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正好晚上咱倆做個伴,走了兩天了,我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蔣柄貴進來後,一屁股坐在火堆旁邊,看著架在火堆上的烤兔肉直咽吐沫,“得壽啊,你這抓獵物的手藝是得了你嫂子的真傳了吧?這大晚上的你竟然還能抓到野兔吃,真是厲害!”
孟得壽不在意的道:“馬上就熟了,等下分你半隻,我有半隻足夠了。”
其實一隻他也能吃得下去,隻不過蔣炳貴明顯是空著手進來的,他總不能讓蔣哥大晚上的再出去抓獵物,大不了明天早上起來在山上找找看有沒有兔子窩,他再抓兩隻。
“那我可得先謝謝你了。
不過你放心,明早我就打些獵物還給你,今兒走了一天實在是沒力氣了。”
說起這個蔣炳春就一肚子的氣,他這兩天壓根兒就沒能好好吃口東西,生怕自己的任務完不成,光顧著趕路了。
好在今晚在山洞裡遇到了孟得壽……
孟得壽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就一口吃的,你和我客氣個啥。”
說著他將野兔拿了下來,用匕首分成兩半,其中一半遞到了蔣炳貴的手裡,“快吃吧,吃完咱們早點休息,明天還得趕路呢。”
蔣炳貴有些心虛的接過那烤的噴香的半隻野兔,又謝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始吃了起來。
兩人吃過東西,孟得壽又幫蔣炳貴支起帳篷,然後就鑽進自己的帳篷中閉目休息。
……
半夜外麵起了風,細聽還有嗚嗚嗚的聲音。
山洞中卻是靜謐一片,偶爾有柴火“劈啪”作響,半夜十分,柴火的光將一道人影映在了帳篷上,那人影的手上明顯拿著武器,一看就知道是把匕首。
那道身影很快便走到了孟得魁的帳篷前。
帳篷上的拉鎖被輕輕拉開,那人雙手一撩就要鑽進帳篷裡,就在那人彎下腰準備將人製服時,原本雙目緊閉睡得正香的人“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一手直接鎖住來人的喉嚨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緊跟著早就握在另一隻手中的匕首就抵在了來人脖子上。
來人雖然處於下風,卻沒輕易認輸,膝蓋抬起照著孟得壽就頂了過去,這麼一晃,匕首在來人的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他本以為這一下肯定能把孟得壽掀開的,然而人家還有穩穩的騎在他的身上,反而是他脖子上竟然多了一道傷。
孟得壽眼見這人還要攻擊他,直接下了狠手,抬起一手照著他的脖頸便砍了下去。
那人抬起一手擋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失去了意識!
躲過了一手,但孟得壽可是有兩手的!
……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天已大亮風已停!
山洞裡火堆還在熊熊燃著,架子上麵放著兩隻烤野兔,香味兒饞的人直咽吐沫。
蔣炳貴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他應該是睡在自己的帳篷裡。
背包已經被打開了,裡麵的東西明顯被人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