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比賽(1 / 2)

離婚之前 小蘿卜頭頭 8221 字 4個月前

鬱宛安剛進入畫室,一束鮮豔的花馬上印入了眼簾。

“老板!”看到她,陸煙馬上站了起來。

鬱宛安臉上帶著笑意打趣:“哇,好漂亮的花。怎麼?程景終於跟小陸你告白了?”

“啊?”陸煙漲紅了臉,連連擺手,“不是,老板,這花是送給你的。”

“我的?”鬱宛安一愣,花束裡麵有一張卡片,她拿起來看了看。

“GoodDay!”署名是斐煜,鬱宛安認出了這是斐煜的字跡,看來不是請花店代寫的。

陸煙看了半天鬱宛安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試探地問道:“老板,要怎麼處理?”

鬱宛安四處看了看後,指了指窗台上的花瓶:“插進去吧!”

“好的。”陸煙馬上把花抱過去插在了花瓶裡。

接下來的幾天斐煜的花基本上沒有斷過,陸煙倒是一句話也不會問的性格,程景卻是不會放過這個打趣鬱宛安的機會。

“老板,按照正常的劇本,難道不是應該扔去門口的垃圾桶嗎?”

鬱宛安沒接他的話:“這期的培訓已經快要結束了,你們都辛苦了。最後幾天,再加把勁吧!”

“知道了!”陸煙先應下了。

正事上,程景也收斂了神色:“了解!對了老板,關於下一期的課程我有一些方案,你看你什麼時候看看。”

如果是之前聽到這話,鬱宛安當然會很積極地讓他給自己,可是這會兒卻有些心情複雜。

“那個先不急。正好我現在有時間想開一個小會,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一趟。”

那兩人相視看了一眼,顯然都有些疑惑,但也還是跟著鬱宛安進了辦公室。

鬱宛安指了指沙發:“坐吧!”

程景莫名有些緊張:“老板,你突然這麼嚴肅,我都緊張了。”

“確實是個嚴肅的事。”鬱宛安理了理思路才說下去,“其實,我之前參加了日本東京藝術大學的統一考試,本來我是沒指望能考上,結果前段時間突然接收到那邊的電話,讓我寄過去了一些作品和各種證件的複印件,然後就通知……我被錄取了。”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

半晌,程景鼓起了掌:“雖然那什麼……我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但是這絕對是個好事啊!恭喜啊老板。”

陸煙也才回過神:“老板,恭喜!”

鬱宛安點了點頭,雖然學習繪畫了這麼久,但是一直沒有接受過正規的學習也是她的遺憾。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個機會。可是她這個時候走了,畫室要怎麼辦也是個問題。

“我是這樣想的,咱們畫室剛剛起步,好不容易做完了一期有了些成果,這個時候再丟掉太可惜了。所以你們看你們有什麼想法,再招員工繼續下去,或者你們如果不願意暫時關掉都可以的。”

程景沒有立即回答,陸煙卻在鬱宛安話音剛落就開了口:“老板,隻要你不嫌棄,我可以替你守著畫室等你回來。”

鬱宛安有些感動:“說什麼嫌棄呢!你願意的話我當然是感激都來不及。”

程景看了看陸煙後也發話了:“我也願意!老板你就安心去學習吧!我們會好好替你守著畫室的!”

鬱宛安心裡舒了一口氣,她站起來向兩人鞠躬:“真的是謝謝你們了。”

那兩人也慌忙站了起來:“老板,你太客氣了。”

時間到了鬱宛安上課的時候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課件:“那就先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想想,有什麼想法隨時都可以跟我說。”

“好的。”

臨出門的時候,程景突然停頓了,轉過頭看向了鬱宛安:“老板,這件事你連我們都瞞得這麼緊,你前夫肯定不知道吧?”

鬱宛安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她確實還沒告訴斐煜。

程景歎了口氣:“還是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談談吧!”

“嗯。”鬱宛安應了一聲。

她上課的時候都是把手機調成靜音,所以上完課以後才發現斐思楠老師的未接電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鬱宛安趕緊回了過去。

“王老師,真是抱歉,我剛剛有事沒能接到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斐太太啊?”斐思楠的老師也是個脾氣很好的女老師,“是這樣的,思楠跟彆的同學打架,現在那個同學的家長找到學校裡來了,我給你打電話本來是想讓你過來一趟。”

鬱宛安沒想到斐思楠居然會跟同學打架:“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斐太太你不用急,我剛剛聯係不到你,已經跟斐先生聯係上了。他現在已經在這裡了。”

鬱宛安也微微放心了些:“好的,老師,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掛了電話,鬱宛安跟程景他們交代了一下就趕緊開車去了學校。

斐煜到了學校的時候,一進辦公室氣勢上就把對方家長壓住了。

他聽完老師交代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因為斐思楠的朋友被欺負了,她給朋友出頭才打了對方。

斐煜本來以為斐思楠的這個朋友肯定是個女孩子,沒想到卻是個男孩子。他看起來比同齡人矮一些,站在那裡沒說話,小臉隱隱有些倔強。

對方家長本來是堅決要求學校處罰斐思楠,這下看到斐煜也不敢再提這樣的要求了,隻能退了一步。

“我們家孩子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斐先生你們家斐思楠動手打了人也是事實。要不這樣,我家孩子向他打的人道歉,斐思楠向我家孩子道歉,這很合理吧?”

“對啊,小孩子就會打架了總是不好的,斐先生你看這樣怎麼樣?”

老師在旁邊也笑著試圖讓他們和解,在她看來,能用道歉來解決問題就好辦多了,而且這個提議聽起來也沒什麼問題。

斐煜的眼神有些淩厲:“作為一個老師,不是要和稀泥。而是要明確誰對誰錯。”

王老師一陣尷尬,不敢說話了。

斐煜這才又看向了對麵:“你們家孩子隨便欺負彆的同學,打了人道歉不是應該的嗎?我們斐思楠打的是欺負彆人的人,這能一樣嗎?斐思楠有什麼道歉的理由呢?”

“打的又不是斐思楠,關她什麼事?”那個同學的母親護著自家兒子蠻不講理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