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是照舊,可又有些微改變。
薑雲在公司還是一如既往的順利,代致崇找她談了一次話,竟破天荒地說她近期表現不錯,尤其是在他出差期間,工作有條不紊,完成度很高。
順其自然的,薑雲在代致崇眼中的關係戶形象得到了洗脫,勉強受待見了。
不過因為她還在實習期,接下來能分到手的項目和案子也不怎麼樣,代致崇的意思是得先看表現,不管她在以前的公司成績如何,一切等穩定下來了才行,反正近期不會給她太重要的工作。
薑雲對此表示理解,沒有太大的意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八月上旬。在此期間,明因離開了C城,走的前一晚上還請了一眾朋友吃飯,包括張易等人。
但陸念之沒去,那天晚上她去培盛接薑雲下班了,過後去安和巷吃的晚飯。
S市那邊,先前的鬨劇亦早就平息下來,已經解決了。
事情與早先的預料不同,某些人並不能隻手遮天,沒那麼大的本事。為了挽回幾家的聲譽,最終還是秦昭和許知意被迫先站了出來,雙方一前一後去竇家登門道歉,對外解釋這隻是溝通不當造成的誤會,說法與之前猜想的那樣大同小異,不過背鍋的人換成了秦昭。
所有事情都是秦昭搞錯了,使得四個人產生了不該有的誤解和隔閡,那天在彆墅裡的矛盾隻是太衝動的結果。
這一舉動讓四家都滿意,畢竟誰都不想當彆人的飯後談資。
至於外界怎麼看都不重要,反正傳言是止住了,沒人敢在明麵上談論這些,稍微機靈點的都知道該閉嘴。
而在這之後,竇家與許家的關係沒有得到半點修複,完全沒了往來,竇家的人不是傻子,裝裝樣子就行了,哪還會再跳進坑裡。
竇寧城不客氣出手,連著擺了許家兩道,又截了秦家的生意,還給陸家使絆子。不過他對陸家沒太過火,點到即止。
陸家老爺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先前得了那麼多利處,小打小鬨不必當真。
興許就是因為這般態度,陸家和竇家在八月上旬促成了一樁合作,兩家可謂其樂融融。
老爺子不管陸念之,連電話都不打一個。
薑雲消息不靈通,等到兩家合作才得知這些事,她對這些不感興趣,更不會特意去打聽。
許知意和秦昭雙雙沒了蹤跡,聽說是被送出國了,但也有說法是,隻有許知意被送出去了,秦昭還留在S市,秦茂遠極力保下了她。
出國說白了就是避風頭,可代價亦沉重,相當於在家族中被邊緣化,秦茂遠上次到C城就是為了護住秦昭,哪會讓她就這麼被送走。
有錢人家的利益紛爭複雜,外人哪能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一場鬨劇就此真正收場,沒對C城這邊造成太大的影響。
偶然的一次外出,薑雲一個人在街上遇到了張易等人,大家迎麵遇到,多少都有些尷尬。他們都是秦昭朋友圈子裡的人,以前也跟薑雲有過不少交際,其中一些還幫襯過薑雲,尤其是張易。
薑雲還是打了聲招呼,跟他們隨便聊了幾句。
張易問:“最近怎麼樣?”
薑雲平淡地說:“還行。”
相互寒暄一下。
雙方都不會提及不該說的話題,譬如陸念之和秦昭。
簡單一番淺談過後,薑雲借口有事先走,隻是走出沒多遠,她就聽到這群人在小聲私語。
“看起來過得挺好的,還以為會怎麼樣。”
“真是,搞成這個樣子……”
“阿昭也是,自己拎不清。”
“她跟念之在一起了?”
……
張易低低嗬斥:“在外麵還這麼嘴碎,少說兩句會死?”
薑雲停下,回頭望了望。
這群人往對麵走去了,儼然沒注意到她還沒走遠,或者說,壓根就不會顧及她。
當天夜裡,陸念之有空到安和巷。
做飯時,薑雲率直地說:“白天在新世紀廣場,我遇到張易他們了。”
陸念之在洗菜,聽到這話沒多大的反應,隻問:“聊了什麼?”
“沒什麼,”薑雲說,“就隨便談了幾句。”
陸念之哦了聲,擰緊水龍頭,把洗好的菜放進籃子裡,接著又洗彆的菜,不久,倏爾說:“不用理這些人。”
仿佛料到了下午會有不愉快。
薑雲也不藏著掖著,有話就直說了。
“他們是你的朋友。”
陸念之更直接,“隻有少數幾個才是。”
薑雲垂了垂眼,開火煮水。
朋友間的交往很難理得清,何況還是自小玩到大的人,陸念之肯定和張易他們發生過什麼,也許是鬨了罅隙,最近都沒往來了,跟斷了關係似的。
她沒問,陸念之也不提。
菜全都洗乾淨了,陸念之出去了一趟,沒多久就拿著一罐冰鎮汽水進來,拉開環放薑雲旁邊。
八月份的天氣最為炎熱,老房子的廚房裡更是悶得要命,兩個人都在出汗。
薑雲正顧著灶台上,沒空喝水。
忙碌間,旁邊的人喊了聲她的名字。
她嗯了一下,回頭。
陸念之很是直白:“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我在追求你?”
薑雲怔住。
這人說:“彆有太多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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