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錦秀一甩袖子,就上了馬車,讓你給我甩鍋,讓你叫我掃把星,我還說你品行不行,舉止不端呢!
薛明糧一聽,低頭一看,就看著了自身身上的破衣爛褂,直接讓他甩鍋的話,咽了下去,焦急的找著包裹,重新換了外衫,好在包裹沒有全部掉了下去。
“我賠,我賠!”看著車夫那邊要把自己剩下的行李扔下來,又看看周圍的密林荒野,薛明糧不得不說著賠償,隻是這一整理,兩方和解,再一抬頭,謝錦秀的馬車哪裡還有什麼身影。
“你給我等著!”薛明糧有些怒吼著。
薛甲連忙把自己縮成了鷓鴣,這小少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把過錯賴到彆人身上,那個小公子真是冤枉,他心中隱隱不安,總覺著自家少爺這個脾氣,這個黴運要是這樣,不一定就是結束。
過去的小事,過去的小醜,謝錦秀都沒有放在心上,之後的道路一路順暢,天公作美,謝錦秀欣賞了一路的景致,也吃了一些過路上的小吃,心情舒暢的很。
府城,經過了大半天的趕路,總算在落日前進入了東來府城。
交了入城稅,馬車直接被福伯趕著進入了一家居所。
由於有之前在溢水鎮的好眠,這次謝錦秀索性也把住處交給了福伯安排,沒想到福伯還真給找著了小院,這次不再是院中院,而是真正的小院,獨門獨戶,離府試的福成官學也近,往年也是租給熟悉的書生的,這次是因為有福伯,謝錦秀才插了隊住了進來。
“可以自己開火,也可以去對麵的飯鋪訂上幾天的飯食,他們會給送餐,不過小老兒建議還是自己去買了餐回來,這樣也放心,或者找個煮飯婆子幫忙做飯。”福伯給謝錦秀他們介紹著如何舒服的安置,至於怎麼選擇就不是他能安排的了。
這些瑣事自然就交給了謝錦海和謝家雲來做,謝錦秀隻要好好準備考試就可以了。
一看都交代的差不多了,福伯就起身告辭,他需要去車馬行去接新的活計。
“福伯,要是下次你還來府城的話,希望能捎了我們回去,咱們還能夠在一起走回去,說真的跟你一起走,我真是放心!”謝錦秀起身相送,一直把福伯送出了巷子外,還有些依依不舍的。
雙方這一路相處愉快,難免有了幾分情誼,加上山龍爺一事,也多虧了福伯當機立斷的急速趕路,才躲了過去,所以謝錦秀這一路有很多感慨,尤其是覺著有個熟悉路麵的車把式有多麼重要。
府試是四月八日開考,而現在才是四月六日,謝錦秀可以有兩天的修整時間。
府試分為三場,前麵的兩場都隻要考一天就可以了,但是第三場因為涉及的東西比較多,還涉及到問策,應試帖,所以是連著三天,這就要在考場度過兩夜,這些都要提前過來做些準備,起碼這邊的氣候水土,飲食,都會成為考試成敗的因素。
最終謝錦海和謝家雲還是選擇去對麵的飯鋪去訂餐,府城不熟悉,要是雇的婆子做飯不合口味,那就影響了謝錦秀的考試,所以在吃了兩頓對麵的飯鋪,看著謝錦秀適應的很好,訂餐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下來。
離著考試雖然還有些時間,但是謝錦秀也沒有想要去府城裡麵逛逛的心思,一個他性子本身就喜靜,另一個也是怕麻煩,尤其是穿越者定律,出門必有麻煩,所以謝錦秀在考試前能避免就避免,大不了出了成績再逛也不遲,孰輕孰重他分的很清楚。
果然四月七日這一天中午,謝家雲就帶來了八卦,什麼某某書生跌著了右手,與府試無緣,什麼某某縣案首腦袋被重物開了瓢,也將會錯過府試,或者又是某某書生和誰打了賭,就賭進入書院的推薦帖。
這些八卦被謝錦秀一聽,更是讓他了堅定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考前政策。
這還沒有考試呢,就兵不血刃,刀光劍影了?想想,就有點可怕。
等到晚上謝錦秀聽著謝錦海眉飛色舞的說著某某很多書生因為吃了什麼東西而上吐下瀉,而一醫難求的時候。
謝家雲變了臉色。
而謝錦秀直接撂了筷子。
“我還不餓,等會把飯菜送我書房吧,我還想溫會兒書!”謝錦秀說完,連口湯都沒有喝,就進了書房把門關了起來。
“三弟,這是怎麼了?”謝錦海說的起勁,聽眾就少了一個,他還納悶呢!
謝家雲一言難儘的看著憨傻的二叔,決定還是彆說了,自己還是去點點兒清淡的吃食給三叔送去吧。
飯食是送到了,但是人卻被攆了出來,說要繼續溫書。
這讓屋外謝家雲和謝錦海都擔著心,而栓了門的謝錦秀則端著食物直接進了圖書館,這些東西,他決定不吃了,反正咖啡館還有內部小超市那裡還有吃食,能讓她安然的度過考試吧!謝錦秀心裡略微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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