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速朝前開去,車主立刻伸手抓住車裡的把手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好半天都沒說話。
直到,當他們和前方的那輛出租車距離近的隻剩下不到五十米時,他才幽幽開口:“到底怎麼回事?”
冷媚兒道:“我沒進入銀行,但我可以確定,這四人剛剛搶了銀行。
不,應該是五個人,還有那名司機也是他們的同夥!
五個人身上可能全都有槍,而且個個心狠手辣。
他們在銀行裡開了槍,很可能有人受傷了。”
“你帶上我不怕我拖你後腿嗎?”
冷媚兒道:“你的反應是最好的回答。
我猜你不是軍人,就是警察,最少也是公職人員。
剛才你上車的動作很快且是絲毫不亂,一看就是練過的,身上有股普通人沒有的氣質,一看就像是部隊出來的。
不過,即使你是軍人也不像是作戰部隊的,倒有點像是文職人員,但又不太像。”
說罷冷媚兒側頭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車主。
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長得偏白,個子很高。
至於長相,冷媚兒給他打八十八分。
當然這個分數,並不代表這個男人的相貌隻有八十八分,而是因為冷媚兒和孟得魁生活的久了,那些斯文俊秀的男人她有些看不上眼了,反而比較能夠接受魁梧硬漢的形象。
想到這兒冷媚兒不由嘴角勾起,心裡莫名想起一句話:喜歡你可能就是以你為標準衡量彆人吧。
副駕上的胡祁不由被她的推斷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隻有這麼一會兒工夫你竟然能看出來這麼多?”
這時前麵的出租車似乎已經發現自己被跟蹤了,本就不慢的速度又加快了兩分,這一片全是鬨市區,她怕司機亂開不小心傷到路人。
於是冷媚兒冷聲吩咐胡祁:“把車窗搖下來。”
胡祁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乾什麼,但還是很聽話的搖下了車窗。
冷媚兒便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然後與那輛出租車平行,出租車上的人也同樣搖下了車窗。
冷媚兒又吩咐胡祁:“大聲喊,不會開車就彆開,趕緊回家吃奶去吧,垃圾!然後,朝他們豎中指,立刻馬上。”
胡祁:……
雖然軍人都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可他相信,坐在駕駛座的這位絕對沒有他的職位高,她沒有命令他的資格。
但他還是從車窗處探出頭,朝對麵車裡的人大喊:“不會開車就彆開,趕緊回家吃奶去吧!”
接著他還十分聽話的朝對麵車裡的人比了個中指,都這麼囂張了,他還猶覺得不解恨,又將中指朝地上用力的指了指,“拉圾!”
兩車並排而行,而且車窗全都開著,對麵的人自然是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被氣的不輕。
他們本以為這輛車上的人是發現了他們在銀行做的事特意跑過來抓他們的,可沒想到,他們竟是來挑釁的!
司機把手就摸向自己的腰間,個小白臉,在這兒跟他罵街,純屬找死!
然而,不等他完全拔出槍,冷媚兒已經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開到了出租車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