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2 / 2)

男人佇立在門外不知多久,深邃眉眼像是要把她看透,在她的注視下,抬起手扯鬆領帶,隨即解開其中兩顆襯衣扣,姿態散漫迷人。

蘇惋忙又後退兩步,才意識到她整個人已經身在客房裡...

“哢嚓”聲響,她來不及說些什麼,房門就被司珩反鎖上。

“你..乾嗎反鎖?”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把重點放在他身後的房門。

那股道不明的壓迫感超她侵襲而來,蘇惋被他平淡的視線看得有些麻,細柔的香肩弧度漂亮且帶著脆弱感,堆雪如玉的心口微微起伏。

男人沉吟片刻,長腿才不緊不慢逼近她,淡道:“我跟你之間的談話,不方便讓外人聽。”

風輕雲淡的兩句話,蘇惋立即會意出他暗藏的話中之意,瑩白的耳根又紅了。

“我沒什麼跟你談的。”此刻腦海響起係統完成任務的提示聲,羞得避開他的目光就要離開。

步伐還沒邁出幾步,擋在她身前的高大身影穩如磐石,巋然不動。

蘇惋:“!”抬眼看他,試圖伸手去推動身前的男人,當然沒能成功。

“你..快讓開。”

司珩垂眸,眸色又沉又深,大掌輕柔握住她的右腕抵在細腰後,輕而易舉讓她仰起身子摔入懷裡。

猝不及防傾身撞進他的懷抱,男人健壯的體魄襯衣下的肌肉若隱若現。

蘇惋再也沒能忍住,羞得滿臉紅,“你先鬆開。”輕軟聲回蕩在室內,沒有絲毫震懾力。

他俯身靠近,嗓音嘶啞帶著壓抑的克製:“還腫嗎?”

她以為他說的是被吻腫的唇,不自在地在他懷裡搖頭:“沒有,已經消了。”

下一秒,司珩已經吻上她的耳垂,敏感的蘇惋即刻軟下身子卻避不開他挑逗著耳垂,手揪緊男人的西服。

“彆吻...”

“讓我看看。”沙啞聲壓得極低,似在引誘著她。

“你看。”蘇惋見他鬆開她的耳垂,忙轉過臉蛋微張著唇給他檢查,小模樣認真極了。

司珩視線定定落在她飽滿的唇肉,她的雙眸泛起水光漣漪,如猛獸見了狩獵已久的兔子,張口便發狠的吻住她,雙臂把她抱起往不遠處的沙發走去。

“唔唔....”她被吻得暈頭轉向的,還被他牢牢抱住。

男人從容地坐下,俊美斯文的五官神色不明,吻得懷中人卻透不過氣。

蘇惋在他的懷裡,與他麵對著麵,雙手摟住他修長而又結實的頸項,微垂著臉蛋跟身前的男人深吻著,嬌嫩的舌頭掃過他的舌腹,還不小心輕咬了下,下場自然是被他吻得舌頭都疼著,好像要把她生生吞了。

再次被誘得陷入他狠戾的吻勢裡,與他唇舌交織,不知吻了多久,司珩才將她緩緩鬆開,薄唇曖昧的抵在她水光瀲灩的唇上。

深邃迷人的眼眸端詳著她此刻迷離的神色,啞著聲:“另一處我看有沒有腫。”

蘇惋還沒從他的吻勢裡緩過神,睜眼透著迷茫,過了幾秒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雪白凝膚透著粉澤。

“...也消了。”甕聲甕氣地說著。

司珩放開禁錮她的大掌,眼尾泛著淡淡的猩紅,顯然是不會罷休。

沙發再次響起親吻聲,吻得嘖嘖聲響。

“你不能進去。”保鏢冷著臉攔住想要敲門的盛夜,沒再讓他靠近多一步。

盛夜清楚的知道如果他硬闖,保鏢會把他架出去,他...也沒有硬闖的理由,隻是..嫉妒..,極度嫉恨司珩...剛才親眼見到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咬緊牙關、桃花眸陰冷得厲害。

卻也沒辦法,不能繼續硬闖他便不甘不願的離開了,就算不離開他也會被司珩的保鏢趕走。

沙發上,他的襯衣領鬆弛地敞開,露出冷白皮下緊繃的肌理,健壯地仿佛要把襯衣撐破。

蘇惋陷在司珩的懷裡,背靠著他,主動側過臉蛋跟身後的男人深吻,任由舌尖被他吮食著,數次生澀的回吻他,與他耳鬢廝磨。

“這幾天在家好玩?”他聲音又沙又啞,徐徐逼問她。

“怎麼不說?”過了幾秒,房內又響起他的詢問聲。

“不好玩?沒有想我?”司珩幽聲響起。

“..是嗎?”室內回蕩著他若有所思的尾音。

“不要緊,這幾天我們有時間。”說完,吻上她張開的唇齒。

深夜,會客房裡的浴室響起淅淅地流水聲,男人低聲說著什麼,隨即浴室門被關上。

第二天,秘書送來女士的換洗衣物,開門的是司總,他完全不敢往裡多看上一眼,規規矩矩的把幾個購物袋遞給司總。

門前的司珩挺拔健壯的身軀隱在白色浴袍下,心口、係帶鬆垮,露出的冷白皮泛起薄淡的水汽,濃密的黑發微微濕潤著,眉眼間雖冷冽卻透著慵懶感。

長臂伸出拿過他手中的購物袋,隨即房門被關上。

李秘書有些羞澀的轉身離去,**oss不在,該做的事一樣沒少,要做的工作更多了,沒辦法工資給得太多。

幾天後,蘇惋回到家裡,酒會的第二天就被他逼得打電話給她父母說要去外出玩幾天,實際上...

上樓梯時,她雙腿軟得直打抖,扶穩扶手上了二樓,一旁的傭人見狀心疼道:“大小姐,沒事您彆再去爬山,走路腿都抖成這樣。”

蘇惋暗自羞紅了臉,含糊道:“下次我不爬了。”都怪司珩....

“是啊,好在司總人好送你回來,我看他還想抱大小姐你上樓。”傭人心道司總麵冷心熱,這已經是第二次好心送大小姐回家,雖然這次大小姐拒絕了。

蘇惋:“...人好?”她就差被他拆骨了。

“司總跟傳聞真的不太一樣。”傭人覺得大小姐和司先生很般配,瞧著就像一對璧人。

“是嗎?我先進去休息了,李嫂,你先忙。”

蘇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把門關上,手機還在震動,氣哼哼的把手機按了靜音,說什麼她也要氣他一次。

都快把她欺負壞了,跟斯文自持半點關係沒有,像...吃不飽似的。

【係統!你不是說男主禁欲紳士?你說說哪點符合了?】

這個問題顯然把係統問住了,過了會才回她:【...外表還是符合的。】

蘇惋:“...”司珩典型的黑切黑。

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她麵紅耳赤的不敢回想,趕緊在日曆裡劃下這幾日,又匆匆跑進浴室放水泡浴。

在會客房裡迷迷糊糊中有過泡浴,隻是...

蘇惋猛然搖頭,不讓畫麵浮現在腦海裡。

等浴池滿水的間隙,手機響了,她去看了眼,是唐時。

這幾天唐時偶爾會給她來電話,好在前段時間她極少接他的電話,不然他估計要找上她的父母。

蘇惋剛接通,手機那頭他在嚷嚷著,按下免提把手機隨手放在桌麵。

“蘇惋!這幾天又不接我的電話,那天酒會是不是司珩送的你回家?柳姨說你去遊玩了,是不是跟司珩?”

劈裡啪啦的問一通,把他激動的聲音都傳出了房門外。

“你給我好好跟惋惋說話!誰讓你大喊大叫的?給我溫柔點。”

唐爸爸把他的房門拍得“哐哐”響,嚇得唐時趕緊檢查房門有沒有反鎖,看到鎖上了才鬆口氣,要不然背上又得挨幾個巴掌。

“喂...喂?蘇惋?”電話把掛斷,急得他不行,八卦還沒聽上一句。

浴池的水滿了,蘇惋把通話掛掉泡浴去,司珩太欺負人了,除了要做任務,她說什麼也不要出去見他。

第二天一大早,蘇惋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信息。

司珩:【出來。】

蘇惋:【偏不。】

剛回完信息電話就來了,蘇惋動作猶豫地接通他的來電。

“出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從手機聽筒傳出。

“我不出去。”誰讓他欺她這麼狠,蘇惋偏生要跟他唱反調。

對方沉吟幾秒:“我在你家樓下。”

蘇惋:“!!!”幾乎是彈坐而起,下床穿上拖鞋跑出陽台,拔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在眼前照耀出一陣光暈,她頓了頓,視線往樓下望去。

彆墅院外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姿態鬆弛的背靠在車旁,抬起輪廓線深刻的下顎,一雙黑瞳晦澀不明地鎖定在她的身上。

蘇惋沒想到他真在,前幾天他太狠了,這會見到他腿又在隱隱發軟。

隻見他一邊望向她,抬手撥通她的號碼。

聽到手機響,她進屋去拿又迅速跑到外麵的陽台,跟樓下的他兩兩相望。

“我來看看你。”語氣極淡。

蘇惋有些愕然,一時不知道怎麼回他,“那..我下去吧,你等我一下。”

樓下的男人微揚起眉尾,唇角浮現不明顯的弧度,眨眼間消逝,仿佛隻是一瞬間的錯覺。

“太陽曬,早點進去休息。”他又道。

“我很快就到。”蘇惋聽他方才這麼一說,莫名心抽抽的,轉身出了房門下一樓。

“不急,你慢點。”

手機傳來他的沉聲囑咐,蘇惋也沒走多快,腿軟慢慢走。

父母白天在公司忙,家裡隻有她和傭人,她身上還穿著方領純白長到小腿的睡裙,紅色腳繩隨著步伐搖曳在腳踝處,格外惹眼。

走出彆墅,男人的身影佇立在視線裡,對方見她出來,修長的雙腿闊步向她走來。

“你來怎麼不說一聲?”軟白的腕間被他緊握,呼吸溢滿司珩身上的淡香氣。

“臨時前來看你,先上車。”

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蘇惋沒有猶豫上了車,外邊的太陽有點猛,她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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