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瞧人不起,現在開始接受毒打吧。
日子雞飛狗跳地走過又一年冬,時父在過年時收到戈壁灘寄來的信件和東西,明確知道了時爺爺時奶奶的消息,心裡安定的同時不禁再次惦記起時小姑。
時父不知道她在香江那邊過得怎麼樣,在過年團圓之際想念這位親人想得輾轉難眠。
時仲帶著樂善和孩子回來吃年夜飯,發現後趁著春節走親訪友的機會,托人打聽時小姑的消息。
最後消息沒打聽到多少,倒是把時家出事前的一位老世交引過來了。
對方暗夜來訪,和時父透露時小姑正在南邊進行秘密任務,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他們作為家人不要擅自打聽她的消息,以防打擾到她的行動。
時父想問時小姑做的是什麼任務,是替誰做的,當初是不是這位老友在危難關頭悄悄把她送去了南方。
他想問的疑惑有很多,但最終都在老友暗示性的目光下吞進肚子裡,沉默地點了點頭。
至此,時父再沒有在家提過時小姑的事情,時爺爺時奶奶那邊來信也沒提及過,一家人像是集體忘記了家裡還缺一個人,隻在偶爾團圓的日子裡在桌上多擺出一份碗筷。
因為這件事,時家的氣氛低沉了好一段時間,影響得樂善這邊都比較低迷。
好在時大哥時大姐很快都找到了合適的對象,由於兩人年紀都不小了,這年頭也沒那麼多花裡花哨的戀愛觀,談到順眼的對象基本都是奔著結婚去的,所以兩人的婚事訂下的很快。
等到年底時,兩家都考察的差不多了,婚禮趕著年根的熱鬨正式辦了起來。
樂善這時候和時母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都說遠香近臭,這句老話不是沒有道理。
住得近的時候,人家看她各種看不上眼,離得遠了才會想起她的好,再加上時仲和龍鳳胎在裡麵做緩衝,其實婆媳倆並沒有特彆大的矛盾,還不到老死不相往來的那份上。
所以這次時大哥時大姐接連辦婚事,樂善也隨份子過去參加婚禮,紅包包得厚厚的,給足了時母麵子,時母自然投桃報李給她好臉兒。
接連兩場婚禮參加下來,樂善雖然不是主導者但也累得不輕,回家幾乎倒頭就睡,沒有看見身後時仲抱著她眸光閃閃的模樣。
幾天後,時仲挑了個老黃曆上宜嫁娶的好日子,拿上家裡的戶口本和身份證明,拉著一無所知的樂善跑到民政局門口。
樂善瞧著裡麵來來往往登記結婚的人,不用時仲說明就差不多明白了他的目的。
好家夥,竟然騙她來扯證。
臨門一腳,時仲看她突然停下,唯恐她像之前一樣不願意,激將道:“怎麼,咱都互通心意生倆孩子了,你還不打算負責給我個名分?還是怕了?”
樂善心知他的用意,白他一眼,抬起下巴冷哼,“領就領,誰怕誰啊。”說完昂首挺胸地走進去。
這可是他自己要領的,以後被她套住走不掉了彆後悔。
真有後悔的那一天,她會讓他知道結婚證的本本為什麼會那麼紅!
半小時後,結婚證到手,時仲拿著小本本眉開眼笑,樂得差點找不著北,心裡徹底踏實了,高興地和樂善商量辦婚禮的事。
樂善嗆了口口水,都老夫老妻過了那麼多年,孩子上小學了,竟然還要辦婚禮?
她表示有點害臊,連連搖頭,“算了吧,婚禮隻是個形式,咱們當初都辦過了,現在再來一次沒啥意思,還浪費錢。”
但是時仲想辦,他在看過大哥大姐他們的婚禮後就有這念頭了,不然也不會拐著樂善去領證。
現在證已經補上了,婚禮也不能少,大哥大姐他們有的,他和樂善也得有。
樂善覺得麻煩,時母知道這件事後卻是積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