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呢?我頭一次有時間去譚淨劇組探班,都說好了,怎麼能失約?”
電話裡又傳來娜仁的聲音,“陶梓姐,你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陶梓立即反駁她:“娜仁,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辛橋沒好氣地說:“這就是事實,你就不要辯解了。”
事實就是,譚淨的新劇《蜀山劍誌》請來了謝倧做古裝禮儀指導,陶梓從知道的那天,心裡就長了草,還假惺惺地非說是探班譚淨。
掛斷電話,辛橋就看到皮鴻發過來另一端視頻,原來於唐之前的舞蹈考核有過她想看的舞蹈風格。
保姆車接到另外兩人,辛橋沒提謝倧,給她們看這姑娘的舞蹈視頻。
陶梓的評價是“臉長得太平常”。
娜仁的回答是:“舞蹈動作特彆自然,身體很舒展,肯定是從小學舞蹈的,唱歌怎麼樣?感覺實力很突出的樣子。”
光有實力是不夠的。
辛橋咬手指,敲打屏幕:【皮總監,把她大頭照發給尼奧看看,問問她換個什麼造型會好一些。】
從市區到機場這一段路,就沒那麼堵了,三人很順利的到達機場。
她們現在一起行動的機會很少,這次出現在機場,被不少蹲守的狗仔堵住,也有粉絲早早得到她們的航班信息,圍過來問她們有什麼活動。
助理和保鏢將三人圍在中間,辛橋本著既能替譚淨宣傳新劇又能讓粉絲們知道她們組合關係好,於是十分大方地說:“正好陶梓有假期,我們去劇組探班。”
等落地的時候,接機的粉絲比京市機場隻多不少,三人又是簽名又是合影,終於坐上了提前安排好的車。
陶梓摘下墨鏡,長出一口氣,凡言凡語:“粉絲太熱情了,可真讓人吃不消。”
她要是不那麼嘚瑟,辛橋和娜仁就信了。
而娜仁打量一會兒陶梓的臉,提醒:“陶梓姐,你的臉有點兒脫妝了,要不要重新處理一下?”
陶梓一下子彈起,慌慌張張地拿鏡子仔細看,看完連忙拿出化妝包補妝。
她化妝技術好,辛橋和娜仁是看不出有什麼瑕疵的,可陶梓就是不滿意,非要先到酒店卸了重新化。
辛橋懶得跟她分辨,滿足了她。
於是一行人直到天都快擦黑了,才出現在劇組。
陶梓一身美美噠,就要做作地下車,準備亮瞎所有人的眼。
辛橋將墨鏡架到她的鼻梁上,“不準摘下來。”
“誰大晚上戴墨鏡?仿佛是個傻子。”
辛橋攔住她要摘墨鏡的手,“你那倆眼珠子都亮的快趕上燈泡了,不想‘花癡’的名頭明天就傳遍劇組,就給我戴好。”
陶梓還是要麵子的,也不想在謝倧麵前表現的太舔狗,就咳了一聲,優雅地下車。
辛橋在她身後下車,看她那搖曳生姿的背影,搖頭。
其實她也並不是一定要嚴苛地卡住五年這個時間線,人的感情本來就很難法控製。
可是沒準備好就隨意開始一段感情,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粉絲,都不夠負責任。
辛橋握住娜仁的手,輕聲說:“千萬不要著急,合適的人出現在合適的時間點,一切才恰到好處。”
娜仁笑,“我不著急啊,著急的是陶梓姐,她怕那位謝先生年紀大了不太行。”
辛橋勾了一下娜仁的鼻子,“彆跟陶梓學壞了,什麼行不行的。”
娜仁抱著辛橋的手臂,蹭啊蹭,忽然僵住。
辛橋奇怪,“怎麼了?”
娜仁偷偷戳了戳辛橋的手臂,小聲說:“隊長,我好像闖禍了……”
“什麼?”
辛橋下意識地看向身後,就見陶樺站在一個手握折扇的男人身後,衝著她擠眉弄眼,滿眼都是幸災樂禍。
辛橋:“……”
陶樺是陶梓親哥吧?看親妹妹笑話看得這麼歡?大義滅親了都。
要不是知道助理在身後,她們兩個哪能這麼說話?
娜仁又戳辛橋,“是謝先生吧?”
男人緩步走過來,對兩人頷首:“我是謝倧,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