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十阿哥這個時候,正斜眼撇著老幺,看她嘴角上翹,十阿哥自動的歸納為,這是一路打量自己,看的滿意,所以心情愉悅。於是十阿哥正在發育中的寬闊的胸膛,挺的更高了。這段時間長出些肉的已經顯得有些圓潤的臉,更欠扁了。自信膨脹到了一定的高度。
大白鵝看到水,比看到親媽還親呢,撲騰著就下去了,滿月操心的在堤壩上走遛遛“主子大白鵝不會遊走了吧,這可不是咱們的院子裡,沒有牆攔著”話語裡的焦急,比平時的聲音,還要高上去幾許,好看的:。
老幺看著在湖裡麵梳理自己羽毛的額大白鵝,衷心的希望它離家出走,就是私奔也好呀,每天監看著十月給一隻畜生灌藥,那也是很費精神頭的。
有老幺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十月還有豐樂侍衛,也是希望滿月能夠一語成真,大白鵝呀不想遭罪趕緊的走吧。每天掰著畜生的嘴巴灌藥,十月和豐樂侍衛那也是很有心裡壓力的,跟逼良為娼的感覺差不多。
十阿哥的小心思都在老幺的身上,對滿月的話無感,就是覺得這丫頭的聲音,挺破壞這寧靜的氣氛的。跟那隻鵝一樣,嘎嘎嘎的讓人心煩。老幺的眼光全讓一隻畜生給吸引過去了。太破壞情調了。
老幺糾結了半天,說出來一句不算是違心,也不算是安慰的話“滿月呀,你主子我認為,要是你的大白鵝真的想走的話,咱們不應該擋住大白鵝尋找自由的腳步”真是應了那句話,有的話說不說都是傷人,有的人留不留都得走。
十月撇嘴忍住嘴角的笑意。主子還能說出這麼文雅的話來,可見是被滿月給憋出來的,太不容易了。十月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容忍在給大白鵝灌一陣子的藥。隻要他們的主子能這麼文雅下去。
豐樂侍衛仰頭望天,看看周圍的環境是不是夠安全。原來主子能裝到這個境界。
十阿哥看著老幺,覺得董鄂七十的閨女真不錯,還能說出這麼文雅的話來,作為一個不學無術著稱的皇子,十阿哥覺得或許自己應該上進一點,要不然什麼時候兩人要是討論個詩詞什麼的,自己可是沒什麼好說的。這時刻的十阿哥跟十月,在一定程度上同步了。
滿月看著老幺木訥的臉上都是茫然“主子你能說我聽得懂的嗎”
老幺臉色糾結的看著滿月,在老幺的耳朵裡麵相當於是在罵她,講的不是人話,這孩子怎麼這麼糟心呀“爹死娘家人,個人管個人,想走的留不住,咱們要尊重大把鵝自己的意思,能明白嗎”
十月臉色黑了,對老幺相當的不滿,丟人不找時候,也不看看邊上都什麼人,太失禮了。
豐樂侍衛覺得,原來自己還在這片熟悉的天空下。周圍的環境安全了。
十阿哥半張的嘴巴,薄厚適中的嘴唇,微見顫動。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雅俗共賞。董鄂大人的格格,原來不僅可以探討詩詞,也可以嘮嘮家常。真是相當的怡心呀。自己的奮進之心,或許可以稍微的放慢點腳步。
滿月嘟著嘴,這丫頭比主子說的直白,非常不滿意呀“主子你說大把鵝要是跑了,你不幫我帶回來是吧”說道最後滿月的眼泡都含淚了。因為大白鵝遊水的方向,已經距離他們很遠了。
老幺看著滿月的臉那個鬨心呀,這表情太熟悉了,要是自己人還好,頂多讓這丫頭哭哭,可這還有外人呢,這要是十阿哥一惱,再把小丫頭給哢嚓了,老幺自認還做不到看著滿月在自己的麵前,被哢嚓了。隻能出言安撫“沒事,大白鵝跑不了,大白鵝那也要聽你主子我的。咱們在後麵看著就好”
滿月的臉色立馬就春暖花開了“主子那咱們快走吧,大白鵝往上遊了”
老幺黑著臉被一個小丫頭給繞進去了。心裡說了,這丫頭不是表麵憨厚,內心奸詐吧,怎麼這麼有被彆人上套的感覺呢。
跟著大白鵝的後麵,慢悠悠的走著,十阿哥糾結呀,想跟邊上的人搭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好的話題。隻是用眼睛,一眼一眼的瞄著邊上落了自己半步,緩慢行走的人。
好在大白鵝在湖裡開始精神了,引頸高歌。在水裡麵撒著歡兒的撲騰。可見這段時間憋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