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誰呀,咱們是皇帝,那是萬萬歲,不稀罕的兒子,也不能投敵變節。
這事康熙皇帝從來都不覺得有錯,基本上都是十阿哥這個逆子不曉事理。還有就是董鄂七十誠心的鑽空子。
康熙皇帝對著李德全不滿意的瞪了過去,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這個時候才說出來,這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嗎。
“要事無巨細的彙報”這是對李德全工作業務的質疑。
李德全默默的低頭,這種事情在您忙的時候說,雜家不是找死嗎,做奴才難呀。現在的李德全就是神仙打架的犧牲品。
然後就見康熙皇帝陰晴不定的一張臉,變來變去的。
康熙皇帝就遺憾,董鄂七十歲數太大了。要不然說啥也給他弄個小官做,打發的遠遠道道的。至少要跟自己的兒子跟孫女分開。
想到這裡,康熙皇帝認真的想想。真就沒有董鄂七十能做好的事情。
董鄂七十其人,放到哪都是個不讓人放心的主。
當然了除了撬他康熙皇帝的兒子。在這方麵董鄂七十要是也那麼不著調就好了。
當然了人家康熙皇帝從來就是一個自強的人。
彆人軟弱不代表自己強大。與其盼著董鄂七十在不靠譜一點,不如自己把兒子給籠絡住。什麼都不如靠自己。
兒子雖然不是很稀罕,可是敗給董鄂七十那樣的人手上,康熙皇帝覺得丟份。
在說道老幺費儘心思給閨女還有男人鋪路麵。
雖然不用動體力,可是需要腦力呀,創意這個東西,老幺就從來舍我其誰的。誰讓咱們生下來,就比這些本土人見識卓越呢。
也可以說看不上其他人的想法,好看的:。所以路基都鋪好了,老幺的裡麵還沒決定好用什麼。
實際上也沒有幾種選擇除了方磚。就是石板。其他的老幺都不懂。選擇麵很窄。
就是老幺非得作,沒事閒得慌。
最後老幺身邊的石匠幫老幺解決了這個問題。、
就目前的技術水平來看,老幺唯一能做的,把路麵弄得在奢華一點的方向。還是石頭鋪路。
然後人家是石匠師傅說了,可以把石頭磨得光滑一點。把石頭跟石頭之間的縫隙弄的很小。也就是跟鑲地板磚一樣,精工細作。
老幺點頭,太有道理了,想想這也算是一種深加工吧。
雖然費工了一點,然後路麵會有點滑。不過好在等孩子大了,能連著滑板什麼的一起玩了,倒是省事不少。
再說了,這是專門給他們爺兩騎車用的。應該沒人上麵滑著玩去,栽了也怨不到自己。老幺把責任歸屬問題都給想明白了。
就這樣,十阿哥的莊子上。開始史無前例的修上了,最光滑的路段。
不對是大清朝最奢華的路段。這個真的應當能載入曆史的。
或許幾百年後會有十阿哥及其福晉董鄂氏。奢華浪費,作風**。至於酒池肉林什麼的。老幺覺得還不到那個份上。
想到這裡,老幺決定等路修好了,一定弄快大石頭,讓人在上麵刻上字‘十阿哥與其福晉董鄂氏,自己花錢修的’
避免自己百年之後含冤莫辯。這個很重要。黑曆史一點都不能留下。
老幺對著十月“讓石匠師傅往石頭上扣幾個字,要深深地,大大的”
然後隨手拿起筆一揮而就“就寫著幾個字”
十月拿起自家福晉的大作,心說頂多也就是給路段起個不怎麼樣的名字而已。
沒想到看到紙條的時候,十月依然破功了。僵屍臉著稱的總管,臉頰抽動了半天,才轉身出去。
老幺那是讓石匠師傅們不計成本的把石頭給打磨出來了。
看著成品,老幺用手摸索,真的跟大理石沒啥區彆。
上麵的花紋,都是漂亮的。就是顏色上,沒法控製。用的石頭是什麼顏色,磨出來的成品就是什麼底色。
要不是老幺是修路要的是平滑,不是樣子。
老幺不在乎顏色這個問題。應當這個技術上,還能越近一下。
當然了要是有人說老幺違反規製,人家老幺敢當場把石板敲碎了,任你檢查,萬歲爺用的是漢白玉,咱們用的是槽石頭,哪裡違反規製了。
老幺這個路麵鋪好的時候,她莊子上的石匠們,基本上打磨石頭的手藝,也練出來了。
這一個個都是能工巧匠呀,十月那是什麼人呀,怎麼可能舍得放走嗎。
再說了主子真的不差這幾個錢,多養幾個人嗎。算啥呀。又不是整不出銀子來。
關鍵是十月覺得自己花銀子弄出來的玩意,把人給放走了。不是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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