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2)

扶住林小酒的時候,白景鴻才聽清楚‘林小仙女’絮絮叨叨的話, “我的尾巴呢?”

“……”白景鴻扶起醉鬼, “你的朋友呢?”

林小酒仍然不死心地檢查自己的屁.股, 急道:“我的尾巴, 我的尾巴沒出來?”

白景鴻歎口氣,四處張望一圈,隻見周圍全是糊裡糊塗的醉鬼, 沒有一個問得清楚的,然而, 沒有問清楚林小酒住在哪裡, 白景鴻竟鬆了一口氣, 走了過場之後,白景鴻“心安理得”地將人半扶半抱上了自己的車。而服務生見他穿得衣冠楚楚,停在不遠處的豪車也是貴得令人咋舌,竟也沒有阻攔。

林小酒一路都非常配合, 老老實實地坐在白景鴻身邊, 隻是偶爾摸.摸腦袋, 有時扭過身去,夠自己的屁.股,嘴裡念念有詞, 隻有緊緊挨著林小酒的白景鴻才聽得清楚,對方在說:“我的耳朵呢,我的尾巴呢?”

白景鴻失笑,竟覺得醉醺醺的林小酒, 十分可愛,連撒酒瘋的方式也彆具一格,司機一直將兩人送到彆墅門口,白景鴻便叫人離開,自己將人抱上了樓。

這一棟彆墅是白景鴻自己的私宅,平時基本不住,十分清靜,彆墅裡隻有一個阿姨看著房子,看到自家少爺抱著一個俏.麗的女孩子,往樓上去,自然不敢出聲打擾,樓上便隻剩下白景鴻和林小酒兩個人。

林小酒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來到一個陌生地方,忍不住問:“阿綸呢?”

白景鴻皺了皺眉:“阿綸是誰?”

林小酒一蹦三尺高,歪歪斜斜地擔憂道:“啊呀,阿綸喝多了,誰送他回家呢?”白景鴻對林小酒口中那個心心念念的“阿綸”,升起一股說不清的敵意,皺眉道;“‘阿綸’是誰?男的女的?”

林小酒揉了揉太陽穴,呆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男的呀……我的尾巴呢?”

說罷,林小酒又一次扭過頭,掀自己的包臀裙,裙子是貼身款,側麵的拉鎖緊緊拉著,林小酒掀了幾次都沒成功從腰部打開,白景鴻看著她這幅模樣,倒比上次見麵時還要可愛鮮活,一時忘了阻止,就見林小酒自己嘟著嘴,生了一會兒悶氣,而後靈機一動,從下往上,將裙子成功掀開。

立時便露出白生生的肉來,這一下,著實令白景鴻猝不及防,他緩緩地咽了口口水,聲音嘶啞得厲害,“凝凝,我來幫你?”

林小酒卻依舊自顧自地擺.弄自己那不聽話的短裙,可越弄越是撕不下來,她氣急敗壞道:“什麼破衣服,卡在屁.股上了!”

白景鴻簡直懷疑這“小妖女”是不是在故意誘.惑他,可林小酒的確醉得厲害,紅酒最容易事後上頭,時間越久,便醉得越嚴重,白景鴻“我來幫你”的話,話音剛落,林小酒便又轉移了話題:“我的尾巴呢?”

她幾乎帶了哭腔:“我的尾巴呢嗚嗚嗚?是不是禿了?”

白景鴻隻得柔聲安慰:“不會的,沒有沒有。”

林小酒嚶嚶嚶道:“你騙我,就是禿了的,那一次,都是因為那一次,我打不過那些壞蛋,我沒能保護你,尾巴也禿了……”

林小酒越說哭得越慘,白景鴻隻能不住地安慰:“沒有禿沒有禿。”林小酒便抬起一雙淚眼婆娑的大眼睛,又驚又喜地看著白景鴻:“真的嗎?”

她的臉頰因為醉酒染上一點淡淡的酡.紅,在過於白.皙的皮膚上,便呈現出粉.白的色澤,如誘人的水果,散發著濃鬱的甜味,隻等人品嘗,白景鴻有些克製不住,便誘哄似的道:“你的尾巴還在呢,不信我幫你把裙子脫下來看看?”

林小酒聞言,乖巧地點頭,絲毫沒有懷疑,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白景鴻渾身血液沸騰,尤其是某一處更是灼燒得幾乎要爆炸,可手指剛碰到林小酒那細膩、微微發燙的肌膚時,乖順的女孩子,忽然毫無預兆地吐了,帶著濃濃酒氣的穢.物沾了兩人一身。

白景鴻:“……”

白景鴻的高級定製西裝、西褲,甚至襪子,無一幸免,林小酒也頗為狼狽,可這個“始作俑者”,大約是吐完了感到舒服,竟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白景鴻看著一地狼藉,又看看睡得無知無覺的女孩子,終究認命地歎口氣,喚阿姨幫忙清理地板,拿走自己換下來的西裝。林小酒身上的汙穢,卻是他親自動手。

白景鴻終於如願以償地將人扒得乾乾淨淨,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將人抱到浴.室,仔仔細細的用熱水替林小酒清理,林小酒被白景鴻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扒著馬桶又吐了一會,才安心徹底睡過去。

白景鴻將人洗乾淨,抱上床時,已經過了午夜,他看著躺在床.上安靜乖巧的女孩子,因為剛剛洗白白的緣故,全身皮膚都透著誘人的粉.白色,又濃又黑的長睫毛,乖順地垂著,在眼瞼處打出一片淡淡陰影,雙.峰隻露一隅,薄被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全身上下仿佛寫著“任君采擷”四個字,看得人愈發燥熱難耐。

可眼見著她最得不省人事,白景鴻實在沒辦法再說服自己趁人之危,他終究歎口氣,任命地轉身進了浴.室,不知浴.室的水聲響了多久,白景鴻才終於走出來,占據了大床的另一側,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林小酒睜開眼睛,瞪著陌生的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怕是被人“撿”走了,狐族最怕酒,一旦沾多了便會化出原形,惹來危險,從小族長便不許她們碰酒。

偏偏林小酒不信邪,還真練出了好酒量,可她一時得意忘形,竟忘了自己已經換了一副身體,原主的酒量怕是一般,林小酒柔柔發疼的腦袋,又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未著寸縷,忍不住怒火中燒,一巴掌拍向身側的“登徒子”,“就是你趁?”

一個“人”字還沒說完,林小酒便看清了白景鴻的臉,若單論顏值,白景鴻甚至比許影帝還要耐看幾分,尤其是他一身富有力量感卻又不顯虯紮的肌肉,見過之後很難忘記。

“就是你把醉酒的我撿回來照顧的嗎?”林小酒立即改口。

想到昨晚忙碌了一整夜的“照顧”,白景鴻的臉色就不大好,含糊地應了一聲,林小酒卻喝得“斷了片兒”,什麼都不記得了,隻當昨晚的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還有些奇怪為什麼一點不適都沒有,難道失去了藥物輔助的白家大少是隻“紙老虎”嗎?

林小酒非常善解人意地沒有戳白景鴻的“痛處”,將“中看不中用”的評價默默地藏於心底,沒再提起,“對了,”林小酒道,“我昨天有沒有說過什麼?”

她雖然不記得昨晚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卻有種非常強烈的感覺,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仿佛就是那一段失去的記憶中的某些片段,可腦袋太不爭氣,宿醉過後,那點靈光一現,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白景鴻經過林小酒的提醒,卻忽然想起一件事,臉色更冷了些,“你昨晚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誰?”林小酒激動地問。

“叫‘阿綸’。”白景鴻道,“他是你什麼人?”

聽到“阿綸”的名字,林小酒卻是忽然泄.了氣,失望道:“我沒說彆的嗎?”

白景鴻自動過濾了“找尾巴”的醉話,點頭:“‘阿綸’到底是誰?”

林小酒心不在焉道:“唔,我的經紀人,夏奕綸。”白景鴻若有所思,又確認了一遍:“男的。”

“嗯。”林小酒點頭。

白景鴻麵無表情地起身穿衣服,而後又遞給林小酒一套新裙子:“我叫司機去買的,不知道尺碼合不合適。”

這裙子林小酒看著眼熟,正是G家的新品,價格不菲,忍不住感歎:不愧是白家大少,隨手送人的衣服也這麼闊綽。

林小酒身材玲瓏,該瘦的地方瘦,該豐滿的地方絕不含糊,穿起來竟比雜誌上的模特還要好看,她換好了衣服下樓,才發現隨身包包裡的手機已經沒了電,急道:“白少,我得先回劇組了。”手機沒電,段導見不到人,也聯係不到自己,現在說不定怎樣大發雷霆呢。

“不用急,”白景鴻卻道,“我剛剛替你請假了。”

林小酒:“你認識段導?”

白景鴻搖頭:“我同星語影業的老總請的假。”

此時,二十公裡外,影視基地片場,接到大老板請假電話的段導,正在懷疑人生中,執行導演問“林小姐什麼時候回來”時,段導擺擺手,語氣有些虛幻:“她昨天宿醉,今天請假了。”

執行導演很理解地點點頭,昨天不少演員都喝得昏天黑地,今天請假的幾乎有四分之一,隻有段導依舊在懷疑人生:林小酒究竟是怎樣做到的,一個馮家的前未婚夫,一個許家的影帝,現在還多了一個能把假請到大老板哪裡去的神秘人。

看來,以後他要多多照顧林小酒才是,現在拍戲進度已經到了尾聲,那麼,最後剪輯的時候,也一定要好好關照,千萬不要得罪了人還不知道。

……

林小酒莫名得到一天的假期,心裡還是高興的,隻是白景鴻的態度有些微妙,既不讓自己離開,又隻是黑著臉,低頭玩手機,不肯多說一句話,兩人相顧無言,林小酒乾脆也當他不存在,自顧自享用白家私廚做的早飯。

雞肉粥又鮮又醇,肉絲滑而嫩,米粥糯而軟,經過長久的熬製,入口即化,舌尖還沒來得及好好品鑒香滑軟糯的口感,便滑進食道,林小酒很久沒吃過這樣美味的雞肉粥,開心得險些沒吞了舌頭。

“就那麼好吃嗎?”對麵的白景鴻一改冷淡的態度,語氣溫柔得令林小酒險些一口粥嗆到,她擦擦嘴角,“不錯,雞肉怎麼做不會差勁,尤其是你家的廚師。”說著,林小酒由衷地比了個大拇指。

白景鴻失笑,將手機放下,屏幕停留在微信界麵,除了一段長長的文字之外,還有一張夏奕綸的近照,照片上的夏奕綸,打扮得雌雄莫辨,挎著當季新款包包的手,還翹著標準的蘭花指。

“你很喜歡吃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