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阿哥不樂意了聽戲,對福晉來說聽戲不就意味著睡覺嗎“幺呀,要睡覺不會回府睡呀,那個大床睡著多舒服呀”
老幺嘴唇氣的有點哆嗦,說的好聽,在府上,自己能睡個消停覺嗎。那大床,就沒讓自己舒服的睡個昏忳覺的時候,看著十阿哥的眼神那個幽怨呀。
十阿哥覺得自己說的話題不對“幺,不要那麼看著爺,不然咱們就回去,哪裡也不用去了”
說完十阿哥動作豪放的扭了一下腰。老幺就沒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額,這是馬背民族的漢子,這是遺傳的吧。簡直不堪入目。哪裡有貴氣可言呀。
老幺果斷的拽起十阿哥的手,還是往人多的地方走好了,這個人少的地方太不安全了,而且不安全因素,在自己的手裡帶著呢“咱們轉轉好了”
真的沒地方好去。你說出去吃飯,就是九阿哥的酒樓,出去玩就是琉璃廠,而且人家還都是受過十阿哥威脅的。
好不容易城外有個寺廟什麼的,基本上兩個人也給斷了後路了,那裡的和尚肯定不歡迎他們兩位的。
仔細想來他們兩口子才大婚多久呀,好像就沒什麼好人緣了。
十阿哥想難得出來,反正也回不去,就塌心的陪著福晉玩吧“要不咱們去給你慧雅侄女淘換的好東西,留著當嫁妝”
老幺抬眼看看十阿哥,那眼神讓十阿哥壓力山大,你真的當我知不知道你的小動作,你給的還少呀“夠多了,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去喝酒,就是給慧雅撐腰了”
十阿哥心虛,聽了福晉的話。心更虛“那是當然了,那可是咱們大侄女”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逛著。
十阿哥一抬頭“幺呀,這不是咱們的百草堂嗎,進去看看”
老幺聽了十阿哥這話特彆的違和,好像這個百草堂是自己的,沒在嫁妝單子裡麵,怎麼就變成了 他們的了呢。
不過老幺真心的一點都不介意。就稀罕這麼一個說法。他們的,聽著怎麼那麼舒心呀“嗯,看看好了”
十阿哥和老幺這是視察產業的態度,進了百草堂呀。
十阿哥看著百草堂外麵挺冷清的。一時間比較憂心,不是一個搭錢的產業吧。
老幺也很詫異,今怎麼這麼消停呀,好看的:。兩人邁進百草堂。掌櫃的一看老幺趕緊的迎接出來了“東家”
不怪掌櫃的不參見十阿哥,實在是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還是裝作不認識,不知道的好,雖然能跟主子再一起的,除了十阿哥。不可能是彆人,掌櫃的,還是沒之聲
老幺點頭,對著掌櫃的介紹“這是東家,十阿哥”
一句話,說的透亮。掌櫃的對待十阿哥可不敢這麼隨意。恭敬的行禮“拜見十阿哥,東家裡麵請”這是認主子吧。
三人往裡走,老幺後知後覺的有點虧呀。就這樣就把自己的百草堂給多了一個主子,老幺再次確認,自己是昏君之流的。
看著十阿哥,再次的確認,十阿哥有妲己褒姒之能。連個笑容都沒給自己,就兩字。我們,就把百草堂給拿下了。虧大發了。後路都沒了。
老幺皺眉,怎麼坐堂大夫都不在呀,難怪這麼冷清“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坐堂的大夫都不在呀”
掌櫃的,看看十阿哥,才張開說道“今天是義診的日子”
老幺“那應該更熱鬨呀”
掌櫃的仿佛有難言之隱。半會沒吭聲。老幺看看邊上的十阿哥,兩人坐定了才端茶開始喝“講,怎麼那麼墨跡,才認得主子忘了”
掌櫃的就沒見過這麼痛快的東家,還是個女人“回主子話,我百草堂,每年義診三個月。每月的初六都是單獨出來義診的,接待的是女人。那些不方便看病的女人”
掌櫃的都不好意思說。這都是主子沒事弄出來的。
老幺想起來了,自己前段時間放出的口風,要為那些有**,不方便看診的女人義診。
當然這裡邊包括特殊行業的女人。今天竟然趕上了,當真是恰逢其會呀,怎麼跟自己安排的似的呀。看看邊上的十阿哥,老幺笑了“有人來嗎”
掌櫃的黑著臉“當然了,有銀子的女人,即便有些毛病,也不回來義診的,能來義診的都是手上缺銀子的,來的人自然不少”
尤其是主子還特意讓人給那些風月場所的女人透過話,可以來這裡義診。誰會錯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