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什麼?”
都是真男是女人的殺手,直女其實也差不多。
“就是和我結婚啊。”吳昭暮放下筷子,兩隻手緊抓著蓮花左手說著。
臉上一臉的期盼。
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蓮花不自覺得笑了起來:“開心。”
其實,在第一次的時候,她就接受了他不是。
既然接受了,那早結晚結又有什麼區彆呢?
放下手中的筷子,蓮花也緊抓著吳昭暮的手:“你在擔心什麼?我們之間的情誼還有假不成?”
她完全相信他。
可她看得出來,他在害怕。
“或者是說,你在害怕什麼?”
吳昭暮緊緊盯著蓮花:“是的,我在害怕,害怕這一切都是夢,害怕你會消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他和她之間好像還有什麼隔在中間一樣。
但她豪無保留交給自己後,他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所以他隻想確定她是不是真的開心,或是真的願意跟他一直走下去。
蓮花笑了:“彆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更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隻要你不離,我既不棄。”
“我定不棄。”
兩人在恩愛中吃完了早飯。
然後拿上重要的證件,直接奔向了民證局。
倆人正高興,在他們沒發現的地方,有一個人眼珠子都被盯爆出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彭明珠的手緊緊掐著自己的掌心。
她恨,她看到了,看到他們倆進了民證局,也看到了他們手中的那個紅本。
她不是不經事的人,她曾經看到過小姑的離婚證,也是紅色的,但上頭的字不一樣。
而他們倆都還沒證婚,那肯定不會是離婚證。
所以,他們倆結婚了?
彭明珠心裡恨的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小姑的事情她就一定都不在意嗎?
還有,她為什麼長的那麼漂亮。
為什麼野種長的那麼好?
蓮花現在的感覺觀可不是以前能比的,在出來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有一雙帶著恨意的眼睛盯著自己。
四周看了看,她看到了一個女孩,但,她不是認識,蓮花皺眉。
她拉了拉吳昭暮:“你認識那個人嗎?”蓮花不怕得罪人,那人都恨不得吃了自己,她還在意彆人的感受乾什麼?
用手一指,吳昭暮順著蓮花手一看,那人,他還真有些印象,上次他查彭春花時,就把彭家的人都查了一遍,那人,他記得是彭家大兒子家的女兒。
“她是彭家的人,彭家大兒子家的女兒。”吳昭暮看到那人後,眉頭也皺了起來。
對彭家的人,他也很是不喜。
不管是誰,隻要是彭家的人,他都不喜。
“你和她很熟?”蓮花見那人變臉,笑了起來:“要不然她怎麼想吃了我一樣得盯著我呢?”
那恨意,蓮花又不是真正沒見過世麵的人,其中的恨意是針對自己,而眼中那一絲愛意可是對著她身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