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等一個個的楊家子弟都罰沒完,楊大儒和楊明學都走到了謝錦秀麵前。
“徒孫見過師祖,見過師叔!弟子甘願和布銘師兄同罰!”謝錦秀拱手站起來。
“汝做的不錯,有禮的很,為何要求罰?”楊大儒好奇,他袖袋中的名帖,他是握了又握。
“身為師弟,不能勸阻師兄,是為一該罰!諸兄手上沾有塵埃,雖說乃是為師長,為師弟抓竹鼠之故,但也是弟子引起,此為二該罰!兄為弟撥曲為教,弟應感之,此為三該罰!師祖,弟子該如何領罰?”謝錦秀束手站好,然後低頭求罰。
楊大儒摸著胡須,看向了楊布銘:“布銘,你覺著清魚該罰麼?”
楊布銘臉上一曬:“祖父,清魚賢弟不該罰,身為師兄隻想賣弄,乃是我之過。”
楊布瓊也站了起來:“祖父,作為長兄,帶領抓竹鼠,是為了口舌之欲,乃是我之過。”
“堂祖父,此事非清魚賢弟的過錯,乃是我等自己立身不正!”
看著一個個站起來自己悔過的孫兒們,楊大儒滿意的點點頭。
“有過就罰,如果如你們所說,竹鼠煮湯,確實美味,你們獻了上來,自然是孝心,自然要賞!”
楊大儒開口說著。
謝錦秀連忙走出:“師祖,這是孝心,不求師長賞!”
“你倒是乖覺!清魚,此貼吾就給你,老夫此時不壓不放,汝能過私學月考,四月初五,你就去參加科考,如果不過,就是陛下親臨,也休想吾放你科考!”說完,楊大儒把名帖放在了謝錦秀的書桌上。
“私學考試如何!你們都好好告知他一聲,屆時汝等一起參加!”楊大儒說完,就帶著楊明學走了出去。
可是留下的話直接把楊家子弟嚇了一跳,考考考,師長的法寶。
“清魚賢弟,你害苦了為兄了!”
哀嚎聲後,學堂裡麵的三代躺倒了一片。
謝錦秀有些好奇,不就是考試麼?怎麼還能讓這幫子師兄弟們為之色變。
“六藝俱佳,才能過了月考,而且有時間限製!”
“不但是時間限製,而有不墨卷,直接口述,一炷香三十題為限!”
一個個的都來給謝錦秀科普,謝錦秀才明白過來,這私學月考是實踐考試,筆試,加上口試於一體的,因為花樣穿□□較多,所以他們一個個的才感到害怕,畢竟麵前是師長,對話起來一拘謹,那口試就得磕磕巴巴,但是隻要一磕巴,這月考就算是不過,難怪都害怕的不要不要的。
“多謝諸兄提醒!”謝錦秀團團作揖,但是也抵消不掉大家對於考試抵觸的一些情緒。
楊明學送了楊大儒出去,楊大儒直接對著楊明學說:“此子心性俱佳,在同齡中人不錯,但是壓製,再壓製,看看這個小子的具體抗壓情況!看陛下的意思,此子將會重用,我楊學府不能因他而失名!”
楊大儒這麼說,楊明學自然是照辦,看著謝錦秀和楊布銘他們,他就想起來他們那個時候,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楊明學臉上難得露出來一絲古怪的笑意,師債弟子償,不錯!
“明日早堂,清魚記得把那篇頌竹給吾!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楊明學說著就拿書案走了。
“罰寫,還要寫頌文,清魚賢弟,我們就不鬨你了!你多多努力!我屋裡的蠟燭送你幾支!”楊布銘突然覺著謝錦秀好可憐,早上挨罰,第二日就要交上去,哪裡像他們,還能拖延幾日。
“是是,謝謝布銘兄,謝謝諸兄!”
謝錦秀一一謝過後,等回到自居庭院,就收到了一堆蠟燭,讓他哭笑不得,這就是眾人默默給自己點蠟麼?
不過打開名帖後,謝錦秀就是狂喜,移籍考試,自己可以參加鄉試了!
不過私學考試,攔路虎而已!
謝錦秀默默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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