,她好後悔,因此也上前跟那兩個女人撕打到一塊。
衛平川遮住蘇明西的眼睛,把她帶出去,“沒什麼好看的,咱們回家吧。”
他已經按照約定,把人販子的消息告訴了衛局長,相信那夥人販子很快就會落網。
他把截回來的錄取通知書給蘇明西,蘇明西捧著上輩子沒機會摸到的通知書,心裡感歎不已,上輩子害的她坐牢沒機會上大學的那些人,這輩子輪到她們坐牢了。
回到家,衛平川給她準備好了熱水和柚子葉,還解釋說:“這是我媽叫我給你準備的,說是去去晦氣。”
蘇明西欣然接受,她丟了兩片柚子葉到木桶的熱水裡,一個澡泡了半個多小時,等頭發晾的半乾,她去前頭麵館找衛平川,商量回家的時間。
衛平川不在店裡,她問梁符衛平川去哪了?
剛才衛平川走的時候還跟梁符說了呢,叫他給蘇明西說下他晚上不回來。
“老周請的那個司機請假了,叫川哥幫他頂個班跑一趟長途,後天能回來,川哥還說如果你急的話先回家,不急這兩天就等他回來再走。”
老周叫周大河,上輩子衛平川為了還人情,答應幫他頂班,這個老周疲勞駕駛又不聽勸,用高度白酒讓自己醒困,結果翻車了,衛平川的一雙.腿就是那天壓斷的。
蘇明西心口痛的要死,一瞬間臉色蒼白,看上去像是突發身體狀況,梁符嚇死了,“嫂子,你哪裡不舒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蘇明西這心病去醫院不管用,她現在的狀況腿都軟了自己走不動,催梁符快去叫衛平川,“我這會難受極了,你把衛平川叫回來,就說他不回來我不去醫院。”
隻有這樣說,衛平川才會不顧一切的跑回來吧?
梁符騎著自行車趕緊去追。
蘇明西這會腹部確實開始痛起來,痛的額頭冒冷汗,她重生回來之後,例假停了兩三個月,偏偏今天來了,痛的她隻能上.床蜷縮著。
還好梁符把衛平川叫了回來。
人情什麼時候都能還,蘇明西的病不能耽誤,衛平川聽梁符講的那樣嚴重,懷疑蘇明西是昨晚在警局裡沒休息好,看她臉色蒼白的很,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連床都下不來,急的不行,要帶她上醫院。
例假上什麼醫院呢,蘇明西說不用去,她休息一會就好。
衛平川不肯,“必須要上醫院。”
說著就要去抱她。
蘇明西身上墊的是草紙,一走路就會移位,不方便下床,她挺不好意思的,叫衛平川到跟前來。
雖然屋裡沒有彆人,她還是貼在他耳邊說:“真沒病,不過我例假來了,我要買女生用的東西,但是我現在肚子痛的沒辦法走遠路。”
現在的衛生巾不多,一般的小店沒有,隻有供銷社裡有賣,去供銷社要坐四五站路,她打算等痛經好一點,自己去買。
衛平川撓了撓頭,說道:“那我去給你買。”
蘇明西臉紅了,不知道供銷社的營業員會不會笑話他一個大男人,給對象買女生用品。
沒一會兒衛平川回來了,給了她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裡麵是供銷社裡能選到的所有型號和品牌的衛生巾,他都買了過來,蘇明西跑衛生間換了,過了十來分鐘,衛平川又進來,給她端了碗紅糖雞蛋。
“我打電話問了我媽,她說你們女生來例假,喝點紅糖水能緩解疼痛。”
“嗯,謝謝。”
蘇明西笑盈盈的看著男人,看得他臉紅。
她還記掛著衛平川還人情頂班的事,“川哥,老周那你不去了吧?”
“我回掉了,這人情以後再還吧,這兩天我都在店裡。”
那就好,這輩子他的腿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