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說了要吃魚片粥,她便直接進了廚房,將石斑處理乾淨後,便將魚切了片,用澱粉、鹽等調料醃上了。
然後又將鍋點上,把用剩下的魚骨魚頭扔進鍋燉起了魚湯。
等鍋裡的魚湯煮開後,架上柴火,她便拿出了那兩瓶汾酒,想了想又從空間中找出一個小壇子,洗刷乾淨,將瓶中的酒倒進壇中一些,然後放入鹿血蓋嚴,另一瓶也如法炮製,弄好以後,將壇子封上,酒瓶蓋按好,收入空間,這才回了正屋。
一進屋,不期然的對上了孟得魁一雙滿含幽怨的大眼睛,“怎麼,無聊了?不是有二柱他們陪你嗎?”
二柱一見她進屋便起了身,“嫂子回來我們就先出去了,三哥彆忘了把藥換了啊!”
說完還不忘扯了下張猛,兩人一起走出了正屋。
“你扯我乾啥?”
“不扯你還讓你在屋裡當電燈泡嗎?你傻不傻!”
兩人走後,孟得魁表情不善的責怪道:“這大半天的你都去哪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走丟了!”
這小半晌的功夫可把他擔心壞了,生怕小媳婦回不來,長得那麼漂亮萬一讓人盯上他就隻有哭的份了。
“那哪兒能,我記性好著呢。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
“僅此一次,下次你不用想著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必須讓二柱或是猛子跟著,要不想買什麼了就直接讓他們去,你就給我乖乖在家待著。”
冷媚兒心裡明白,這男人是在擔心她,但是又不會好好說話,所以話才會說得如此生硬。因此她朝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便立刻轉移了話題:“都聽你的,下次我一定注意。對了,我給你帶的那瓶傷藥呢?”
“乾嘛?”
冷媚兒瞪他一眼,“還能乾嘛,當然是幫你重新上藥了。”
“媳婦兒,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把藥給我,順便看看你的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
孟得魁本還想拒絕的,但是看到自家媳婦那冷冰冰的臉色後,那話就有說不了口了,乖乖的把那瓶傷藥遞了過去,順手還將衣服撩了起來。
冷媚兒坐在床邊,輕輕解開纏繞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還好繃帶上並沒有血,說明傷口並沒有再次開裂。
直到繃帶完全解開,孟得魁一直緊緊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在確定她沒有露出任何害怕的神情後,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可能是傷藥效果好的原因,那傷口愈合的情況很好,沒有血水滲了,也絲毫不見有任何發火把跡象,冷媚兒這才放下了心。
輕手輕腳將藥抹完,重新將傷口包紮好,孟得魁便道:“我早就說了沒事,你偏不信,現在看到了?”
“沒事就行了,你自己歇著,我去給你弄吃的。”
孟得魁很想說一句,“你就不能陪陪我嗎?”可話到嘴邊又感覺好羞恥。
而且這次受傷後再見自己的小媳婦,他總感覺媳婦變了。
不是外表上的改變,那種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反正他就是感覺到了。
所以最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媳婦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