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聽說後,感歎:這是嫖娼嫖成老婆的代表人物啊!
老婆娶回家後,幾年肚子也沒有動靜。反倒是土埋半截子的婆婆懷上了,瓜熟蒂落生了個男娃,也就是小駒。金枝視小駒母子如眼中釘肉中刺,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隻是這金枝也不是等閒之輩。眼看丈夫的二弟也到了成親的年齡。新人進門若添丁進口,即使丈夫不埋怨,到時候也沒有她容身之地。
於是趕回娘家,借口把娘家小妹接來過些日子,接了她娘家小妹家來。
她娘家小妹雖然長相、風情不如她,但自幼也是煙花之地耳濡目染的。拿下一個鄉下老實人還是手攥把拿。
於是乎,小駒上頭倆哥哥都成了頭戴原諒色帽子的接盤俠。
老二媳婦進門後就開花結果。兩姐妹如願把持家裡大權,把老兩口和老生兒子擠兌的沒處立腳。
小駒看看何小西,沒動彈。何小西滿意的笑笑。拿一隻碗放金枝麵前,拎著泡著茶水的茶壺:“一分錢一大碗。”
金枝咽口唾液,瞟一眼何小西。眼波流轉,萬種風情。當然,前提是沒有溝溝壑壑的粉煞風景的話。
嬌聲道:“我還能賴你一分錢不成?”因為進門後不曾生養,金枝的身段保持的還行。背後看如二八少女一樣。但對著這樣一張臉,聽著酥到骨子裡有聲音。何小西忍不住暗自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坐到旁邊的凳子上,懷裡抱著水壺。大有隨你怎麼說,不付錢就沒茶喝的架勢。
金枝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往兜裡掏了掏。什麼也沒掏出來。臉色變了一瞬,很快又恢複過來。說:“有什麼啊,苦不啦幾的,白給我喝我都不樂意喝。”
何小西:差點就信了你的邪。舀了一碗涼白開:“我這小本生意,比要飯的強不了多少。但是一碗水還是請得起的。彆說鄉裡鄉親的,就是要飯的上門,一碗水也得給。大家都是混窮的,誰還沒個為難的時候。”言外之意:我窮、我光棍,不太過分的要求就罷了,想訛老娘,沒門兒。
金枝小口喝著何小西送的水。不看臉確實姿態優雅,賞心悅目。說出來的話遠沒有姿態好看:“我家小弟彆看年紀小,可是能當個大人用。我說我天天見不著他,原來被你留這裡使喚著乾活呢。”
何小西一撇嘴:“可拉倒吧,他能給我乾啥?我這重活就是挑水,他乾得了嗎?重活他乾不了,輕活我自己都不夠乾的,留他幫吃飯啊。我家才分家,可沒有多餘的糧食管他。我還以為你是來帶他走的呢。我跟你說啊,你趕緊帶著啊,彆想賴我這。”說著就拉住金枝的胳膊,一副怕大人逃跑把孩子丟下的樣子。
“吃了我們家好幾頓飯了,你得給我個說法”,何小西看有人走過來,大聲嚷嚷道。何小西不說比她多許多年的見識,就是這渡口上浸淫的幾年,也足夠應付她。
金枝有些狼狽。何小西白送的那碗涼白開,也都變成汗水淌了出來。那張臉上就更精彩了。