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聽著喜樂的聲音越來越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那個激動呀,那脖子伸的,九阿哥是沒看到過長頸鹿,不然一定會說他的十弟,有長頸鹿的潛質呀。
十阿哥這個行為,讓邊上的九哥那個瞧不上眼兒,不就是個大婚嗎,至於的嗎。口氣說的有點酸“哥幾個都結過婚,沒人照你似的,這麼不淡定”聲音冷冷的,可謂是諷刺意味十足。
十阿哥撇嘴“那是,九哥你夜夜當新郎,兄弟我這可是頭一遭,能跟你比嗎,兄弟我頭一次娶媳婦,哥幾個多擔待”說完眉眼都要飛起拉了。
人家十阿哥說這話的時候,洋洋得意的,一點都不為了這個事兒,難為情,他就是激動了怎麼著呀,他的福晉,都眼巴巴的饞了兩年多了,還不行咱們心裡惦記著了呀,不過這也就是他九哥,換個人敢這麼觸黴頭。十阿哥絕對用拳頭說話了。橫得很。
九阿哥對這麼個混不吝,滾刀肉,那是根本就沒有辦法,他就沒有臉皮這個東西。遠遠地就看到十阿哥的眼睛都要脫窗了,九阿哥覺得在沒有比這個更丟人的了“行了你,準備射箭吧”
這個要給新娘下馬威的,十阿哥拿著長弓,看著早就讓人卸去箭頭的箭身“來人呀,快點,趕緊的用棉花,把箭給我包起來,不知道爺的福晉體質嬌弱嗎,嚇壞了怎麼辦”
九阿哥聽著老十說未來的十弟妹體質嬌弱,臉頰就開始不受控製的牽動,心裡他怎麼就那麼的犯惡心呢,眼前晃過懂額善九那個粗壯,健碩的身材,真沒看出來呀,不知道自己府裡那樣的女人算怎麼回事,其他書友正在看:。難民嗎。
十阿哥就沒意識到自己有問題“九哥,你怎麼這麼事多呀”
九阿哥仰頭望天,我為什麼要在這裡,誠心的惡心自己呀,為嘛呀。
老幺坐在十幾個人抬的轎子裡,要說起來,還是很穩當的,比馬車舒服,除了外麵死了人一樣的喜樂,基本上都不錯。老幺對這個挺適應的。難怪這些個達官貴人願意坐轎呢,就是舒坦。而且比幾個人抬的小轎子,要穩當的多。
這個煩死人的音樂終於停下來了。老幺就聽見轎子外麵一個,有點急促,有點興奮,有點熟悉,不。是很熟悉的聲音說道“幺,待會爺要射箭了,彆怕,爺的箭術很好的”
老幺欣慰的點頭,這人還是挺體貼的,相信經過自己的領導一定是個新好男人。很是柔順的點頭“恩”答應的一點都不猶豫。讓外麵的男人充分的體會到自己的信任。
十阿哥在外麵聽見老幺的聲音。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這是兩人共同的婚禮,相信激動地一定不是自己一個人。順口就小聲說道“彆急,回頭咱們就歇下了”十阿哥這話是純粹的心疼老幺。
可這個話呀,說出來之後,讓人聽著這個意思,真的是遐想無限。老幺在轎子裡麵張口結舌。自己真的有這麼饑渴嗎,再說了。十阿哥有透視眼嗎,隔著轎子都能看出來。這話老幺不好回答呀。歧義太深。再說了說自己不急,也有點違心呀。
十阿哥說完這話之後,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好像意思有點偏,正好這個時候,九阿哥在邊上起哄,其他的阿哥們聽到喜樂聲,也都跟著出來了,一時間比較熱鬨,十阿哥腦門充血,把到嘴邊的解釋,又給咽下去了,解釋什麼呀,本來爺就是這麼想的,早就盼著兩人回屋歇著了。所以很光棍的就走人了。
兩人就這麼走到了一個很和諧的氣氛裡,好像達成共識了一樣,對洞房花燭夜,都一定程度的期待。
十阿哥春風得意,距離花轎十幾步的距離,拉弓射箭,九阿哥看著十弟的樣子真的欣慰呀,太有範了。看看這個英武勁兒,也就是十弟。
等射過箭,十阿哥邁著流星一樣的大步,走到老幺的花轎跟前,一腳把轎簾給掀開,這個下馬威算是完了。老幺終於要下花轎了。
一幫的皇子阿哥跟著十阿哥把懂額善九給迎進了十阿哥府邸 。從此以後老幺就是十阿哥的人了,也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十福晉。老幺想自己應該是一個稱職的妻子,更會是一個負責人的母親,當然了洞房還沒入呢,想這個有點遠。不過應當是的吧。
老幺被人領進自己當初參觀過的主屋,也就是婚房,全福的嬤嬤們,給老幺同十阿哥弄了一套老幺記不住,還很羅嗦的禮節之後,才被十阿哥給轟出去。
十阿哥用秤杆子把老幺的蓋頭給掀起來,然後兩個人就四目相對了,說實話,具體老幺的長相這個時候的十阿哥,跟們就沒看在眼裡,滿心滿眼的這人就是幺呀,往後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終於到手了。心裡踏實。
老幺倒是有工夫打量十阿哥,就一句話,真帥,老幺滿意,原來這個人穿紅色也那麼適合,一股子青春洋溢,那是老幺身上沒有的。
十阿哥給老幺遞過來一盤點心,這個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是下人,或者姑嫂給送過來的,這個郭絡羅氏跟老幺說過,可這個時候,竟然是十阿哥親手給自己送過來了,老幺接到手裡,心裡卻是真的領情,這個粗心的阿哥,竟然把自己給放到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