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匕首刀尖斜指,在當先那頭大野豬撞過來時,身體直接向前一步,手腕翻轉,照著大野豬的脖子上就劃了下去。
不等他察看那頭野豬的情況,它身後的小野豬也衝了過來,不過剛才那一下到底是給了它反應的時間,他腳下一拐,就要從孟得魁的身邊溜走!
孟得魁哪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上小野豬,手上的匕首又是一劃。
與此同時最先那頭野豬已經重傷倒地,而小野豬也被孟得魁的匕首從嘴角到腹部劃出一道長近三尺的長口子,整個腹部更是有尺長的地方被匕首割開,露出了裡麵的內臟!
遠處一直盯著孟得魁動作的兩人已經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那是野豬啊,而且還是兩頭,三哥眼都不帶眨的,就直接殺了!
兩人一激動,差點沒能從樹上平安落地,好在這是在鬆樹上,樹雖夠粗卻並不高,要不然非得當場表演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不可!
“三哥,三哥你可真牛,三哥你是這個!”張猛剛跑到孟得魁身邊就大聲拍起了他的馬屁。
可惜孟得魁根本顧不上聽他的彩虹屁,“那些沒用的等回去後,當著你們嫂子的麵再說,現在咱們得馬上把這兩頭野豬搬回去,要不然血腥味很可能會把彆的大家夥引過來!”
“可這兩頭豬加一起得有五百來斤,咱們怎麼才能給一次就弄回去?”張猛有些發愁。
二柱興奮的背起那隻裝著獵物的背簍,然後幾步竄到那頭大野豬前,“這頭野豬點大了,要不然先找個地方把這頭小的先藏起來,咱們哥三個換著抬,把這頭大的先抬回去吧?”
“你們倆人個先把這頭大的捆起來,試試抬不抬得動?”簍子裡準備了繩子,抬野豬的木杆可以就地取材,兩人立刻動手乾活兒。
至於那頭小野豬,孟得魁試了試,最多不超過一百七、八十斤,他從樹上又砍下一些藤條將野豬的腹部纏了纏,等他纏好,張猛兩人也把那頭捆好了。
“你們兩個先抬著走,往前走不到兩百米,就是下山的路,到時就好辦了。”
張猛也不知道三哥說的好辦了是怎麼個好辦法兒,但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聽話,三哥說啥他聽,二柱說啥他也聽,聽話的人就認一個理兒:乾就完了。
將木頭穿過係在豬蹄上的繩子,兩人一人一頭,腰上發力,三百多斤的野便被抬了起來。
孟得魁見他們兩個走的沒啥問題,將那頭小野豬左手一拎,右手拎起被扔在地上的背簍,跟在兩人的後麵就往山下走。
直到走出這片平坦的山腰小路開始向下傾斜時,孟得魁便讓二人將豬放了下來,“你們試試能不能讓豬自己往下滾,坡挺陡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二柱一聽,趕緊試了試,野豬畢竟根圓木不同,重量大,而且也不是圓型的,不太好滾,但兩個人一人拿一根木頭,邊走邊撬,彆說,還真能往前走,這麼一來可省勁兒多了。
二柱一看孟得魁不僅拎著那頭小點的野豬,還拎著裝著獵物的背簍,就要上去幫忙拿著,卻被孟得魁拒絕了。
“你幫我拎著裡頭的獵物吧,簍子我有用。”
他將那幾隻野雞野兔丟給二柱,然後將小野豬往背簍裡一放,順著山坡就往下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