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雍正皇帝的眼前,兩輛小馬車,還有剛才雍正帝賜下去的侍衛,跟在後麵,慢慢的走了。
雍正帝下巴差點掉下來,除了自己給的護衛。
這些高頭大馬看著精神的侍衛,竟然一個沒有跟上。感情都是弘暄的。
這讓雍正帝的臉皮有點發燙呀,你說敦郡王府那麼多的人,結果竟然身邊都是自己的禦前侍衛,這話傳出去能好聽嗎。
雍正看著弘暄“怎麼回事,你阿媽腦抽了,出去不帶人”
弘暄繃著臉“阿瑪說了,皇上會保障他的安危的,帶不帶人沒區彆,阿瑪不放心弘暄,把侍衛都給了弘暄了”
然後看看雍正,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這人再也不是他的四伯了。
“而且阿瑪身邊用慣了人還是在的”
十阿哥倒不是真的一個沒帶,還是有兩個身邊伺候慣了的侍衛的。
雍正帝有種被侄子打臉的感覺,不過孩子還小,沒啥心機,有啥說話,倒也不是不可以原諒。
雍正完全不去往弘暄不給他留麵子的方向去想。也算是心寬呀,當然了也是一種臉皮厚的證明。
雍正帝看著弘暄身邊的人,這是多不放心這個兒子呀,
看看這人手,都要趕上他的禦前護衛了。
這也就是老十能做出來。
而且雍正皇帝臉皮相當的厚實,都讓弘暄給說破了,人家照樣當作聽不懂“怎麼能如此的大意,朕的人也不是那麼到位呀”
這是在表示他確實在十阿哥身邊安排了其他的人手。
這算是撕破臉了吧,弘暄年紀小,也不想搭理雍正帝了“皇上,臣要回城了”
然後就低頭,不理人啦。懂事的弘暄從小到大頭一次鬨脾氣,
要不是這人是皇帝,弘暄絕對不鳥他。拍馬走人,等你個屁呀。
雍正帝雖然不高興。也不能拿這個剛剛走了阿瑪的侄子怎麼樣。
隻是上馬走人。
弘暄在雍正帝的後麵,侍衛跟著弘暄阿哥的身後。
兩人的隊伍加在一起,跟老十走的時候明顯的不同呀,一個壯觀,一個蕭條。
十阿哥臉色陰沉,從車簾中看到自家繃著嘴角的兒子,十阿哥心情前所未有的難受。
比貴寶當初偷偷摸摸的跑出去還要難受,
那是自家親兒子呀,那是他敦郡王最得意的兒子。
看看孩子邊上的老四,十阿哥都要要碎了一口銀牙。
老幺被十阿哥拽在手中的細嫩雙手。承受了這份壓抑。
老幺咬牙沒吭聲“走吧,孩子總要學會獨立的,你總是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他就總會長不大,看看兒子身邊的人。比你四哥身邊的人可是威武多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十阿哥抿嘴,沒有人被迫跟親人分開還會高興。
老幺“昨天我去看了阿瑪,估計也不著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看他”
十阿哥“是爺拖累了福晉”這話不太高興呀,老幺知道是在跟著急慪氣呢。
老幺“不叫拖累。我早就說過,人死如燈滅,就應當一把花燒了,一了百了,老頭瞎折騰,非的弄那麼一個墳頭,那不是等著被盜墓的光顧嗎”
想起來這個,老幺就膈應的哄,你說要是一捧骨灰,自己走哪帶哪多好。
當然了即便是一捧骨灰,人家董鄂氏的人在,也不是老幺說那帶哪的。
老幺“哎,這京城,我都呆了快二十年了,早就應當出來走走,風都是散光的”
十阿哥“爺想兒子,弘暄肯定吃不下飯了”這話說的那個鬱悶
老幺想沒人能給十阿哥解開這個心結,除非弘暄能跟著在他身邊陪著。
老幺看看十阿哥,直接拍打車門“停車,埋鍋做飯,原地休息”
十阿哥看看福晉,張開口“才出門”
老幺“那才不耽誤給弘暄送飯嗎”
十阿哥行動派“還是福晉想的周到。“
於是乎,雍正帝給十阿哥派來的護衛,第一件事就是幫十阿哥做飯,然後給兒子送飯。
而且就是在除了京城幾裡地的地方。當真是慈父呀。
雍正皇帝接到消息的時候,恨的牙疼。
彆說午膳,連晚膳都沒有用。
弘暄捧著一碗稀粥,眼淚鼻涕的就沒有停過,一看就是自家阿瑪的手筆呀。
對著邊上的侍衛“好生的給爺準備著,隨時準備出發’
弘暄阿哥盯著自家阿瑪的一碗粥,顏色發紅,自家額娘說的沒錯,阿瑪就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人,
在京城中自家早晚都被四伯給收拾了,
再說了弘暄頭一次知道,自家姐姐是當強盜土匪的。太坑兄弟了。
弘暄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父母走,京城的高官厚祿,一世榮華留不住他。
弘暄知道,隻要自己在京城一日,自家阿瑪就會被四伯給扼製一天。
老幺臨走之前對兒子說的話,很簡單,
你姐貴寶在外麵,是當強盜的,你阿瑪這是要被你四伯給收拾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