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 97 章(1 / 2)

“一年?”佐助喃喃的說,眼睛裡全是迷茫, “有這麼久了嗎?我記得我們不久前才從另一個世界離開。我睡過去了, 醒過來就看見了尼桑, ”他攤開手掌默數著手指, “到現在也隻不過過了幾個月而已。”

寧靜的樹屋裡, 佐助坐在陽台上,陽光透過枝葉在他臉上投下溫柔的斑駁樹影,隨著微風輕輕搖晃。

他敲敲腦袋,以為會發出咚咚的回聲,他覺得裡麵現在是空的, 或者裝了半腦袋漿糊。

“難怪那麼多人都想要,寫輪眼果然是很厲害的東西。”帶土搖頭晃腦, 怪笑著說, “你難道不奇怪嗎?你和木葉漩渦鳴人以及春野櫻, 你們感情那麼好,他們卻招呼都不打就在你睡著的時候離開了。”

佐助點點頭, “是很奇怪,上次鳴人來看我,怎麼說呢?那種感覺,”佐助搓了搓手臂, “很奇怪。”很陌生, 甚至眼神中偶爾會閃過仇恨, 感覺怪怪的。

“笨蛋, 因為那根本不是你熟悉的同伴。他是這個世界的漩渦鳴人, 這個世界裡的宇智波佐助很早就死了,他和你完全不熟悉,因為鼬抓了春野櫻威脅,他才假裝認識你。”帶土嗤笑著說,麵具上的黑洞後麵,一點紅光閃爍著,他仔細的觀察著佐助的表情,不放過一絲異樣。

沒辦法呀,誰讓自己是吊車尾呢,麵對宇智波家的天才,總要拿出十二分的認真才行。帶土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如果順利的話,就能把琳從宇智波鼬手裡救出來了。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相殘的戲碼,最有意思了。他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兩聲。

“你在笑什麼?”佐助馬上警惕的瞪著他。

“笑你啊,真傻呢。”帶土笑嘻嘻的說。

“帶土,你還記不記得你忍校考試理論隻有二十八分的事?”佐助帶著淡然的微笑甩出了無比犀利的問題。

宇智波帶土:......臥槽老子的黑曆史!

佐助同情的看著已經石化的帶土,“讓你使用懷孕石我一直都很擔心,”他憂心忡忡的說:“如果孩子繼承了你的智商,以後生存可能會很艱難吧。”他老氣橫秋的歎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帶著懷孕石的時候能多看看卡卡西老師嗎?我希望你能生出一個和卡卡西老師一樣聰明的孩子。”

“像笨蛋卡卡西哪裡好了?!”帶土瞬間炸毛成刺蝟,“我現在能甩他十條街!”

佐助不說話,黑黝黝的眼珠瞅著帶土,試圖用目光讓帶土感到羞愧。

帶土氣成了河豚,強硬的和佐助辯駁,舉出例子證明旗木卡卡西是個笨蛋,絕對比不上帶土大爺。就像小孩子沒營養的鬥嘴,而麵具後的目光深邃,嘴角勾起。

看來宇智波佐助的記憶被洗得十分徹底,雖然他已經發現了宇智波鼬的不對勁,但失去的記憶還沒有恢複。

“你還記得你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嗎?那時候鼬正帶著曉去搶木葉的九尾。”他將佐助一行人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發生的事娓娓道來,當然,其中某些部分,根據他自己的需要,修改了一些。

比如屠殺宇智波一族,在帶土嘴裡,兩個宇智波鼬裡,隻有自己這個世界的鼬做過,跟著佐助一起來的那位,手上比雪洗過還乾淨。正因為知道這個世界裡宇智波發生的慘劇,才會幫助木葉一起和喪心病狂的宇智波鼬對上。

宇智波佐助必須保有對他兄長的親近愛戴,這樣才能堅定的從另一個鼬手中去把自己的哥哥救出來。如果讓他想起了全部,想起對兄長的恨意,說不定他會選擇讓兩個宇智波鼬一起去死。

關於琳的下落,帶土判斷宇智波鼬把她和其他幾個人都關在了一起,佐助找到他哥哥,就代表他找到了琳。

“那後來呢?”佐助好奇的追問,“從木葉出來之後呢?”

“宇智波鼬以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為代價,洗掉了你的進入這個世界之後的記憶,偽裝成他就是你的哥哥,欺騙你這就是你的世界。”

“我感覺你在胡說。”佐助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耿直的表達了自己的感謝。“能不要隨便給寫輪眼加上一些奇怪的功能嗎?我哥的眼睛沒有這種功能。”

“那不是他的眼睛。”帶土提著的心放下了,還以為是哪裡編出漏洞被發現了,嚇死了嚇死了!“那是其他宇智波族人的眼睛。當年宇智波鼬殺了全族之後,把寫輪眼全挖走了,後來交給了大蛇丸。大蛇丸你知道吧?”

“我知道!就是從木葉叛逃出來的那個變態科學家!”佐助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而且很不講衛生,喜歡用舌頭舔東西。”佐助嫌棄的說。

“沒錯就是那個變態!”帶土也有相同的感受,像找到了知己一樣十分激動。“喜歡研究活人和屍體,開發一些很惡心的術,說話總是陰陽怪氣讓人骨頭發麻!”

佐助目光閃閃的看向帶土,帶土也以同樣的目光看向佐助,叮!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起對大蛇丸是如何變態的這個話題討論了十分鐘。

討論完大蛇丸之後,兩個站在這一條共同戰線的人關係拉近了很多,氣氛突然融洽了。

帶土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繼續解釋。

“大蛇丸對寫輪眼一直很有興趣,他曾經十分想得到宇智波鼬的身體。”帶土嫌棄的說,還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他盯著宇智波鼬很久了。”關於這一點他十分不忿,大家都是宇智波,但是大蛇丸在知道自己也有寫輪眼之後,並沒有表現出感興趣。

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宇智波帶土嗎?我的也是寫輪眼啊,萬花筒的,神威空間可厲害了!

佐助驚得張著嘴忘了合上,這個消息太勁爆了!

“原來這邊的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是這種關係嗎?”他八卦的問。

“呃......不是那種關係。”帶土呆滯了一下,這個宇智波佐助的思維太發散了。“是想研究的那種感興趣,大蛇丸他想研究寫輪眼和宇智波的血脈。在宇智波鼬把從其他族人身上挖出來的眼睛交給大蛇丸之後,大蛇丸就研究了出一堆能力奇怪的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鼬自己的那對不行了,就挖出來換上彆的,而且還能根據需要換不同的。”

佐助咂咂嘴,這種形容讓他有一種宇智波鼬在玩換裝遊戲的感覺,根據衣服配眼睛的圖案什麼的。

“不過記憶是很精妙的東西,”帶土嘲諷的笑笑,“你第一次失憶,持續了三個多月,就發現了不對。”

帶土是從那一次開始,才開始對十幾歲的宇智波佐助刮目相看的。

失去記憶的宇智波佐助,從日常的相處以及對話裡,發現了宇智波鼬的異常。

大概是穿越時空的經曆太奇妙,而那個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生活的時間很長,對彼此的了解很深,更有一些彆人無法得知的事。一場欺騙隻持續了三個月。

不過讓帶土佩服的並不是宇智波佐助發覺記憶和兄長有問題。而是他在記憶恢複之後還完美的偽裝了一個多月,騙過了宇智波鼬,在暗中尋找著自己的兄長和同伴。

最後沒有找到,推測出是宇智波鼬使用了能力將人藏了起來,才戳破謊言,讓宇智波鼬把人交出來。

接下來的兄弟大戰,宇智波佐助差一點就贏了。

冷靜的瘋狂,用來形容戰鬥中的宇智波佐助再合適不過了。

心中有顧忌的宇智波鼬被逼得節節敗退,無法對弟弟下手是他的軟肋,發現了這一點的宇智波佐助毫不猶豫用草雉劍捅了自己,一身血的對著宇智波鼬微笑。

是個狠人,對自己下手一點都不猶豫,為了刺激宇智波鼬不止一次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時候帶土收起了對宇智波佐助的輕視。

簡直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瘋子。

曾經經曆過渾身是血的弟弟在自己懷中死去的宇智波鼬差一點崩潰了,幾乎放棄抵抗任宇智波佐助攻擊。

對自己身上的傷口渾然不覺的宇智波佐助帶著他的須佐能乎碾壓了過來。大概心中對宇智波鼬滅族的仇恨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最後的宇智波佐助也失控了,連同伴兄長被藏在什麼地方都不關心了,一心要宇智波鼬死。

最後帶土阻止了,他不能冒再一次失去琳的風險。

戰鬥到最後已經力竭的宇智波佐助,在帶土的阻止下,以及他那奇怪的似乎有自我意誌的須佐能乎自動消失,被冷靜下來的宇智波鼬反殺,再一次被洗掉了記憶。

“你受了很重的傷,大多數是你為了刺激宇智波鼬自己刺的,”帶土用佩服的口吻說,“昏睡了一個多月才再次在山洞裡醒過來。這段時間裡,你的兩個同伴,小孩模樣的九尾和成年人模樣的春野櫻,還有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一起來的旗木卡卡西,他們來救你,結果也被抓了。”

“難怪我醒過來覺得骨頭都要生鏽了。”佐助轉了轉肩,仿佛在陰冷山洞中時身體的鈍痛麻木還殘留在身體裡。“鞋子也不對了。”

“我也沒想到,宇智波鼬這一次準備得更充分,居然第一天在一雙鞋子上就露出了馬腳。”帶土嘲笑道。

宇智波佐助昏睡的那段時間,也是帶土緊盯宇智波鼬的時間。

為了完美的說謊,宇智波鼬必須彌補上一次中出現的問題,更深刻的去了解宇智波佐助的過去,了解的手段,自然是被他抓在手裡的宇智波鼬。

果然等宇智波佐助再一次醒來之後,宇智波鼬的表現比上一次更好了,他一定從另一個被他囚禁的宇智波鼬那裡了解了些什麼。

可惜這段時間裡,緊盯著宇智波鼬的帶土也沒找出他是怎麼把人藏起來的。

他深深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這一次,就把希望全壓在這個小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