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初戀選我我超甜 睡芒 7313 字 5個月前

樓珹在電話裡, 一口咬死:“他沒有買答案、更沒有抄,他是無辜的。”

嶽筠在電話裡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說實話, 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但聽樓珹那副緊張他同桌的模樣,心裡懷疑他是不是跟同桌談戀愛了。

“這樣,不要太著急, 一切都還有回轉餘地。你等你同桌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再問問情況,我一會兒派個秘書過去,電話我暫時不打。”

樓珹六神無主, 望了望這茫茫的大雪天, 應了一聲好。

他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口,又茫然無措地等了一會兒。

辦公室裡, 丁雪潤花了一個半小時, 寫完這張囊括了所有科目大難題的試卷,有些難題難到單是一道小題,就得花一個小時的時間去運算,若是普通學生,遇上這種題看都看不懂。

丁雪潤寫完後, 草稿紙隻用了半張,依然乾淨。

調研員拿起試卷,又從檔案袋裡拿出來了對應的答案, 就在現場檢查了一遍。

周校長和竇老師都提心吊膽的,陳治邦站在一旁, 抿著唇沉默不語,看得出他已經被打擊到了。

“……全部正確。”

周校長鬆了口氣,說:“丁雪潤同學,你做得很棒,考試考得不錯。”

丁雪潤說謝謝校長。他心裡通透,這個人是誰,是來乾嘛的,他一清二楚,然而他不問。

周校長說:“竇老師,事情解決了,你帶著兩個孩子回班上吧,彆耽誤上課了。”

“等等……”就在這時,陳治邦突然出聲了,他臉色這下已經完全變得蒼白無血色了,“我……周校長,我能看看這份試卷嗎?”

周校長大概能明白他的心情,這個年紀的學生,嫉妒心總是有的,何況丁雪潤這個成績,實在是太過稀奇了點,但這不足以成為他在沒有證據支撐的情況下、就把同班同學舉報到教育局去的理由。

周校長目光投向了調研員:“可以借給我們學生看看嗎?”

確認了成績,試卷就得拿回去了,但看看倒無妨。

陳治邦拿到卷子,低頭大致掃了一下題目,對於普通學生而言可能完全看不懂的題目,陳治邦卻能輕鬆看懂,但看得懂是一回事,會做又是另一回事。

他拿著試卷的手,慢慢地開始發抖,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解題思路,但是一看到丁雪潤的答案,他就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解的,他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就好比他遇到不會做的題,翻開看一眼標準答案,心裡就會有思路了。

“同學,看完了嗎?”調研員問道,“我得拿回去交差呢。”

把卷子還給調研員,陳治邦心裡卻久久不能平複,可他必須得承認自己這次看錯了,丁雪潤的確沒有作弊,他已經能夠憑借自己的實力考滿分了,又為什麼要作弊呢?

答案隻有一個,當初他眼睛看見的、耳朵聽見的事實,應該是樓珹要求丁雪潤幫他作弊,然而不知是什麼原因,或許的因為監考太嚴格了,最終他們沒能實施,樓珹也考了零分。

杜絕他們作弊,這也是他原本的想法,結果丁雪潤成績下來,讓他大跌眼鏡,心裡充滿不可思議,隻一心認為他弄到了標準答案。

卻沒有想到這就是他原本的實力,從一開學,他在男寢自習室遇見正在抄答案的丁雪潤,他的偏見就產生了,並且逐漸根深蒂固。

可他什麼都沒有說,調研員一走,他也跟著沉默地走了出去。

辦公室門一開,樓珹立馬從靠在門上的姿勢變成了站立.他看見丁雪潤出來,根本沒有顧忌校長和班主任都在,一把拽住丁雪潤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自己身旁,好像要保護他似的。

校長和竇老師把客氣地調研員送進電梯,樓珹趁他們沒注意,衝不知為何,垂頭喪氣的陳治邦比了個割脖子的動作,森冷地盯著他:“等著。”

電梯上來,調研員走了,竇老師原本也要帶幾個學生回去,這時,校長忽然叫住樓珹:“你不是要做檢討?”

“我不檢討了!我上上周就檢討完了。”

校長本來都忘記那回事了,今天樓珹突然闖進校長辦公室,說要檢討,說悔恨,這又想起來了,咬了咬牙:“你在馬路上騎摩托本就違反了校規,你還刮了我的車!”

樓珹自知不對,但這會兒工夫,沒時間跟校長理論這件事,

他拽著丁雪潤就往樓梯口跑,連班主任叫他他也沒有理。

他把丁雪潤拉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著急地問他:“怎麼樣了?處罰你了嗎?”

“你擔心我?”丁雪潤剛寫完一份難度在線的試卷,神清氣爽,“沒事的,沒有處罰。”

樓珹急得滿手心都是汗,那些汗水現在全部貼在丁雪潤手上,丁雪潤也沒嫌棄,任由他捉著手心。

樓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他心裡一塊大石落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竇說你在寫試卷,我還以為……”

“我是寫了一份試卷,有人舉報我作弊,或者說買答案,舉報給了教育局。剛才那個西裝男就是教育局的副調研員,來查我的。”丁雪潤並不需要了解事實經過,通過校長對對方的稱呼、態度,以及檔案袋上的標誌,就能確認對方的身份。

“艸他媽的陳治邦,他等著死吧!”樓珹的重點在這裡,他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肯定是他舉報的你!”

“或許是他吧。”但也無所謂了,他看得出來,陳治邦已經完全被他擊垮了,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鬥誌”了。

竇誌偉帶著他們四班的學習委員離開,回到了一樓辦公室裡,竇誌偉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你前兩天來找過老師,說成績有水分。”

他坐下來:“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理由對他有偏見,但是這次你做的確實太過了。”

陳治邦本就白的臉色,更是白得不能再白,他腿都有些軟了,這是他告狀生涯中的第一次失利,因為他總是一告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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