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買了(1 / 2)

初戀選我我超甜 睡芒 9852 字 5個月前

丁雪潤差點就扛不住誘惑點了頭,樓珹那種祈求的語氣,他很難拒絕。

他猶豫:“樓珹,床太小了。”不足一米寬的床,睡他一個湊合,睡一個樓珹就擠,更彆說兩個人湊一塊兒了。

“可是我冷。”他搖頭擺尾地蹭了蹭丁雪潤的臉頰。

“我把我被子借給你?”丁雪潤有點癢,忍不住笑了。

樓珹又說:“我好多天沒有來宿舍了,我有潔癖,”他強調,“我才不睡我的床。”

“我的床你不嫌棄?”據他所知,潔癖是不可能睡彆人的床的,隻能說明樓珹隻不過是愛乾淨,卻到處宣稱自己是潔癖。

樓珹低頭一嗅:“你身上好香的。”床上一定也是香的,況且,丁雪潤愛乾淨得很,樓珹知道。

丁雪潤半晌點頭,給他把睡衣找出來:“樓珹,你去洗個澡,頭發還是濕的,得擦乾。”

樓珹麻溜洗了出來,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談戀愛這麼有熱情,想跟丁雪潤時刻挨在一起。丁雪潤剛走,樓珹獨自在家中,很快就想念起他給自己講課時身上的溫度,挨得那麼近,說話那麼溫柔。

他才離了一會兒就想了,見到了丁雪潤人,樓珹就更覺得高興了,特彆想跟他說一晚上的話。

他衝了澡出來,根本不害臊,當著丁雪潤的麵換睡衣,年輕的身體充滿少年朝氣,身上結實的肌肉代表他遠超同齡人的運動量。

樓珹看見丁雪潤還坐在下麵等他,就讓他先上去:“你睡裡麵,我睡外麵。”

“你睡裡麵。”丁雪潤搖頭,“你不知道自己睡覺要亂滾嗎?”

“知道啊,可是我抗摔嘛,哥練過摔跤的了解一下?”他想,他肯定會緊緊抱著丁雪潤舍不得放開的,怎麼可能摔下去。

丁雪潤無法,隻好爬了上去,他緊貼著牆,給樓珹騰出大半張床來,一麵問他:“你怎麼什麼都練過?”

“是啊,散打、拳擊,都搞過。”樓珹爬上來,很有些艱難地掀開被子鑽進去。

被窩裡還殘留著一點溫度,樓珹沒辦法躺著,隻能側著,腳伸到了床尾。

樓珹突然感覺自己壓到了什麼東西,發出碎裂的聲音。

他伸手一摸。

——是丁雪潤的眼鏡。

“眼鏡給你壓壞了,對不起。”樓珹就穿一條短褲,他緊緊貼著丁雪潤的背,手貼著自己的腿,蠢蠢欲動地想抱他。

“鏡片碎了嗎?”

“鏡架壞了。”

丁雪潤不在意:“明天我用膠帶粘起來就是了,樓珹,睡了。”

樓珹“哦”了一聲,試探性地伸出手,輕輕攬住麵對著牆睡覺的丁雪潤。他一開始隻是輕輕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低聲說:“壞了就丟了,你那眼鏡也太醜了,明天帶你去換個新的。”

“還能用,不換。”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倦意,淺淺地打了個小哈欠。

樓珹原本還有很多話想問,然而見他困了,這會兒也不好說什麼了。他不知不覺就把丁雪潤摟緊了,丁雪潤剛開始身上也有點僵硬,但是沒說話,緊接著慢慢地就軟化了下來,靠在他身上。

樓珹頭低下來,貼著他後頸那塊肌膚。他醞釀了下睡意,冷不丁又說了句:“你身上好香。”

丁雪潤“唔”了一聲,顯然是快睡著的狀態,索性沒有搭理他。

樓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感覺心都被填滿了,很充實。他低歎一聲:“潤潤,我好喜歡你。”

丁雪潤不知聽沒聽見,回應樓珹的是他安靜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錄取通知書到的很快,EMS打電話讓他本人拿著身份證出來領取。那快遞員還很稀奇:“怎麼這麼早就有通知書了?高考不是六月嗎?”

丁雪潤說:“提前錄取。”

“小同學好厲害,人民大學。”

快遞袋上印著人大的校徽。

通知書一到,老竇的心可算是穩了,校長在主席台上又表揚了一次,說:“都要拿他當榜樣。”

而樓珹,更是四處狂吹牛逼,好像考上人大的是他本人一樣,甚至比他本人考上了還高興,跟他爸媽聊視頻吹同桌:“他好厲害!”

樓珹整天這麼吹,打球的時候,李東忍不住問了:“珹哥,你不是說清北撕逼搶他嗎?怎麼去人大了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沒見識,”樓珹在太陽底下轉著球嗤笑,“不知道人大的法律很牛的嗎?”

球沒打幾分鐘,他就要走了。

“珹哥,怎麼又走?”幾人不樂意。

這會兒是中午飯後,平時下課叫樓珹,樓珹現在都不樂意去打球了,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下課都在學習。而且樓珹也不叫他們一起吃飯了,最近都圍著他的學霸同桌打轉,中午一起吃食堂。

烈日當頭,樓珹汗淋淋地跑去買了個小西瓜回宿舍。丁雪潤早在半小時前就睡下了,樓珹跟他一起吃完飯,把他送回宿舍,就跑去打球了。

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渾身是汗,得回宿舍洗個澡,再跟剛好起床的丁雪潤一起去教室。

樓珹進宿舍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脫了鞋往床上爬。他人高,原本就比床還高了,踩一個爬梯就能俯視宿舍小床了。

他本來隻是想看丁雪潤一眼,看他睡得香不香。丁雪潤臉壓著枕頭,側著身睡覺,他剛剪頭發,露出清晰的五官眉目,一股書卷氣。

樓珹忍不住低下頭去,飛快地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接著就衝進衛生間去洗澡了。

他還沒洗完,就聽見丁雪潤的鬨鈴響了,樓珹立刻結束戰鬥澡,拽了個毛巾就出去了。

丁雪潤已經下床了,沒戴眼鏡,但一看樓珹就躲開目光:“你怎麼又不穿衣服。”

“我剛洗完澡,熱,不穿了。”樓珹有意在他麵前炫耀身材,大大咧咧地走過去。

他還沒見過丁雪潤不穿衣服,隻見過一個背,沒見過正麵。

樓珹有點想看,但不好意思說。他看見丁雪潤正在戴手表,就瞥了一眼,丁雪潤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用煙頭在手腕上燙幾個煙頭出來,樓珹是知道的。自從第一次發現後,他就再也沒問過丁雪潤這件事了。

這會兒看見了,心裡很不好受,想問又問不出口,怕這背後有什麼傷人的故事,隻好走到他背後去抱他。

丁雪潤當他撒嬌,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樓珹,快穿好衣服,去教室了。”

“我再抱抱。”樓珹心裡腦補了一些事,貼著他的耳朵道,“以後誰欺負你,我就弄他。”

“誰能欺負我?”他欺負人還差不多,丁雪潤是很有耐心的人,他不會平白無故受人欺負,而不還回去。

樓珹滿臉不讚同:“你力氣就這麼點,你看我抱你,你都掙不開?好容易讓人欺負的。”他監督著丁雪潤每天四頓,才長了幾斤肉。

“彆貧了,”丁雪潤無奈一笑,“快穿衣服,我不想遲到。”

樓珹套上夏季校服。這時,門忽然敲響了。

丁雪潤已經收拾好了,去開門,看見門外是學委。

學委還沒看見樓珹,說:“快上課了,走,我們一起去教室。”

丁雪潤一句“你先走”還沒有吐出來,就聽見樓珹在後麵吼道:“滾。”

他不由分說把門給錘上了。

“這個姓陳的,他怎麼又來找你?”樓珹臉黑著。

丁雪潤搖頭:“就是來找我一起去上課的。”

事實上,樓珹以前中午不住學校的時候,陳治邦確實是每天來找他一起去教室,不僅如此,晚上還叫他一塊去自習室。

丁雪潤倒是無所謂,就跟他去自習室。不過,自從他考了IMO回來,他就去給樓珹補課了,晚上多數時間是住在樓珹家的客房裡。陳治邦也沒來找他去自習室,可能想他不需要自習了。

都快一個月了。

他不知道,陳治邦觀察也有一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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