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聽著老幺的話,點頭“啊,原來是高粱酒”心裡想的是,這人的聲音偏低,不是那麼清脆,聽說董鄂七十的閨女比自己大了半年,也就是十四歲,。
自己的妹子們,十三四歲那聲音可都是輕輕亮亮的。原來這人不光臉,不那麼漂亮,聲音也算不上好聽。這要是選秀的話,都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了篩選。
再看這人的身形,比邊上的丫頭可是壯實多了,作為一個女子,真是不討人喜歡。要不是自己無意中的一碰,誰能分辨出雌雄呀。
董鄂七十都應該發愁,他這個格格,嫁不出去。想著自己的氣勢就來了,在看老幺的時候,又是拽拽的。看著欠扁的樣。
雖然這個聲音不怎麼悅耳,十阿哥還是想聽,看著這一排的大缸,這是什麼味呀,太難聞了,十阿哥都想堵上鼻子,不過開口話,卻非常的在行“既然是北地的高粱,為什麼要運到這裡來釀酒呢”
老幺挺詫異的,看看這就是皇子皇孫呀,人家這話問的,那是貼譜,算得上是言之有物,不是瞎晃悠“北地天氣不如這邊暖和,那邊一年也就出一次酒,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天氣暖和,隻要把屋子裡麵燒的暖和了,可以常年的發酵酒引子,一年四季的岀產”
十阿哥“你這是要常年的倒騰這酒”
老幺抬眼看了這人一眼,什麼意思呀“小人懶散,隻是想著一次性的把酒儲存夠了,才把高粱從北地運過來的”
然後指著前麵的蒸酒鍋“這個鍋子用的時候有一定的危險性,小人之所以想把鍋子毀了,就是怕小人不親自看著,下人們用的時候,會造成傷亡”這是解釋剛才的事情呢,倒是說得通。
十阿哥點頭,隻要你回京就好,董鄂七十要說他家裡的病格格適應江南的氣候,就在這邊修養身體了,自己的這點念想,就完了。十阿哥自己都想不明白,這人從什麼時候開始被自己給惦記上的。
開始的時候也就是覺得這人有一雙軟的不一般的手,然後就是這人的胸口很軟,然後自己就知道這人是董鄂七十的閨女,然後就打聽出,這個格格跟傳聞相差千裡的容貌,然後自己就想著看看這人,再看看這人,然後就看到了這人飛一樣的神采。再然後就這樣了。
十阿哥回頭看著低著頭,自己不問,就不開口的老幺,用挑剔的眼神打量,在打量,瞬間就覺得自己委屈,這人跟九哥的屋裡人,就沒有可比的地方,當然那雙手除外。
自己怎麼就對這個沒什麼貌,沒什麼才的人,上心了呢,再看看連瞟都不瞟自己一眼的老幺,十阿哥從委屈,就變成了火氣,臉色耷拉的老長。摔著袖子就走了。自己這顆騷動的心,動的沒有道理呀。
老幺傻眼了,這人怎麼了,還真是叛逆期的孩子,回想自己回答的中規中矩的,也沒惹到人呀,怎麼說甩袖子就甩袖子呀。轉頭看看十月“咱們沒犯忌諱吧”
十月也楞眼了“這位爺不好伺候,還是跟老爺回稟一聲吧”
這個安排妥當,免得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回頭腦袋就搬家了。
老幺帶著十月訕訕的去找董鄂七十了,董鄂七十早就急的腦門冒汗了,看著自家幺進來率先就迎出來了“幺呀,趕緊的把衣服換回來,再也不要這麼著出去了”
老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腦門子的汗呀。還有我好像把這位貴人給惹到了”
董鄂七十“真的”心情上不惱,反喜。總算是放心了。
老幺“好像是真的,這位爺的脾氣變化的太快,也不知道怎麼就惱了,摔著袖子就走了,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