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入v公告)(2 / 2)

溫柔淪陷 陛下不上朝 12050 字 3個月前

嚴謨主動下場道歉,更是讓桑酒的名聲大漲。

邱冉這段時間的熱度有些減退。

碰瓷溫季瓷,讓外界誤會他們的關係,這個辦法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桑酒進娛樂圈,也不見得溫家幫了她什麼。這麼多年,對溫家那個掌上明珠的猜測倒是眾說紛紜,卻沒見溫家回應過。

既然桑酒不想讓外界知道她的身份,那麼邱冉正好借機炒熱度。

照片拍得不錯,這天晚上,熱搜立即安排上了。

幾條熱搜空降前十,新聞全網推送。

【#小花和溫家太子爺密會#】

【#溫氏的明珠疑似曝光#】

桑酒在家回微信,看到微博推送的時候,嚇得手機一抖,差點砸到臉上。

她這麼快就要被強製掉馬了嗎?

不對,她現在都能被媒體們稱作小花了?

桑酒覺得自己的關注點真奇怪,她點開了營銷號的微博,看到邱冉兩個字時,臉黑了下來。

網友們的評論倒是數以萬計。

“溫家藏了那麼久的公主原來就是邱冉?”

“邱冉的背景這麼厲害嗎?難怪她還沒畢業就紅了,妥妥的人生贏家,前途無量,白富美入股不虧!”

“照片上的溫太子雖然高糊,但是好帥啊啊!”

邱冉就是那個渣爹邱商和小三生的孩子,可笑的是,邱商婚內出軌,離婚的時候,邱冉已經兩歲了。

邱家本是小富,邱商和桑玫離婚後,分了桑玫大筆財產,用這筆錢創業才讓邱家一躍成為暴發戶。

在桑酒的黑名單裡,邱冉和邱家是最最最討厭的,沒有之一。

溫季瓷今晚見了邱冉?還認可邱冉是他妹妹?

桑酒覺得不能忍了!

不管這條新聞的真實性,她已經要失去理智了。

去他的百達翡麗手表,如果她這都能忍,那她的驕傲和自尊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嗎?

這禮物她不送了。

桑酒生氣地站起身,朝溫季瓷的房間跑去,她打開門,開了燈,房間裡空蕩蕩的,溫季瓷還沒有回來。

桑酒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了盒子,離開前,她瞥到了溫季瓷的枕頭,氣又從心頭起。

桑酒彎腰,重重捶了幾下溫季瓷的枕頭泄氣,嘴裡說道:“讓你去見邱冉,現在手表飛了吧,以後你彆想再收到我的禮物!”

桑酒錘了幾下,氣消了些,她準備離開時,忽然聽到了外麵響起的腳步聲。

還有那熟悉的嗓音。

“明天開會時把文件帶過來……”

桑酒心裡咯噔一聲,壞了,溫季瓷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回來了?那她不是被抓個正著。

桑酒焦急地四處看,準備找個地方逃走。帶著手表逃跑太礙事,她乾脆把手表放回去,下次再找機會拿。

桑酒瞥了櫃子一眼,不行,如果溫季瓷等會就睡覺了,她不是要被困在櫃子裡一晚上?

十萬火急之下,桑酒看到了開敞的窗戶。

她心一喜,對了,她可以跳窗走。窗戶很低,下麵就是草坪,完全可行。

桑酒驚喜萬分地跑到窗前,腳踏上窗沿,眼看就要成功離開時,桑酒發現她的睡裙勾在了窗戶上。

桑酒用力扯了扯,嗯?紋絲不動,如果再扯下去,這條數千元的睡裙就要被扯破了。

桑酒猶豫了,就幾秒的功夫,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門被推開前,桑酒不得已坐了下來。

溫季瓷剛進門,就看見了窗邊那個纖細的身影。

桑酒穿著吊帶睡裙坐在那裡,她的肌膚似漾著雪調的冷月,白得發光。小腿垂在窗邊,雪白的腳背繃緊,彎起了細致的弧度。

溫季瓷眸色極深,走到桑酒身前,又斂了下來。

他敲了敲手表,聲線不緊不慢:“半夜十一點出現在我房裡,解釋一下?”

桑酒語氣有些冷:“我就喜歡坐在窗邊欣賞風景不行嗎?”

溫季瓷瞥了一眼無星無月的夜,漫不經心地開口:“大半夜在我的房裡賞景,你這愛好還真夠特殊的。”

桑酒心虛,一時竟無法反駁。

溫季瓷見桑酒一直坐在那裡不動,早就起了疑心。他不動聲色地垂眸,桑酒緊緊靠著窗戶,睡裙的邊似乎勾在了窗戶上。

溫季瓷若有所思地笑了:“裙子被勾住了?”

桑酒一怔,挺直了脊背:“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溫季瓷俯下身子,黑眸直直盯著桑酒:“如果我說不懂呢?”

桑酒無語,她覺得自己跟這斯文敗類實在是沒法交流了,她忍了忍,逼自己冷靜:“你轉過身,把眼睛閉上。”

她要繼續解裙子。

溫季瓷雲淡風輕地說:“我的房間我為什麼要轉身?”

桑酒:“……”

溫季瓷抬起手,瞥了一眼手表,一字一句地說:“給你五秒鐘時間,如果你解不開裙子的話,我就幫你解決。”

桑酒來不及去想溫季瓷話裡的深意,她急了:“我不同意。”

溫季瓷卻像根本沒聽見似的,他慢條斯理地轉了轉腕間的手表,直接開始倒數。

“五 。”

桑酒急著喊:“我還沒同意呢!”這斯文敗類怎麼就開始數數了?

溫季瓷居高臨下地看著桑酒,唇角微挑:“叫什麼?你再不解開,今晚是不打算出這道門了?”

桑酒簡直被溫季瓷的厚臉皮震驚了,明明是他不放她走!

桑酒暗罵了一句無恥,連忙低頭開始解睡裙,十分窘迫。

“三。”

他似是輕笑了一聲,聲音相當愉悅。

桑酒還是解不開,該死的,這睡裙是打算和溫季瓷的窗戶相親相愛一輩子嗎?怎麼就解不開了呢?

“二。”

溫季瓷慢悠悠地開口,死亡的聲音再次響起,桑酒越發慌亂,裙子反倒纏得更緊了。

“一。”

溫季瓷幽幽地開了口,語氣意味不明:“桑酒,時間到了。”

桑酒有些慌,抬頭看向溫季瓷。

那一瞬,溫季瓷看著桑酒的眼神,帶著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瘋狂和肆意。恍然掠過,又沉在眼底。

“還沒解出來?”溫季瓷睨了睡裙一眼,“嘖,真是可惜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聽起來全然不是那個意思。

桑酒磨了磨牙。

這時,溫季瓷忽然朝桑酒走近了幾步,桑酒莫名汗毛倒豎,她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

溫季瓷輕描淡寫地說:“往後退什麼?再退就掉下去了。”

桑酒隻得頓住。

溫季瓷凝視了桑酒幾秒,他忽然輕聲笑了。

他本就眉眼深邃,這一笑,就像是冷灰的霧氣中綻出了清豔的花,灼灼了桑酒的眼。

昏暗的冬夜裡,溫季瓷開了口,他眉梢帶笑,聲線極其溫柔,溫柔得近乎呢喃。

“來,哥哥幫你。”

他的語氣輕又緩,在這寂靜又幽深的冬夜裡,更加暈上了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氣息。

桑酒瞬間回過神來,溫季瓷說要幫她?他要怎麼幫她?

這句“哥哥幫你”,讓桑酒的背脊驀地攀上了絲絲的涼意,又涼又癢。

冬日夜晚太過陰冷,在這種氛圍的渲染下,桑酒忽然有種溫季瓷要在這裡把她辦了的錯覺。

溫季瓷直勾勾地盯著桑酒,瞳仁裡的墨色深不見底。

他的喉結緩慢地滾動,有些癢。

溫季瓷薄唇輕啟,聲線低低啞啞:“你自己選,衣服你要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