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你是樂淵(1 / 2)

尊寵 香芋奶茶 9169 字 4個月前

第兩百二十章

許家的事情最好解決,官府很快就派人過來,將在辭府門口鬨事的幾個許家人都一並帶走了。

許家人一到了衙門,還沒開始審,他們就先害怕了,然後就出賣了宋崇南

是宋崇南告訴他們,許二柱的死跟辭府有關係,還給他們支抬,說隻要他們去辭府鬨幾天,辭府為了息事寧人,肯定會給他們一大筆錢。

不過,就算許家一個勁的推脫他們是受人哄騙才去辭府門口鬨事的,但鬨事的也是他們。所以,許家人還是在衙門吃了一頓苦頭,尤其是鬨得最凶的許父跟許大柱,被打了板子之後,又被丟到牢裡關了幾天。

這之後,許家才真正的老實下來,不敢再作妖。

確定了是宋家在背後搞鬼之後,渝安也沒再客氣,直接去了一趟搖軒。

不到半天的時間,幽州城裡就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幾十篇的文章擺在了大街小巷的書攤上,而這些文章都是跟宋家有關:宋家二郎宋崇南私自變賣傳家寶,結果弄丟了傳家寶,雞飛蛋打;宋崇南被劉家算計傳家寶,好心人提醒,卻宋家被恩將仇報......等等等等。

很快的,宋家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幽州城。

而宋崇南的名字更是被無數人知曉。

短短半天的時間,宋家跟宋崇南就成為了整個幽州城的笑話。

等這件事傳到宋崇南耳朵裡的時候,他尚且還沒來得及深思,辭府的人是哪裡來的本事,居然還能指使得動搖軒?

緊接著,下人就來傳話,說宋老夫人過來了。

宋崇南意識到,自己因為貪心跟自作聰明而弄丟了傳家寶的事情,現在不僅傳遍了整個幽州城,今自己跟宋家都顏麵儘失,而且這也就意味著,他的母親一一宋老夫人肯定也已經知道自己把傳家寶弄丟的事情了。

宋崇南心裡一驚:

“壞了!”

宋崇南下意識的就要跳窗逃跑,結果宋老夫人卻已經拄著拐杖,疾步走過來,等走近之後,宋老夫人抬手很很刮了宋崇南一巴掌。

宋崇南當場就被打懵了。

渝安前腳剛離開搖軒,搖軒的掌櫃親自來送,等送走之後才返回店裡,忍不住鬆口氣。

一個正在店裡搬書的小廝不懂,沒忍住,問道:“掌櫃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怎麼他說什麼您都照辦啊?這也太

聞言,掌櫃的立即瞪了小廝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彆亂說話,然後又接著道

“你不知道他是誰,那你剛剛看到他剛剛手裡的那塊木牌了嗎?”

等小廝茫然的點頭之後,掌櫃這才意味深長道:“他拿著那塊木牌,說明他就是咱們搖軒真正的東家。

小廝倒吸一口涼氣,

“渝少爺?

掌櫃點點頭,

小廝的眼珠轉了轉,趁著掌櫃的心情還不錯,於是趁熱打鐵;

“掌櫃,我之前聽大家說,咱們這位渝東家,有一個筆名,就是.....樂淵?

這件事情對於搖軒書鋪的掌櫃們並不是一個秘密,他們都是知道的,而掌櫃也沒想著瞞小廝,於是點點頭,

“是啊。

小廝眼睛一亮,試探著繼續道:“那樂淵先生.....哦不是,那渝東家他為什麼這兩年就寫了兩篇文章,而且為什麼寫的都很短?

“你打聽這些乾嘛?”掌櫃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防備小廝,幾乎是有問必答,:“從兩年前開始就收到很多讀者的來信問樂浦為什麼很少寫文章了,我也不知道,就特意去問了大景城的楊掌櫃,楊掌櫃當時說是因為東家的家事繁忙,無心寫話本,所以不怎麼寫了。

小廝:

..”

原來傳言是真的。

掌櫃見他問完了還沒去搬書,皺眉問:“你還杵在這裡乾什麼?

小廝連忙繼續搬書,搬了一會,見掌櫃到後院去了,小廝又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一趟,等他再回來時候,他掛在腰間的錢袋鼓鼓囊囊的,小廝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還哼著曲,看樣子心情非常好。

錢寶從點心鋪裡捧著一個油紙包出來,走上馬車之後,將油紙包打開遞給渝安,露出裡麵還熱騰騰的桃酥。

渝安懶洋洋的放下了手裡的兵書,拿了一塊桃酥,道:“去鑒寶閣。”

錢寶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

“主子不去找陛下嗎?

渝安拍了拍手上的餅屑,等把桃酥都咽下去之後,才道:“一早起來他就去了南宮府找肅王,也沒有留話讓我一起去,可見他要去談的事情是要避著我,所以我就不去湊熱鬨了。

錢寶並不相信,他嘟噥道:“是主子您多心了吧,陛下以前在宮中看折子,跟大臣商議朝中要事的時候,向來都不避著您的。

渝安卻在想,自從第一天晚上,南宮翎來找席辭墨單獨聊過之後,席辭墨就一直心事重重的,雖然席辭墨說了原因是因為李太傅為了蘭太妃求情,但...說一不二。

但皇族權勢滔天,而席辭墨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份尊貴,性子冷傲,

這樣的席辭墨,絕不可能因為宋家毫無根據的懷疑就選擇留下來,等官府破案之後再回宮;更不可能會輕易繞過今天在辭府門口大鬨哭喪丟紙錢那一出的許家人。

要知道,席辭墨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吃悶虧的受氣包。

可席辭墨卻確實並沒有理會宋許兩家做出的所有小動作。

如果不是不屑於出手對付,那就是席辭墨還有彆的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懶得理會小人物之間的明爭暗鬥。

渝安心不在焉的啃了一大口桃酥,吃的嘴巴鼓鼓的,腦子裡卻擠滿了事情

錢寶開口,打亂了渝安的頭緒,

“主子,鑒寶閣到了。

渝安的思緒被打斷,他掀起簾子看了外麵一眼,又從擺在馬車裡的小茶桌上拿了一杯剛剛晾著的熱茶,茶水已經溫了,剛剛好能入口,他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

算了。

渝安這兩天旁敲側擊的問過席辭墨幾次,也直接開口問過,但席辭墨每次都是輕描淡寫的略過去。既然席辭墨現在不說,自然就是有他的道理,渝安黨得自己也不必急著去打聽,更不必在胡亂猜測。

等時機成熟了,席辭墨自然會告訴自己。

這麼一想,渝安的心裡也豁然開朗了,他不再糾結這事,理了理衣冠,便彎腰著從馬車裡走出去,用不著車夫暗七的攙扶,利落的跳下馬車。

錢寶緊隨其後,見渝安的披風有些亂了,剛幫著整理好,就見鑒寶閣的裡麵走出了一個人,身著一襲靛藍色的束腰錦袍,身材頎長。

錢寶一下子就看呆了。

這人生的也太好看了吧!!!

那人察覺到錢寶的目光,皺著眉掃了一眼,接著目光卻在渝安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才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錢寶,繼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