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兒子的實驗室風泉一直是知道的,最初還擔心風玉會碰到什麼危險的東西而時不時的叫人盯著,但是風玉七歲之後,風泉基本上沒有管了。
風玉的天賦高風泉是知道的,但在風泉的眼裡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能搞出什麼花樣?
王室又不缺給風玉搞實驗的資金。
萬萬沒想到,風玉居然觸碰了最不該觸碰的線。
風泉摸了摸蟲皇陛下的小腦袋:“你在這裡等著,爸爸先去你二哥的實驗室一趟。”
“等等,陛下我可以跟你一塊去嗎?”段白洛鬆開拉著蟲皇陛下的手,對著風泉開口。
蟲皇陛下一看小夥伴也跟著開口:“我也去我也去。”
“去什麼去,兩個小孩子家家的。”風泉此刻並沒有心情應付兩個小蘿卜頭:“先好好的待著。”
“哥哥的實驗室我都去了好幾回了,不跟你去,我們兩個可以自己去。”蟲皇陛下又拉起小夥伴的手:“走,不理爸爸,我們兩個自己去。”
萌萌噠的蟲皇陛下拉著段白洛就是往外走,風泉想攔,被沒有拉住一個勁往外走的蟲皇陛下。
風泉:……
我
不要麵子的啊!
想叫人吧,又怕吧橫衝直撞的小兒子傷到。
不叫人吧,萬一等會兩個蘿卜頭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產生了心理陰影。
不過,小兒子是不是的出沒在實驗室裡,該看的不該看的不應該都看完了嗎?
而在風泉自責自己是不是真的跟老婆說的一樣,不重視孩子的時候,蟲皇陛下已經帶著段白洛熟門熟路的走到了實驗室裡。
才到門口,兩人一蟲就聽到了一
陣一陣的慘叫。
段白洛和風泉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蟲皇陛下卻是習以為常的推開了實驗室的門:“二哥二哥我來看你了!”
正在分析數據的風玉一愣,放下手中的儀器笑著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跡:“小梓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看到蟲皇陛下身後臉色十分不好的段白洛以及風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之後,麵色如常,甚至還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父親和白洛怎麼也跟來了?”
對比這被綁在椅子上的慘叫的男人,和滿實驗室各種奇奇怪怪的液體以及液體裡麵各種動物的屍體以及器官。
風玉臉上跟平時一樣的笑容讓風泉覺得有些頭腦發麻。
風玉的一舉一動都在向風泉傳遞著自己明白自己此時此刻在做什麼:“父親怎麼盯著我的實驗室做什麼?”
“難道父親覺得,這個實驗室,它不該存在?”風玉拉著蟲皇陛下的手,像風泉眨眼睛:“父親想毀了我的實驗室?”
“風玉!”風泉的臉色此時難看到可以滴墨水:“我記得我跟你講過帝國的法律的!”
“自然是講過。”風玉對著風泉開口:“我現在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要我背給父親聽嗎?”
蟲皇左看看有看看,不明白氣憤怎麼突然緊張了起來:“爸爸和二哥,你們在吵什麼?”
“父親想要拆了二哥的實驗室呢。”風玉歪頭看著蟲皇陛下,蟲皇陛下更加疑惑了:“為什麼要拆鴨?”
風泉聽了心裡一沉:“小梓,你不覺得這間實驗室,很可怕嗎?”
蟲皇陛下眨眼睛:“不覺得,很有趣鴨!”
段白洛想要靠近蟲皇陛下,但卻被風玉攔了下來,蟲皇陛下疑惑的開口:“二哥,你怎麼了?”
風玉看了蟲皇陛下一眼,突然笑出了聲,將攔著段白洛的手放下來,看向風泉:“這裡不是什麼聊天的地方,不如我們出去聊?父親~”
“你先把侍衛放下來!”風泉皺著眉頭開口。
“父親確定嗎?”風玉眨眼睛:“要是這個時候把人給放了下來,他可是有九成的幾率當場暴斃。”
“相反,不放下來,九成九的概率,可以存活下來。”說著,風玉又聳了聳肩:“當然,要是他真的那麼倒黴,碰上那百分之一的概率,也怪不得我了。”
好不在乎他人性命的態度,被風玉坦坦蕩蕩的擺在了風泉的麵前。
風泉沉默了一下:“都出來!”
到了客廳,風泉坐在沙發上,看著風玉:“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為什麼要解釋,你不都看見了嗎?”風玉將還懵懵懂懂的蟲皇陛下抱到懷裡,將一瓶藥劑遞到蟲皇陛下的手裡:“這是草莓味的,看看喜不喜歡。”
態度和往常風泉教導風玉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不同。
風泉深呼了一口氣之後,將通訊儀拿了出來,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寫在了上麵,把消息發到了敖嬌的通訊儀裡。
“你要和母親商量怎麼處理我嗎?”風玉抬起頭,笑盈盈的看著風泉。
已經氣得肝疼的風泉表示,不想和風玉說話,並且讓人將兩個蘿卜頭帶出去。
突然被抱起的蟲皇陛下不明所以,不過想了想,還是繼續喝著手裡草莓味的藥劑。
這個藥劑比二哥上次弄出來的蘋果藥劑好喝。
而想要知道後續的段白洛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自己是不可能現場就知道一切的,看了一眼教養很好的風玉,也收回了目光。
而匆匆趕回來的敖嬌在看到風玉的實驗室的時候,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向笑眯眯的風玉。
風玉坐在沙發上,對著敖嬌開口:“母親打算怎麼辦呢?”
坐在你麵前的孩子,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