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過去(1 / 2)

一方通行跟著武裝偵探社那邊回去了, 而五條悟等著咒高來人,他已經發了消息過去,那邊會派人把血肉模糊的垣根帝督帶回去,食蜂操祈站在戰場中心, 看著戰損的橫濱, 用手摸斷壁。

“這次災害絕對會導致詛咒和咒靈爆炸增長, 高層讓我過來未免沒有想要阻止他們的意思。”五條悟暗示食蜂操祈。

中原中也皺眉接話:“我會處理, 而且港口Mafia內部同樣雇傭有咒術師, 就不勞你費心。”

五條悟突然低頭看中原中也:“那麼,加班的感覺如何?”

中原中也:“……”

他在食蜂操祈麵前忍住脾氣,沒跳起來打五條悟。

對於五條悟的問題, 食蜂操祈沒有回答,她到處走動,用纖細的手去碰戰場的廢墟。

五條悟猜測她這是正在從現場的物品上提取殘留下來的記憶信息,這據說是精神係的一種, 食蜂操祈告訴他自己是全能精神係, 也就是說她什麼都會。

禦阪美琴從廢墟後走了出來。

“他……”她神情複雜地看向一方通行離開的方向。

“如果想要追上去的話就去吧,我沒有限製你的自由。”食蜂操祈沒有看見禦阪美琴的表情,卻說出了貼合她心靈的話語。

“你也想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吧。”女王蹲下來,搬開一塊磚,解救出了下麵壓住的小草。

“不。”禦阪美琴道, “我不會原諒他對妹妹們做的一切。”

五條悟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他雖然聽不懂她們說的什麼, 但是他很樂意看超能力者們的相處,這讓他可以推測出少許片段,或者直接腦補出好戲。

“他在補救了。”食蜂操祈站起來。

“但是——”禦阪美琴說道一半停住了。

“適當發泄一下吧, 禦阪同學,自從一方通行出現之後,你的心理狀態很不對勁。”精神係的強者發話,“當初你的怎麼說的——嗯,我不允許有人類比我更強,那個傲氣的禦阪同學哪裡去了呢?”

禦阪美琴放在身側的兩隻手握拳顫抖。

“彆消沉了,禦阪美琴!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第一位和第二位都出現了,剩下的還會遠嗎?”食蜂操祈的語氣驟然冷厲,跟她平時的甜美完全不同。

“難道你不想幫他嗎?”

輕飄飄的話語,造成了最沉重的打擊。

禦阪美琴深吸了口氣抬頭,她說:“好。”

“我會調整好自己的,但是食蜂,你可彆拖後腿啊!”

幻想殺手同樣對禦阪來說也是重要的東西嗎?她們兩個似乎都不是單純地為了願望去找幻想殺手的,中原中也心想,他這個猜測不是無的放矢,第三位和第五位合作關係密切地過了頭。港口Mafia內部還流傳著不知道是誰畫蜂琴的本子就是證據——不知道她們實情的下屬都開始腦補。

【我隻要幻想殺手】

【是,“我們”】

食蜂操祈當初跟他談判時候的話湧上心頭,一時間中原中也覺得自己想通了。

理事長讓她們之間存在矛盾,而“幻想殺手”又把她們兩個聯係在一起。

“我不是不信任中也君,不過因為驚慌和恐懼引起的咒靈暴增有更好的方式去解決。”五條悟道,他用開玩笑的語氣道:“女王要對這些也進行收尾嗎?”

不知道是因為好玩還是什麼原因,明明沒有被控製,五條悟卻喊食蜂操祈女王,就連中原中也都隻在食蜂操祈的壓迫下,嘗試過一次這個羞恥感爆表的稱呼。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太宰君都沒有提起來這點吧——因為對我來說除了增加精神負擔之外完全沒有好處喔。”食蜂操祈微笑著說。

“我隻要保證我自己不會被殺就行了,中也在,我很安全。”

“其實太宰說的不完全對。”五條悟道。

這下連中原中也都看向五條悟。

“你這次想要收尾,除了他說的幾點之外,還有彆的因素。”

“善良。”五條悟篤定道。

食蜂操祈:“哦?”

“實際上,他們打鬥的時候,你完全可以不疏散人群,他們的死活對你來說都無關緊要。”

“但是你卻做了,你疏散人群,你站在高處控製撤退,不是因為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而是因為你善良。”五條悟道,他笑了,“包括港口Mafia的運轉也一樣,果然還是很負責任啊,女王。”

“……隨你怎麼想。”

*

這個世界,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看法對事件進行評價的。

通常情況下,雪原宮真琉會為自己的行為附加上兩套含義,一套是馬甲們的目的,一套是自己的真實目的。

他用馬甲進行表演,一舉一動被人分析後,隻能得到馬甲們本人想做什麼,而他真實的意圖往往會被掩蓋藏在下麵。

像是太宰治,他本身是個黑泥,他從食蜂操祈身上看到的,也是黑泥和利益,善良對他來說很奢侈,所以太宰治一開始就不會朝著食蜂操祈是個好人這方麵思考。而五條悟則不一樣,咒術師是灰色的存在,他們殺咒靈保護人類,卻又殺過人。所以五條悟能看出雪原宮真琉本來想表達出的效果。

都很不錯,不會觸及到他真正的目的——點亮cg和推進卡牌進度,還有把另一個馬甲用堂堂正正的理由扔去咒術界。

但是雪原宮真琉沒有計算到的是下麵一點。

那就是,與謝野晶子的治療真的好痛苦啊!!!!

與謝野晶子的治療係異能力“請君勿死”是隻有在患者瀕死情況下才能發動的異能力,因為雪原宮真琉是昏迷狀態,不確定他那裡受傷,為了恢複全新的保險狀態,與謝野晶子決定對他進行治療,所以——

他神誌清醒地經受住了來自醫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