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大結局篇(求收藏預收)(1 / 2)

在陳悅雨走出祠堂大門口那瞬,祠堂裡麵忽然刮起一陣陰冷的風,吹得祭台上麵的畫像來回擺動,祭台上點燃的燭火“嗖”的下熄滅了。

陳悅雨站在門口前麵,覺得身後涼颼颼的,她下意識回過頭看,隔著清幽肅靜的院子,之前搖晃的畫像已經沒有搖晃了,陳悅雨看著祭台牆壁上掛著的十六副畫像,眉心不自覺擰了擰。

很快她就看見之前還燃燒著的燭火,一整個大灰缸裡麵滿滿的燭火都熄滅了。

陳悅雨留意著熄滅了的蠟燭杆子,一時間也覺得祠堂裡麵有些奇怪,可她仔細看了祠堂四周,也沒看出祠堂裡麵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小雨。”顧景峰站在池塘門口外麵喊她。

“哦我這就出來。”陳悅雨還是跨出了門檻,走到祠堂外麵。

顧景峰款步走過來,“怎麼了?祠堂裡麵有什麼異樣嗎?”

陳悅雨微微搖了搖頭,“沒看出具體有什麼異樣,不過我總覺得這件祠堂有點陰森森的,不是因為是祠堂覺得陰森,而是好像房子裡麵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我看那樣。”

顧景峰眉頭蹙蹙,說,“很多雙眼睛盯著你看?”

他大腦思維轉的快,很快想到了什麼,說,“會不會是掛在牆壁上麵的那些畫像,祠堂裡麵的空間本來就有限,一下子掛了這麼多副畫像,而且每一幅看著都跟真人差不多,讓你產生錯覺,以為有很多雙眼睛看著你。”

陳悅雨微微抖了抖肩膀,“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真的是祠堂裡香火繚繞,眼睛被煙熏的吧,才會讓我覺得整個祠堂裡麵都是看不見的眼睛。”

朱進良和他父親將陳悅雨和顧景峰沒有跟上來,就站在路口拐角位置等他們。

顧景峰和陳悅雨很快走到拐角位置,村長開口問,“陳大師,剛剛有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沒事。”抬眼看看西邊微微有些燒紅的雲彩,“快到黃昏了,時間有些要來不及了,朱先生你帶我們去那座斷橋那裡,我要看看那裡具體有什麼不妥。”

“好,陳大師還有顧處長你們跟我來。”

村長和朱進良走在前麵帶路,步履匆匆。

朱家村的占地麵積還是挺大的,足足走了近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才走到一條大河前麵。

朱進良站在一旁田野地裡,伸手指著前方,“陳大師,前麵那裡就是斷了的那座橋。”

陳悅雨踱步走到朱進良的身旁,眼睛注視著大河上麵的那座石橋。

石橋已經坍塌,整座橋身都截斷成好幾節了,河麵上隻剩下七八個橋墩。

顧景峰已經從石橋邊觀看了具體的情況,又跑了回來。

“小雨,這座石橋確實是新建不久的,而且我剛剛也觀察了橋墩的質量,都是用上好的水泥還有鐵棒修建的,石橋的質量應該不會有問題。”顧景峰說。

“是啊,我們村子的石橋都是用最上乘的質量來做的,而且修建石橋的水泥工也都是很有經驗的,我們就想不明白了,質量這麼好的石橋怎麼會一下子就斷裂了,而且還是一夜之間轟然斷裂的,太不可思議了。”朱進良說。

他的父親也說,“大師,你說這座石橋突然坍塌,戶不會和村子裡那些突然消失不見的男人有關?”

陳悅雨伸手指捏著下巴尖,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問村長,“之前你過來找我,說那些消失不見的男人,在消失之前會半夜醒來跪在床上學雞叫。”

“是啊,好幾個人消失不見之前,都大半夜學雞叫。”

陳悅雨覺得這裡麵可能會有重要線索,“朱先生,能叫那些消失男人的妻子過來嗎?我想問問她們更加具體的東西。”

村長給他兒子使了個眼色,叫他去把劉嫂子還有買花生油的田大嫂找過來。

朱進良馬不停蹄就往村子裡麵跑回去了,她跑得很快,應該是害怕天真的黑了,村子裡會發生怪異的事情,急匆匆跑著。

朱進良離開後,陳悅雨走到那條那河邊,她低下眼簾注視著大河裡麵的水流。

河水裡麵浸泡著水草,陳悅雨蹲下來看,發現這條河裡麵長了很多的水草。

她伸手到水底,一手\\拔\\出來幾根水草,放在陽光底下看。

顧景峰走過來看陳悅雨手裡抓著的水草,看了一會兒說,“水草的葉片翠綠,根\\莖還有小須都是正常的黑色,並沒有染血。”

陳悅雨也點了點頭,“嗯,確實,這條河裡麵的水草都生長的很好,葉肉翠綠,根\\莖也都生長的很好。”

她站在河邊,留意著這條大河的水流,河流的流速還挺急的。

站河邊觀察了好一會兒,耳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朱進良帶著兩個身材微微有些發胖的女人跑了過來。

“大師,這兩位嫂子的丈夫都是突然一下子像是中邪那樣,跪在床上血雞叫的。”

陳悅雨看了看她們,然後說,“你們記得你們的老公,在突然消失不見之前,除了三更半夜醒來跪著學雞叫之外,他們還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沒有吧。”買花生油的田嫂子說。

“是啊,沒什麼其他奇怪的地方,我家男人就是大半夜醒來學雞叫,還是雙腿跪著學雞叫,對了,他的腿明明是跪著的,卻一直在發抖。”

“兩位嫂子,你們想清楚具體一點,說不定大師還能幫你們找你們的額老公回來呢。”朱進良說。

兩個大嫂子眉頭深鎖,又仔細思考了好一會兒,她們也希望可以趕緊找到自家男人,不然男人死了,年紀輕輕她們就成了寡婦,聽著就淒涼。

劉嫂子思考了一會兒,眼睛突然睜大了一些,“對了,我家男人他那幾天不僅大半夜醒來學雞叫,還突然間很勤奮,每天一大早就醒了去下田乾活。”

進劉嫂子這麼已提醒,田嫂子也急忙說,“對對,我家男人也這樣,他平日裡好吃懶做,都不喜歡下田乾活的,可那幾天一場勤奮,就是下雨他都一定要去田裡乾活。”

“去田裡乾活?還風雨無阻?”陳悅雨問。

“是啊,真的很奇怪,那幾天像是變了一個人那樣,反正每天晚上他回來都一身的泥。”

“我家男人也這樣,鞋子上都是泥土,手上也都是。”

“不過也不奇怪啊,他們都去下田裡乾活了,肯定鞋子上都是泥的啊。”朱進良說。

陳悅雨沒去想她們的老公為何一身的泥,隻是問他們,“你們家的田在哪裡?”

兩位嫂子接下來說的話,證實了陳悅雨心裡的想法。

“挪,就在那裡,離這裡很近的。”劉嫂子說。

“我家的地也離這裡很近,就在前麵。”田嫂子也說。

兩位嫂子帶陳悅雨過去,陳悅雨才發現這兩位大嫂子家的田是挨著的,中間隻有一條小走道隔開。

兩位大嫂子見陳悅雨走進田地裡麵,眼睛一直在看這兩畝田,她們心裡開始有些發毛了。

“那個……不會是我們的地有什麼問題吧?”田大嫂問。

劉大嫂心裡也是忐忑,兩隻圓圓的眼睛時不時盯著陳悅雨看。

陳悅雨走在田野裡麵,走了一會兒,又走回到之前站著的位置。

兩位大嫂子走過來問陳悅雨,“陳大師,我家這塊地沒問題的吧?”

陳悅雨說,“我現在還不能肯定,不過等天黑後,我就能確定了。”

兩個大嫂子異口同聲,“為啥要等到天黑後才知道啊?現在天亮著有光線不是更容易看清楚的嗎?”

陳悅雨說,“你們說的是陽間的光線,我想要看清楚的是陰間的陰氣。”

兩位大嫂子直接呆若木雞了,足足冷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害怕的手一直在發抖,“大,大師,你是說我家的這塊地……有……鬼?”

朱進良走過來,“兩位大嫂子,陳大師剛剛已經說了,要等天黑了才能知道,不然你們留在這裡等到天黑,等陳大師看清楚了你們的田地裡有沒有陰氣,再告訴你。”

“不,不用了,沒啥事我們,我們就先走了。”

天快要黑了,雖然她們是婦人,可村裡麵的怪事接二連三發生,加上她們看著挺大隻的,實則膽子非常的小,誰也說不準村子裡麵的邪祟會不會突然就吧苗頭指向村裡的婦女啊?

兩個大嫂子離開後,顧景峰來到陳悅雨身邊,陳悅雨此時已經蹲在田野裡麵,伸手進黃布袋裡麵正在找羅盤和草香。

顧景峰也蹲了下去,“小雨,你是認為這兩畝地有問題?”

“嗯。”陳悅雨直接說了,“剛剛我一個人在這塊地裡麵走,覺得身體陰涼陰涼的,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剛剛我在田地裡麵走的時候,仿佛一下子我在朱家祠堂裡麵走那樣,那種感覺很滲人,像是有很多雙眼睛死死瞪著我那樣。”

顧景峰聽了陳悅雨說的話,再次抬眼看麵前的這兩畝地,一時間也覺得陰森森的。

“小雨,你說的對,這裡確實陰氣很重。”

顧景峰伸手進黃布袋裡麵拿出來四根白蠟燭,用打火機點著,然後在這畝田的四個角分彆插\\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