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係統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等了一會兒後，一個光屏就憑空浮現在兩人身旁。
“宿主。”這一次係統的聲音是從光屏裡發出來的，不用再去找它的蹤跡。
楚驍也是在看到這個光屏的時候，就明白了沈若之前總是
盯著空氣看的原因。
“這是哪裡？”沈若見係統出現，就開口問道，他明顯有些著急。
“3086號係統內部存儲空間。”
機械音沒有停頓，不過依舊夾雜著那種斷斷續續的滋滋聲響，像是信號不穩的樣子。
“這些畫麵是什麼？”
楚驍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莫名出現的光屏，心裡對於這個係統的說法其實還存有懷疑，哪怕經曆過之前的那些事情。
他始終都認“係統”的出現，隻是一種更高的科技手段，他們還沒有掌握這種手段而已。
“世界的崩潰坍塌，所有人都在重複這一年發生過的事情，如果不能阻止，這個世界就會走向消亡。”
係統的話讓楚驍眉頭輕皺，他看向了周圍的那些畫麵，也是這時候察覺到了那些。
所有的開端都是他和沈若的相遇，可每一個結局都戛然而止，要麼是他給沈若紋身的場景，要麼就是沈若生了孩子或者懷孕的畫麵，沒有任何後續的發展。
“宿主可再、再次進行體驗。”
係統說話依舊不穩定，而隨著它的話音落下，站在這裡的沈若和楚驍身影就消失了。
等到幾秒之後，他倆又同時出現。--
沈若臉色有些蒼白，無數次的場景重複，一遍又一遍的和楚驍相遇糾纏，紋身和戒指同樣一遍又一遍的出現，被鎖鏈困在房間裡的情況也在不斷重複。
他被楚驍關起來，不止一次，沈若突然明白了，自己對於被關在房間這件事會這麼抵觸的原因。
不過除了那些走向相同的路，還是有好幾次，他最後沒有被楚驍鎖起來，可每次想看看最後發生了什麼之後，就又回到了他和楚驍第一次見麵的那天，然後又開始經曆一次和上一次沒有多大差彆的路線。
手被一隻溫熱大掌握住，沈若轉頭去看他。
“你之前告訴他，這個世界是一本書？”楚驍問係統。
那把低沉的磁音聽起來安全又可靠，沈若定了神，他看著係統光屏，心裡同樣有疑惑。
“這個新世界隻是一個雛形，需要氣運之子的成長，也就是所謂的主角，主角擁有美好的結局，和現實世界的壁壘才會被打破，形成一個全新的新生世界，不再受主角影響，歸於萬千現實世界的其中一個。”
“書裡的內容是主角的初始路線，也就是主角第一次經曆過的事情，隻是主角在第一次的時候意外死亡，還未成形的雛形世界失去了本源所在，開始崩潰坍塌。”
係統很快解釋了一遍，它說話的時候，總是有那種滋滋滋的聲音響起。
“你直接去找主角，成功幾率應該會更大。”
楚驍對它說的話沒有表現出任何動容，想到之前係統強製讓沈若去酒吧的事情，當時沈若很怕，而在他問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沈若說的很不確定，雖然當時他沒說什麼，可一直都記著，明顯就是威脅過沈若。
“新生世界的主角是世界運轉的來源所在，外部力量很難侵入。”係統回答的很快。
“既然是來源所在，主角又為什麼意外死亡了？他應該很強。”
楚驍再次問道，雖然語氣沒有那麼冷硬，可誰都能察覺出他的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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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抬頭看著他，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他也想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係統為什麼會找上他。
“世界本源不代表武力值的強弱，主角充滿了不確定因素，運勢有所增加，但隻有選擇了正確的道路才會達成美好結局。”
係統停頓了一下，這個類似於AI的高級科技產物在楚驍想繼續問什麼的時候，又繼續往下說。
“新生世界不止這一個，崩潰坍塌的也不止這個世界，很多都無法逆轉，消失在萬千現實世界中，輪回重複是世界意誌的防禦機製，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是世界意誌在試圖找到變數。”
沈若和楚驍這才明白了，不過楚驍還是沒有停止他的問話。
“那你出現的目的是什麼？換句話來說，崩潰的世界不止這一個，很多都消失了，你來這個世界，是因為找到了變數？還有，你背後的組織，來自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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